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買一些鬼僚人的女子回去,大人怎麼沒有答應?縣裡留著的僚女卻是太多了……”
傅說正sè道:“人又不是牲口,如何能夠買賣?”
他有些不耐煩了,原本這些庶務都是胡可之來做的,只是現在來了大批貨物,把胡可之忙的腳不沾地,卻指望不上他了!
卻在這時候,幾匹快馬從遠處奔到城邊來。傅說原本是站在城牆上和李班頭說話,見了這幾匹快馬,頓時就心中一動。他現在修為高深,目光銳利,即使隔了老遠,也看出這是一人兩馬,總計兩個騎士四匹快馬,一路奔來,想必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了。
而且這些快馬來的方向卻是從內地而來,只是走的是陸路,怕是嫌水路太慢了。也不知道這些人是來做什麼的?
這兩人身上都有著一層官氣護住,但是和傅說一般,雖然披著官皮,骨子裡還是修行者。一個人身上卻是赤sè劍氣,只是比不過秦風那般濃的就要轉成淡黃。另一個身上卻帶著神靈的氣息,卻也是紅章之境了。
傅說心中一動,這兩個好像是熟人啊,對著李班頭交待了幾句,轉身下了城牆。
大約在國了盞茶的功夫,兩人四馬才來到城邊。看起來都是風塵之sè,尤其是看起來都是驛站之中的好馬,只是現在看起來毛都打結起來。
“這裡是什麼地界?”一個騎士大聲對著看守城門的鄉丁大聲叫道。
李班頭慢條斯理的從城門洞裡走了出來,淡淡的道:“這裡是花山縣,你們又是何人?”
那人頗為驚訝的道:“花山縣?驛卒不是跟我們說再往南都是荒蠻之地,早已經不歸朝廷管轄了麼?”
另一個人卻是沉默寡言的多。只是淡淡的說:“那些驛卒不敢騙我們,這裡是有古怪!”
李班頭得了傅說吩咐,這時候就呵斥道:“何方狂徒,居然胡說八道。我們這裡的縣尊大老爺可是朝廷派下來的,如何不是朝廷治下了?”
那兩個人面面相覷,都覺得極為古怪。這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徐世傑和左散人二人,得了今世大尊的命令,就一路風餐露宿的,兼程趕到南疆。一路上卻也吃足了苦頭,若不是今世大尊神通廣大,弄來了錦衣親軍的令牌,一路都由著沿路的驛站好生招待,換馬不換人,也不會這麼快就來到南疆來。
只是他們在兩三百里外的越垟驛,明明聽說過過了越垟再往南都是南疆瘴癘之地了。一路走來,也極是荒涼,連不知道什麼年代修建的官道都已經毀壞的不成樣子了,幾乎都認不出來。卻沒有想到,居然還會在這裡看到一個花山縣。這種感覺,太過詭異!這卻是花山縣雖然自傅說上任以來,有了大變化,都是古代交通訊息不暢,離著最近的越垟縣城都不知道花山縣的變化。
“我們是朝廷的錦衣親軍,奉命來南疆公幹,讓你們縣令出來見我……”徐世傑這人腦子活泛一些,他又不是正經的朝廷中人,也懶得管太多。心道這般也好,可以借用這花山縣的力量。於是,就拉起了錦衣親軍的虎皮。網。
第八十九章 直接擒殺
這一路走來,錦衣親軍的名號極其的好用!
然而,他這話一出口,就見那些城門邊的小卒們個個臉上變sè。就有一個十仈激u歲的鄉丁破口罵道:“你們是什麼東西,也敢讓我們大老爺來見你們!”
徐世傑聽了也是怒火暗生,這般小卒子他一巴掌就打死了,入螻蟻一般的東西也敢對著他叫囂。左散人拉了拉的衣角,示意道:“任務要緊,先不慌和這些小人計較!”
那小卒聽了頓時大怒:“你他孃的說誰是小人了……,兄弟們這些傢伙辱罵縣尊大老爺,把他們抓起來!”
門口的五六個鄉丁頓時大喝一聲,舉著長槍圍了過來。這般連左散人都是作sè,心裡暗罵找死!這些普通的兵丁,在他們看起來,也就是隨意都能解決。
左散人覺得還是任務要緊,強把一口怒氣壓下胸口。這裡還想借著花山縣本地的力量,查出今世大尊的所說的神靈,也不好放手把這些小人物都給殺了。他冷笑一聲,亮出了錦衣親軍的令牌來:“把你們的縣令給我叫出來!”
錦衣親軍是天子親衛,又幹著些給天子做耳目的勾當。不論誰人見了,都要懼怕三分。很多地方縣令見了這令牌都很是巴結!
可惜,這些泥腿子出身的鄉丁哪裡知道錦衣親軍是什麼東西了。天高皇帝遠的,只知道這裡是縣尊大老爺最大,聽了左散人的呼喝,個個都是心頭火起,何況還有縣衙裡的李班頭交待了。這時候就發聲喝:“快快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