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所以,一直都是竭盡全力地輔佐。博泰也得到了金烏的看重,從來都是言聽計從。這一次攻打大齊,金烏便是聽從了博泰的計謀。本來這個計謀一開始都是順風順水,只是沒想到赤陽衛會出了意外。
“莫急。莫急。可汗只是急火攻心,身體並無大礙。我去給可汗配副藥來,調理一番便可以完全恢復。”王見龍一直都是老神在在的樣子,從不多說半句話,說完之後,便又閉口不言。
特日畢希不喜歡王見龍這老神棍,見王見龍這副死像,立即質問道:“國師。出征大齊之前,你可是佔過卜的,說這一次出征是大吉。必定是出師大捷。現在卻是損兵折將,你準備做何解釋啊?”
“解釋?你問我要解釋?”王見龍抬頭看了特日畢希一眼。
“難道你不應該解釋一下麼?”特日畢希冷笑著說道。
一旁的博泰連忙說道:“親王閣下,皇上現在還沒醒過來,別的事情以後再說。”
王見龍冷哼了一聲:“我尋龍教進入蠻域,非是效忠金烏蠻國,而是與金烏蠻國合作。金烏蠻國追求的是世俗的皇權,而我尋龍教尋求的是大道。解釋?我需要向你特日畢希解釋麼?”
“如果我非要你解釋呢?”特日畢希猛然抽出彎刀,惡狠狠地向王見龍說道。
王見龍輕蔑地笑了笑:“豎子不足為謀!”
博泰連忙按住特日畢希手中的彎刀,口頭上衝突算不了什麼,真要是動了刀槍,事情就沒有挽回的機會了。尋龍教不簡單,在大齊根深蒂固,金烏族想要入鼎大齊,很多方面需要大齊襄助。只要金烏蠻國還在打大齊的主意,就不能與尋龍教交惡。
特日畢希雖然脾氣暴躁,卻也不是完全沒有頭腦的人,不過是想嚇唬嚇唬王見龍,敲打一下而已。既然博泰上來阻止,順勢停住了動作。
王見龍輕蔑地一笑:“既然你們金烏族沒有與尋龍教合作的誠意,那合作就此為止。我尋龍教再尋機緣吧。”
王見龍說完便往大帳外走。
“國師且慢!”開口的是躺在地上的金烏。金烏其實早已醒了過來,只是假裝昏迷而已,剛才他沒有阻止,不過是想借特日畢希的口說出他想說的話而已。尋龍教的人仗著王見龍這個國師,在金烏蠻國處處趾高氣揚,讓金烏族內部怨聲載道。而尋龍教一直沒有拿出什麼讓人信服的本事。
王見龍停了下來,微微一笑:“想必陛下也想聽我的解釋了?”
金烏笑道:“豈敢,豈敢。不過如果國師願意,金烏願洗耳恭聽。”
王見龍也不動怒,說道:“好,既然可汗問了,我便說說。來的時候,我可曾說,這一戰必旗開得勝,但必須注意赤陽衛。赤陽衛有一個變數存在。可有此事?”
金烏點點頭:“國師確實如此說。”
“我可曾說過,赤陽衛的變數可能會影響到此次川府變局?可曾說過讓可汗要重兵壓進赤陽衛,一舉將赤陽衛拿下。可是可汗覺得川府有機可趁,執意要先拿下川府,孤立赤陽衛,然後一舉將赤陽衛滅掉?”王見龍再問道。
金烏點點頭:“確實如此。我沒想到赤陽衛會如此大膽,竟然敢孤軍攻打毛伊罕城。”
王見龍冷冷一笑:“我曾經測過赤陽衛那個變數的氣運。本來不足為患,但是正是皇上這一次又一次的放任,讓他的氣運趁機壯大起來。依然成為金烏蠻國的未來大患了。”
“可有解救之法?”金烏問道。
王見龍搖搖頭:“龍乘時而變,人乘勢而起。此人已經應運,天地都會偏愛他。龍鱗馬、鐵翼蠻鷹!這些桀驁的蠻獸都會馴服於他,你以為只是僥倖?”
“國師必有解救之法,還請國師明言。”金烏被王見龍說得有些慌。
王見龍瞥了一眼,卻依然保持著老神在在的架勢:“逆天而行,必遭天譴。難啊!”
王見龍顯然是表明辦法是有的,但是他的代價很大。剛剛還與特日畢希產生齷齪,而金烏卻假裝昏迷。他自然是不見兔子不撒鷹。
“特日畢希,你還不快點向國師請罪?若是得不到國師的諒解,我廢了你這親王!”金烏假裝怒氣衝衝地向特日畢希吼道。
“皇兄!你別被這個術士蠱惑,出征之前,他可不是像剛才那麼說的。什麼都說得模稜兩可。他說了赤陽衛存在變數沒錯,但是他可沒說,我們要先解決了赤陽衛,才能夠攻取川府。也沒說川府的變數究竟是什麼東西。你讓他說,赤陽衛的變數究竟是什麼!”特日畢希怒道。
“住嘴!”金烏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