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弘時看著面前的人,挑了挑眉,道:“倒真是巧啊。”
“……”善保聽完弘時的似自言自語,忙又跪了下來。
“這是做什麼?”弘時一邊在心裡暗歎這人心思活絡,一邊明知故問道。
“回十二阿哥,奴才當那日當差,正是準備與人換班。”善保磕了個頭,答道。
“哦,行了……起來吧。”弘時擺了擺手,接著道:“我也是這麼一問,瞧你,可別讓人以為我十二阿可刻薄寡恩。”
“奴才不敢。”善保心裡卻是難以平靜,別人都道這十二阿哥不得寵,還是個天真爛漫的孩子。
果然,那些個傳言極不可信,誰說十二阿哥不得寵,想當日從水中救出十二阿哥以後,正巧皇上與皇后分別得了信,都趕了來,那皇后娘娘乃是十二阿哥親母,臉上焦急本是應該,那皇上不是說不喜這十二阿哥嗎?
可那周身寒氣卻是真嚇人,使得本就從水裡出來的善保只覺更冷,就算皇上是讚了自己幾句,卻也讓可憐的小善保寧可滾回水池子裡再遊一回。
誰說這十二阿哥天真爛漫,誰說的誰來看看,這是天真爛漫之人該有的氣勢嗎?
可憐又遭打擊的小善保同鞋在心裡扎那造遙者的小人中……
“你叫善保?”弘時卻是不知道面前人心中的想法,開口問道。
“是。”善保心裡卻在想著,這十二阿哥怎麼知道自己的?
卻是那十一阿哥的功勞,救了他的十二弟,永瑆自是要問清楚來者的名字,故而又見弘時已經漸好,這才有了顯擺的機會。
“可會功夫?”弘時繼續問道。
“回十二阿哥,奴才會武功。”善忙繼續不心答道。
“你今年多大了?”
“奴才今年十六歲。”
“善保,”弘時對面前這人不驕不躁的品性很是滿意,“可願當爺的貼身侍衛?”
“……”善保從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天,難得有些驚訝得抬起頭看著坐在上頭的弘時。
這真是飛上枝頭……咳咳……咳……那什麼來著,反正是一步登天了。
這皇子的貼身侍衛,在宮中的地位可是比一等御前侍衛還要高的啊!
況且……善保這時又垂下了視線,別人都說這十二阿哥天真爛漫,可真是這樣嗎?
別人都說皇上不喜,可當真如此?
“奴才謝十二阿哥的恩典!”權衡與此,善保自然會選擇對自己最有利的。
“……”而得到滿意答案的弘時,嘴角上揚,顯然,心情不錯。
而此時正在乾清宮的雍正帝,卻是心非常有錯。
弘時當時落水,讓雍正帝心裡怒極,左右思量,卻是暗暗心驚,這宮裡不折手段的法子自古到今從沒斷過,但因著何事,要質永璂與死地?
不過是因為受寵,而自己對永璂,只不過是讚了幾句,在這宮裡,難道就是寵了不成?
一時之間,雍正帝心裡滋味百般,一邊是怒那弘曆,想著平時對永璂多半不重視,這般不好,才會突然只不過是尋常的誇獎與讚賞,卻得來這飛來橫禍,而怒那害人者,竟使得這般手段,真當朕是擺設不成。
但是……雍正帝看了眼手下傳來的密摺,卻是那人好手段。
有一個小太監死了,是在昨個晚上被人在池子裡發現的。
這宮裡,每日死得人又豈會少,明的死的,暗的死的,雍正帝自是睜隻眼閉隻眼
可偏巧這小太監進宮前,家裡是木匠之家,必是對這木匠活懂得不少,這太監死得著實是個時候,著時蹊蹺,卻讓雍正帝查不出別的其他。
雍正帝看著密拆皺起眉頭,人已死了,竟是半點線索遍尋不得。
而這小太監又因平日裡多是沉默寡言,不得群,更是沒有與他相處之人。
“皇上,”這時,一邊的高無庸悄然走了雍正帝身邊。
“何事?”雍正帝暫查不出幕後真兇心情自然不好,看著高無庸,一臉不耐。
“十二阿哥求見。”高無良後背已是一身冷汗。
“傳。”雍正帝一聽永璂來了,心裡原本不爽之事,竟片刻不留,心裡冒出一絲清明之意,舒心不少。
“兒臣給皇阿瑪請安,皇阿瑪吉祥。”弘時自是有求於雍正帝,這才來到乾清宮,要不,拖著他,他也不願前來,因為這裡……有著太多他不願去回想的過去。
“起來吧,”雍正帝看著底下的人,放下手中的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