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跟著獨孤巖多好!”
柔憐忙搖頭道:“這多不好,我跟公子非親非故……”
蕭雁打斷她道:“嗨,什麼叫非親非故?五湖四海皆兄弟你聽說過不?你跟著他那是順理成章的事!”
柔憐依舊是搖頭:“這說不通的!”
蕭雁呼了一大口氣,道:“好吧,你不跟著他,跟著我行了吧?”
獨孤岩心道:“你倒是會慷他人之慨——到時候還不是要我出馬!”
柔憐道:“姑娘的好意,柔憐心領了。只是,常言道,無功不受祿!我怎麼好平白無故受姑娘恩惠呢?”
蕭雁道:“我不會讓你白吃白住的——你呢,唯一要乾的活就是在我離開後好好看著獨孤巖,別讓他沾花惹草就行了!”
獨孤巖聞言差點沒栽個跟頭,半晌遞給她一個白眼。而柔憐再度臉頰發燙。
蕭雁卻似看不到似的接著道:“你可別小瞧了這差事,這可艱鉅得很哪。換了別人我還不放心呢——就這麼說定了!”
柔憐失聲道:“蕭姑娘!”
蕭雁朝她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卻又咬牙切齒地道:“你要是不答應,就是瞧不起我!——我最恨別人瞧不起我,誰要是敢瞧不起我,我就毀了她的花容月貌,讓她一輩子嫁不出去!”
柔憐明知她在開玩笑,卻仍忍不住嚇了一跳,不敢再作聲。
蕭雁得意地哈哈笑了兩聲,很不雅觀地伸手搭上柔憐的肩道:“這才乖嘛!”
於是,柔憐乖乖地被她“挾持”著往獨孤府去了。
這種利誘威逼的老把戲居然被她用得出神入化——獨孤巖跟在她們身後,對蕭雁只剩一個“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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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三人再次光臨昏德侯府,結果與昨天無異。
柔憐沮喪地道:“哎,皇兄為什麼不願讓我見上一面呢?就算我曾開罪於他,但我也是她妹妹呀,為什麼連見我一見都……”
蕭雁也氣憤道:“這老古董是王八吃稱砣鐵了心了!——柔憐,你為何非見他不可呢?”
柔憐思索了半天,最後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執著,隨口道:“大概是因為父皇吧——父皇說過,要我們好好相處!”
蕭雁道:“好好相處是兩個人的事,現在是他不願意這麼做。你又何必要拿自己的熱臉貼他的冷屁股呢?”
一句話把柔憐咽得半天沒反應過來——在她眼裡,蕭雁真是個奇怪的姑娘,說話做事都大反常人之道,讓身邊的人措手不及。
獨孤巖想不到這麼粗俗的話居然從蕭雁的嘴裡出來,想笑,又不能笑,憋得要多辛苦有多辛苦,只好以輕咳來掩飾自己古怪的表情。正待開口時,從侯府中出來個人,衝他打招呼道:“獨孤公子!”
獨孤巖忙抱拳還禮道:“玉成兄!”
蕭雁聞聲望去,見一大約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面板白皙竟勝女子。更覺此人似曾相識,卻怎麼也想不起在哪見過。
那喚作玉成的男子輕輕一笑,朝三人走來道:“獨孤公子在哪找到這麼兩位美若天仙的紅顏知己?——果真好豔福!”
蕭雁心裡揚起一絲極不舒服的感覺,把頭側向別處。
獨孤巖道:“玉成兄說笑了——這兩位都是在下的朋友!”
接著指著蕭雁道:“蕭姑娘你該見過——上次客棧中她假扮小廝偷我銀票,玉成兄也在場啊!”
蕭雁頭件反射地回頭瞪著獨孤巖:“哎,你這人小不小氣,一件小事也值得你見人就提呀!”
說完,發現那玉成一雙眼盯著自己直轉悠,罵道:“看什麼?沒見過美女?”
玉成何時見過這麼潑辣的女子?大感吃不消。
獨孤巖適時給她解了圍,道:“玉公子不是沒見過美女,只是沒見過美女撒潑!”
此話一出,柔憐立時笑出聲來。
蕭雁正待反駁,獨孤巖向玉成道:“玉成兄何以從侯府出來?”
玉成道:“再怎麼說,侯爺也是我大宋之主,我在此經商多年,自當來拜會拜會。”
獨孤巖道:“如此,可否請玉成兄幫我個忙?”
玉成道:“願意效勞。”
獨孤巖指著柔憐道:“可否請玉成兄帶這位姑娘往見侯爺?”
玉成道:“好說!”
獨孤巖道:“玉成兄不問我為何這樣做麼?”
玉成道:“獨孤兄若願告訴在下,自會告訴在下,我又何必多此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