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都在扭曲搖晃——徐雨向前撲去,張口咬住徐霓的手,徐霓終於耐不住疼痛鬆開了針管。
當徐雨終於將毒品注射進靜脈時,長長地舒了口氣,臉上流露出身處天堂般的輕鬆愉悅——鏡頭也平靜了下來——定格對比旁邊徐霓的悲痛欲絕和不敢置信,更顯殘酷。
導演一喊停。董笙便立刻收起表情,起身就走。這一陣,她除了對戲外沒有和6景白說過一句話。
莊予也有幾分意外,他的預期中,6景白拍這段戲應該比較困難,畢竟年紀在哪兒擺著,即使演戲再怎麼有天分,閱歷不夠,也於事無補。可是她演出的吸毒者,無論從外形,神態還是動作,幾乎和那些真的沉溺於毒品的人沒有區別。渴求,忍耐,瘋狂,解脫……每一個細節都足以放到大熒幕上推敲。
“看來做了不少功課啊。”莊予笑眯眯地說。
“那是,從沉迷古柯鹼的英國佬到抽大煙的八旗子弟再到拿毒品當糖豆吃的美國熊孩子都被我研究了一遍。”6景白同樣笑眯眯地回答。一遍,何止一遍,反覆模仿百遍,不會也會了。另外,現實生**驗藏著沒說,上輩子沈嘉嘉幼時住的巷子裡見慣醉鬼和毒蟲的事誰肯告訴你。
晚上回到房間,衝個澡裹著毛巾出來,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