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場旁邊有一顆老木麻黃樹,看花生的孩子都集在老樹下吶涼。大部分都是小孩子,所以大家經常在一起玩紙牌,或是其它的什麼遊戲。有時候我們還會一起打賭誰吃花生快,或是誰吃花生多。最可怕的就是賭誰吃花生多。參與者先從自家的花生場上拿來花生後,然後在裁判的指揮下同時開始,原後規定了不準喝水。有一次,我也曾參加了,那時我家的花生才曬了兩天,屬於半乾溼的那類,這種花生特好吃,所以開始吃的很長時間裡,都是我吃得最快也是最多的,由於不準喝水,不久就開始覺得口渴,可是在同伴的喝彩聲下,又不願意放棄。於是我就如鵝吞糠一樣將乾巴巴的花生硬嚥下去。我拿過來的花生吃完了,同伴又幫我去拿。
經過一番的爭鬥,其它的選手終於一個個地堅持不下去認輸了。當裁判宣佈我贏了的時候,我還沒來得及體會到獲勝的滋味,只是覺得口渴得厲害,趕緊去找水喝。
那一次,我居然一口氣將一瓶軍用水壺裡的水喝完了。剛喝過水時覺得舒服多了,可過後不久就開始覺得肚子脹得難受,後來疼得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