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氏,不,離開鄭府的她只是云溪,被凌冽帶回了他學院外的住所,安置在他精心佈置的主房中。
“這…這裡不該是我住的地方吧?你們…帶我來這裡做什麼?”云溪疑惑地打量著這個房間,她雖然不清楚這兩位男子是如何將自己從鄭府帶出來的,但也明白,必然廢了不少心思。況且,出來後也沒有放她離開,定是有什麼事。
“娘…”凌冽忍不住再次將這個稱呼喊出口,南宮凰見狀,默默退出房間。
“哎,你怎麼就不聽呢?我真不是你孃親…”
“不,你是!你只不過是因為意外而失去了記憶!你叫云溪,被害後遭奸人送到了鄭家,因此失去了音訊!”
說來也可笑,同在一座城池,這麼多年,他卻從未想過,自己孃親會在鄭家!或許,這就是所謂的“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
“云溪…你說你叫凌冽,這麼說來,我是凌家的人?”相比起鄭雄,云溪從心裡更願意相信凌冽,因為一個自稱是她夫君的男人,卻只知她的姓氏,這不是開玩笑麼?
云溪,這個名字,她的確有熟悉的感覺。
或許是漸漸放下了防備,亦或許是在鄭家沉悶太久,想找個人抒發內心的情感,云溪與凌冽在房間中談了許久。
“咯吱…”房門從內開啟,守在門外的莫沅恭敬上前。
“公子!”
“嗯,司凰呢?”
“司公子說,他有事需要先行離開,對了,這封信他讓我轉交給公子。”
莫沅取出南宮凰留下的信件,凌冽開啟一看,嘴角的笑意久久沒有散去。
知他者司凰也!
原來,南宮凰早已趁機檢查過云溪的情況,特意為凌冽留下了醫治方法。
其實,云溪的情況並不是很嚴重,只需按要求服藥,外加修煉,疏通經脈就可以了。之所以這麼多年沒有好轉,除了她自身不知的原因,凌家從不為她找人看病也是重點。
至於此時的南宮凰,她早已換裝成黎藥師,轉戰到了司家,成為了司家的座上賓。
“黎藥師,不知此次前來,是…”司正說話頗為小心,不管是為了他夫人的醒來還是為了若芸的迴歸,他都寄託在了眼前的這位黎藥師身上。
“司家主,老朽也不拐彎抹角了,你們牽掛的人…回來了!”
既然爹孃已經回到了南宮家,而南宮家也沒有對不起他們,那麼將這一訊息告訴外祖父也無妨,畢竟這麼多年,也該讓他老人家高興高興了。
“你…你說什麼?回來?誰回來?是…是若芸嗎?”
不僅司正,一旁的司若楓也瞬間起身,看著南宮凰,動也不動,生怕這一切都是假的。
“自然是她…”
“不可能…怎麼會呢?這麼多年都沒有訊息…黎藥師,你莫要拿我們尋開心才是!”
“怎麼?難道老朽看著就是這種人嗎?”南宮凰板著臉,明顯生氣了。
“不,不,黎藥師不要誤會,我爹他只是太激動了,有些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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