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軍隊大概有著兩三萬之數,看起來比上次的鬼僚人要多些。但是絕不能和鬼僚人相比,這些一看,就知道是正規的軍隊。其他不說。只是看那制式的裝備,就能看出一二了。
這隻軍隊計程車兵,面板黧黑,個子都要矮上一些,頭也有些捲曲。和中土之人有些差別,想來就是嶽拓國的軍隊了。
嶽拓國立國千多年,雖然也經過朝代替,但是卻多少還是對中土朝廷有著敬畏。甚至在大廣初年國力強盛的時候。還派人入貢過。但是現在居然就敢出兵,明目張膽的想要攻打南疆!
還在城中糧草充足。這些個ri子,胡可之已經組織人手把地裡的莊稼給搶收了大半,現在足夠城中軍民,支撐兩三年了。這也是花山縣之中人們唯一的底氣和依仗。
“也不知道求援的書信送沒有送出去?”胡可之有些長吁短嘆。
事實上,南疆生的一切早已經傳遞入京。卻不是花山縣派出的信使,而是有著地祇神靈傳遞情報。只是用了短短几天時間,就已經把萬里之遙的南疆生的事情,傳遞到了京城之中,傅天仇的手裡。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傅天仇也在長吁短嘆:“這大廣的家真不好當!”
身為朝廷輔,國師傅說的叔父。現在大廣真正處理朝政的也就是傅天仇了。只是短短几個月下來,傅天仇就有著心力交瘁的感覺。這麼大一個國家,方圓萬里,子民億兆,不是今天這裡水災,就是每天哪裡旱災。要不然就是鬧蝗蟲,起反賊……總之,沒有一天消停下來。
北邊的李世民傳來訊息,說是羅剎國在什麼白頭嶺建了服遠城,對遼西之地,甚至整個大廣,都有著虎視之意。還有那鐵柱石居然帶兵去和羅剎國決戰,李世民也要提兵前去攙和。
南疆地方,先是被鬼僚人圍了一個月,好不容易打退了,現在又傳來嶽拓國進兵的訊息。而且這訊息居然不是花山縣的駐守官吏派人送來,而居然是有著神靈傳遞示jing……傅天仇揉著太陽穴,苦惱不已。
秦晉之地,在當ri傅說帶著大軍入援勤王的之後不久,又被義軍們佔據了。好在義軍分裂成大小十數股,互相之間摩擦不休,又鬧起了白蓮教,這才一直沒有繼續向外擴張。
其實傅天仇很清楚傅說打的什麼算盤,傅說的意思很明確,挖肉治瘡。要暫時放棄受災嚴重的秦晉之地,任憑那些反軍肆掠。只是以重兵限制,不讓那些反軍流竄出秦晉地方。 聊齋覓仙路40
而全力整頓內政,清明政治,然後等到兵jing糧足,一股腦的推平掉秦晉反賊。雖然傅天仇有些不忍心看著秦晉之地的朝廷赤子百姓們受苦,可是當時卻是法可施,也只有這般行事。而現在……
“青萍那傢伙一跑動不進人影兒,把所有爛攤子都交給我收拾。”傅天仇嘆著氣:“老夫能力有限啊,現在是內外交困,不知道如何是好!原本就只訓練了十萬御林軍,李世民帶走了五萬,這五萬又要留下來保證京城的安危。何況京城離著南疆太遠,就算現在派兵過去,起碼也要半年才能開到,緩不濟急啊!老夫算是焦頭爛額了。”
傅天仇長嘆著,他自然不是自言自語。權力的基石在於人們的服從,傅天仇現在代傅說把持國政,手下自然有一班心腹手下。有些是他以前在兵部尚書的時候的手下,多是卻是最近才依附過來的大臣,都是朝中一二品的高官。
“相公不必太過憂慮!”說話的是張老相公的兒子張典,現在卻是兵部尚書。不過四十來歲許,看起來甚是儒雅斯文的一個人物。
自從傅說救過張老相公之後,兩家就成了通家之好,甚至和傅青風還曾經有過婚約在身。只是張家人甚是乖覺,知道傅青風和寧採臣有意之後,就主動解除了這麼婚事。傅天仇一直覺著對張家不住。傅家飛黃騰達,自然少不得提拔張家之人。
“如今朝廷這局面雖然艱難,但是比在國師之前卻要好多了!”張典這般一說,五六個一二品大員都老實點頭。
當初在慶安皇帝掌權之時,朝中一年賦稅收入不過六百萬兩,做什麼都捉襟見肘,入不敷出。可以說財政赤字十分嚴重,而且最要命的是天下離心,便連朝中大臣對著大廣都已經不抱希望了。
現在局面雖然還是艱難,但是賦稅收入已經過千萬兩。最重要的是,天下歸心,論士大夫還是普通百姓,都對傅說充滿信心。這就是最大的不一樣了。
一個組織是興旺還是衰敗,很多時候並不是看實力的大小,而是人心所向。這人心是內部人心,也是外部人心。就比如前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