“希川,你先起來,伯父想問你一個問題?”
“伯父您說?只要讓我去照顧子寒就行!”
“你是希望子寒以後會生活的更好,還是再發生一次這樣的事情?”
薛成這樣一問,希川的心也涼了半截,搖了搖頭。
“如果希望子寒更好,伯父希望你們能斷了現在的關係,子寒有他正常的生活,你也會有自己的生活,你們這樣下去對誰都不好。”
“伯父,不是的,我和子寒原來在一起很好,這次是因為我不好,才會造成今天這個後果的,我以後一定會對子寒好的。”
希川近乎哀求的拉著薛成的腿,“伯父,求您了,讓我去照顧子寒吧。”
“希川,你起來,伯父也不逼你,孰輕孰重我想你比我更明白,你們現在還小,想的太簡單。”
“伯父,求求您了。”
“希川啊,你這樣有沒有想過你母親,作為父母的都不希望看到你們這樣,你們才二十歲,以後的路很長,能一直這麼下去嗎?如果真像你說的,子寒你們在一起很好,那子寒為什麼還要自殺呢。”
希川放開薛成的腿,放棄了哀求,一切罪孽都是自己一個人造成的,無力的跌坐在地上。
“希川,我是子寒的父親,不會害他的,你已經很久沒有到學校去上課了吧,雖然伯父不知道什麼原因,但一定跟子寒有關係。作為彌補,如果你願意,伯父會送你出國留學。”
薛成已經離開,希川跪在地上,抹了一把眼角的淚水,起身卻了臥室,再糾結對錯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
一片片混著血色的奢華碎片,希川小心的拾起,擦淨血跡,破碎已經無法重合,心亦如此,凝著血跡千瘡百孔。
薛子寒一直高燒不退,叫著希川的名字,夏薇不忍心,躲到病房外輕輕的抽泣,已經找了希川一個晚上,一個上午依然沒有蹤跡。
直到晚上薛子寒醒過來,看了一眼病房的幾個人,一句話沒說,夏薇紅腫著眼睛,說道:“子寒,沒找到希川,手機也沒人接。”
“哦!”薛子寒沒有任何表情的答應了一聲,轉過頭看向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