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跟你們好好整幾杯。千萬別讓我這個白髮人送黑髮人。”李嘯峰站起來輕輕的拍了拍葉凡的肩膀。
下午三點,葉凡的人馬全匯合在了首都機場裡面一個特殊的會議室裡。
這次跟葉凡一起去的有王仁磅,藍存鈞、包毅的師弟林要風,天通以及張強和趙青玉,當然不會少了這次為朱家出頭的朱家人朱同了。王朝和包毅因為臨時頭要看著同嶺那邊,所以就沒去了。
初四晚上,葉凡一行人到了寮國。寮國也是個極不發達的國家,國民的日子過得都相當的困難。
它是中南半島上的唯一一個內陸國家,其國土分別與泰國、越南、柬埔寨、華夏國、緬甸接壤。而臭名昭著的金三角一邊就是跟寮國接壤。
而據最近情報顯示,三毒教的老巢就在甘沙拉省的巴佔市境內。這個地方交通閉塞、山巒疊嶂。
高低起伏的山脈形成了立體性的氣候,山腳的人酷熱難當時山頂的人可能要圍在火塘邊才可以抵禦寒冷。
相對來說高海拔地區的自然條件比較差,人們的生活要更困難。而甘地拉省就跟金三角接邊了。所以,這個地方也相當的混亂。
深夜時幾人到了巴佔市找了個小旅館住了下來。
“青玉,有沒最新的有關三毒教的情報?”葉凡問道。
“這個毒教太神秘了,咱們huā了很大力氣也沒搞清楚他們具體的落腳地點。
雖說曉得他們的老巢就是在巴佔市境內,但巴佔市範圍可不小,市管轄的範圍足有三萬多平方千米。
也是寮國一個較大的地級市。而且,更困難的就是因為這裡山特別的高,植被覆蓋率達到50%多。
一出市區,到處都是密密麻麻的樹跟草,人往山裡一鑽,哪能發現什麼?”趙青玉皺緊了眉頭講道,看來,這三毒教的神秘弄得這位a組情報組的組長都覺得頭痛腦熱了。
“難道一點線索都沒有,光靠咱們這幾個人在大海里撈針有屁的用啊。唉,這大過年的跑這地兒來受這窮日子,還窩在這一破旅館裡,睡著臭被子喝著不乾淨的茶,真他孃的晦氣!”天通有些不滿的嘟了下嘴。
“別牢騷,你丫的並不厚道。”王仁磅白了天通一眼,這貨倒真閉嘴了。因為拿了人家葉老大200萬嘛,這貨也有些心虛。
“當然,一點線索沒有那是不可能的。最近因為要解決三毒教的問題,所以,我們加緊了對這一塊情報的搜尋。
得到的最新情況就是聽說在巴佔市警察局一個叫富尼爾的警察跟三毒教的買賣有關係。
往往都是有熟悉的買家時會透過富尼爾出面聯絡三毒教分堂堂主。
如果批次較大的話分堂堂主會向總教聯絡。當然,他們有一套特殊而保密的聯絡方式。
都是採用的是單線聯絡。一不小心中間斷層的話就是自己人也不認識自己人的。”趙青玉講道。
“搞得像個特務組織似的,看來,三毒教不簡單啊。”藍存鈞嘆了口氣。
“既然三毒教在巴佔市境內,那在本市裡肯定有三毒教的分堂在。我想,這個分堂的那位叫富尼爾的警察估計曉得的。如果能掏出分堂的地點來再查總教老巢就好辦得多了。”朱同講道。
“不管了,先把富尼爾擺平了再說。不過,千萬要注意保密和行動迅速些。如果這條線索斷了的話哪咱們估計就得打道回府了。目前就這一條線索,絕對不能斷了。”葉凡慎重交待道,看了張強一眼,問道“有沒派人盯著富尼爾?”
“有,還是咱們huā了重金僱的一個本地人。此人叫梭那發,有著六段身手。”張強說道。
“此人可靠不?”王仁磅問道。
“誰也不敢講完全可靠,不過,此人跟我們合作好幾年了。基本上寮國這邊的事都是他在搞。
而且,他手下有許多人馬,還有幾個骨幹份子。都是寮國各地的混混頭子。
不過,咱們付的錢也不少,算起來估計不下四五千來萬了。所以,這開支也不得了。”張強有些肉痛的說道。
“好,跟梭那發聯絡一下,瞭解一下富尼爾在什麼地方,在幹什麼?”葉凡說道。
“剛聯絡過,正在家裡宴請朋友。一桌人,有七個。正喝得痛快著。”趙青玉講道。
“這倒是麻煩,七個人一下子想不露聲色的擺平,有些難度。如果全殺了倒也省事。”天通講道。
“不要傷及無辜,別人能這樣子幹咱們不能這樣子幹,除非萬不得已。”葉凡一臉嚴肅的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