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爽”的再買了另外一些擺飾、玩件。
這時候,落後幾步說話的芸娘和祈雲跟上了,看見他們熱鬧,問買了什麼,林佑安和張書恆各自“顯擺”了一回,小昊天給芸娘看店主送的能吹響的玉哨子,祈雲瞧著攤位一排圓滾滾的小玉兔有意思,那小玉兔雪白可愛,眼睛還點了紅紅的硃砂,小巧玲瓏,十分趣致,祈雲拿錢來瞧,店主便趕緊招攬生意,說這小兔子玉質多好啊,做工多精緻啊,京城的小娘子可喜歡了,戴起來可好看了,只要成本價,八十五文,買兩個只要一百五十文,還可以代刻字。。。。。。
祈雲問芸娘,“可愛嗎?”
芸娘說可愛。
祈雲說,“行。我要兩個。給我刻上字,一個是花草下面的“芸”字,一個天空白雲的‘雲’。”
老闆輕快的應了聲:“好咧。”接過祈雲挑選的兩個小兔子開始刻字。
祈雲又笑著對芸娘說,”你一個,我一個,你拿著我有我名字的,我拿著又你名字的,這樣我就算回去西南也不會忘記你,你也別忘記我。來了西南就去鎮南王府找我,知道嗎?“
“那我自己給錢。“芸娘點頭,”送你的東西怎麼可以讓你掏錢。“
祈雲“嘻“的笑了笑,”這有什麼。。。。。。要不然你請我吃。。。。。。我想吃那個,你給我買,行不?“他指著不遠處的賣冰糖葫蘆的小販問。
芸娘點頭。轉身去買。
林佑安覺得自己姐姐送了人姐姐東西,自己這個“哥哥“也應該給”弟弟“送點什麼才對,問小昊天,”昊哥兒,你喜歡什麼,我送給你。“
小昊天想著自己小荷包裡的銅板,很著急,“我。。。。。。可是我不夠錢給你買。我只有三十個銅板。“
林佑安好笑,說,“我比你大,不用送我。要不然你也請我吃糖葫蘆好了。“
小昊天看了看芸娘那邊,芸娘買了所有人的份,於是說,“姐姐已經買了。不如我待會請你們吃煎餅?“
林佑安點頭,“好。”
店主刻好了字,還細心的繫上紅繩遞給祈雲,祈雲把刻著“芸“的小玉兔掛到芸娘脖子上,揚著另一隻,”你的放我這裡。就像戲文裡唱的,以此為信物,日後我們憑這個相認吧!”
林佑安聽得“噗哧”的笑了出來,“雲姐,這隨便都可以模仿啊,還相認。不靠譜。”
祈雲拿過一串糖葫蘆正要咬,聞言用糖葫蘆串兒一指,惱怒瞪他,“你……閉嘴!”不識相,討厭。
林佑安偷笑,他覺得以她姐姐的性子,不出幾日那小兔子就不知道扔哪裡去了,還相認,太不可能了。不過瞧著祈雲惱怒,他也不敢再多嘴了,只心裡腹誹不已。
一行人逛至午後,俱累了,便叫了轎子各自回家、回府。
林佑安因小昊天在包子鋪說的那番話對“南貨北賣”起了心,因此一路來都有留意,得知不少商販甚至是長州、興州這些北方邊境來的,遠道而來,只為幾倍的利潤,在回府途中跟張書恆討論起來,他們共一個轎子。張書恆雖也出身富貴,到底比不得林佑安“不食人間煙火”,加上家裡有好幾間商鋪,他娘是正妻,管著這些事,對商貨一事還是略知一二的,因此說起來竟也頭頭是道,甚至計算出若他們帶什麼什麼貨物回去獲利幾何,林佑安與他討論了“若採購些貨物回西南售賣如何”的想法,得出“可行可賺”的結論——
世風重文,所以“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商人地位低賤,斷是入不得清高的讀書人眼裡,兩人出身富貴,卻不鄙棄做生意,只因林震威關於“金錢”的教育是:有錢好辦事。張書恆更不用說了,她孃親就出生商家,一向言論: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可是讀書人若無錢,也只能餓肚子了,一旦餓肚子,就是想高貴也高貴不起來了,錢是世界上最好的東西——跟林震威的“有錢好辦事”不謀而合。
因此兩人不但不鄙棄,還討論得越來越興奮,彷彿他們已經“旗開得勝”賺個盆滿缽滿。林佑安更決定:要跟雲姐好好說道說道。
晚飯時,三人討論了起來。
林佑安先問:“雲姐,你可知道我們府裡有多少鋪子?”
祈雲茫然的搖頭,她還沒有到學習管家的年紀,哪裡知道府裡有多少鋪子,那得問母妃了。
林佑安便把自己和張書恆討論所得說了出來:“我在秋家的包子鋪裡聽得昊哥兒說南貨北賣,又在市集上聽聞那些商人小販乃遠道而來,遠道而來,只為數倍利潤,我便一直琢磨,剛才跟恆哥兒論對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