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我不在乎,我也在乎不了了!”
“你——”嚴佳兒氣得咬牙切齒,半晌連連說了三個“好”,氣沖沖地甩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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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都出來了,你陪我去找隱若,好不好?”蕭雁一邊喝著湯,一邊含糊不清地說道。
獨孤巖抬頭露出個“早知你不好打發”的表情道:“答應是沒問題,可是,佳姨找了半年也沒找到她,我們要上哪找?”
蕭雁露出深思的樣子:“我總覺得隱若應該還在臨安!而且,你不覺得,她失蹤得很蹊蹺嗎?”
獨孤巖繞有興致地看著她:“怎麼說?”
蕭雁放下湯匙:“一個瘋子能跑到哪去?而且,正如你所說,佳姨找了她半年也沒找著!照我看,只有兩種可能!”
獨孤巖道:“你的意思是說,隱若是被人藏起來了!”
蕭雁點點頭:“這是一種可能,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隱若根本就是在裝瘋!”
獨孤巖細想了一下,點頭贊同道:“也不是沒有可能!——若照你這麼推斷,她還真有可能還留在臨安!楊弘的死對她打擊太大,她肯定不會放過秦檜和玉福!”
正說著,敲門聲起。
獨孤巖道:“門沒閂,進來吧!”
“佳姨的飛鴿傳書!”楊政推門而入,揚揚手中的通道:“冰兒進了皇宮,佳姨讓我馬上趕去臨安,你們也去吧!”
“竟不幸被我言中!”蕭雁起身接過他手中的信看了看,皺眉道:“——佳姨說情況不妙,會不會是隱若出事了?”
“先別胡思亂想!”獨孤巖道:“我看我們還是先到臨安再說!”
楊政點頭稱許,接著道:“就我們三個,怕難以對抗秦檜還有皇宮御林軍的兵力,得另外招些人來!”
獨孤巖道:“楊兄以前的部下可有能借重的?”
楊政道:“離這最近的楚州原是韓將軍駐地,那裡應有不少他的舊部,應該可以借用。”
蕭雁道:“那要不要通知韓振和白衣?”
楊政道:“放心,我收到信就已飛鴿傳書讓他們到臨安會合!——時間不早,收拾一下,我們趕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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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隱若坐在床邊發呆——自從上次不歡而散後,嚴佳兒已經三天沒來找自己了,不知是否已經出宮了。倒是趙構往楊柳居跑的次數越來越頻繁,使柳隱若不自主地有種壓迫感,只是表面上仍像從前一樣,再沒出現過嚴佳兒剛來那天的波動。
“娘娘,用膳了!”宮女小翠準備妥當,走到床前扶起面無表情的柳隱若往桌前走。
“嚴大夫呢?”柳隱若淡淡道。
她突然開口,立時嚇得小翠手無足措,失聲道:“娘娘……”
“噓!”柳隱若示意她低聲,眼神凌利地瞪了足以讓她心寒的一眼:“你要是敢說出去,小心你的小命!——快說,嚴大夫呢?”
“娘娘饒命!”小翠雙腿一軟跪了下去:“嚴大夫已經三天不見人影了,奴婢去過客房幾次,都不見他人影!”
“起來吧!”柳隱若淡定地呼了口氣:“你可以下去了,記住我剛才的話!”
“是!”那小翠忙從地上起來,躬身退了出去。
“狗奴才!”柳隱若剛坐定,門外便傳來趙構的聲音:“這麼慌慌張張的幹什麼?”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小翠跪到地上,拼命磕頭。
趙構正欲發作,嚴佳兒扮的嚴叔寶手端托盤及時出現:“皇上息怒,責罰奴婢事小,驚擾娘娘事大!就饒她這回吧!”
屋裡的柳隱若心內暗歎,看來,嚴佳兒並不打算如她所願。
趙構強壓一口怒氣,冷冷道:“還不下去!”
小翠如蒙特赦,逃也似地退了下去。
趙構舉步向寢宮去:“嚴卿,你這三天為何不見人影?”
嚴佳兒緊隨其後:“回皇上,有幾味藥宮中沒有,草民是上山採藥去了!”
趙構不悅道:“朕已封你為太醫院士,你當以臣自居,為何還稱己為草民?莫不是對朕有所不滿?”
嚴佳兒怕節外生枝,只得道:“草……臣不敢!只是臣一直沒改過口來!”
“唔!”趙構勉強接受,接著道:“以後,採藥的事交給下人去做就好了!”
“是!”嚴佳兒答道。
柳隱若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同時印入兩人眼中。
“娘娘,該喝藥了!”嚴佳兒上前一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