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同志,你們都是公安出身的。知道法律最講究什麼,那就是事實和證據。”車軍咂了下嘴淡淡的哼道。
“車書記,唐雲同志根本就是在胡扯。我怎麼可能合夥蔡軍同志一起毆打他。
這是在我的辦公室前面。不管怎麼樣個情況發生這種事我面上也是無光的。
避之還來不及更不用說合夥打人了。我當時急著想扯開他們倆個。想不到唐雲同志居然飛起一腳就踢在了我的鼻樑骨上,到現在這鼻子還在發軟發痛。
也不曉得鼻樑骨斷了沒有。而且,我當時一發現這種情況後樓上樓下晚上值夜班的同志聽到我的喊聲都上來了,他們都可以作證的。”寧滿一臉氣憤的講著,看了唐雲一眼說道。“我不曉得唐雲同志如此的汙衊我是為了什麼?
正如車書記所講,我上任也不過十來天。跟唐雲同志並沒有任何的衝突。我們市局的班子是很團結的。
我在想,是不是跟唐楚的事有關係。唐楚的事只是公事,而且當時陳省長鬍廳長以及葉書記都下了指示的。
就是沒有三位領導的指示,就是從伸張正義出發這事我寧滿也得管是不是?
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並不能講唐楚是你唐雲的兒子犯了罪什麼我們市局就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那樣子幹下去群眾會怎麼看我們的市公安局,我們還怎麼為人民伸張正義。
唐雲同志作為市局黨組成員,市公安局副局長,章河市政法委書記。
作為一個老公安了,在這種情況下如果因為兒子的事一時激奮衝暈了頭腦我寧滿也不會計較太多的。畢竟,柳月姑姑報案的事涉及到唐楚嘛。”
“寧滿,這事跟我兒子沒關係。別扯出我兒子來,你們倆個合夥攻擊我到底是為了什麼?
這個只有你們倆個心裡清楚。別以為我不曉得,去年因為你瀆職,葉書記當場停了你的職務。
而包局長主持市局黨組成員會議時我是投了贊成票的。對於當時你的那種極端的行為,只是停職撤職已經是太輕了。
這個只是一件公事,可是你現在把以往的公事扯到我兒子這私事身上,你這是什麼意思?
作為市局副局長,我瞭解一下兒子的情況都不行嗎?如果我唐雲的兒子真做了什麼事兒我唐雲要當面的批評他。
難道作為一個父親你讓他教育兒子的機會都不給。人明明被你們抓走了居然還遮遮掩掩的不告訴我,還忽悠我玩神秘。
你們想拿此事作文章就做吧,我唐雲行得正走得正,不怕你們搞鬼!”唐雲一臉正氣的講道。
“好了,你們爭論的焦點在寧滿同志跟蔡軍同志是否有合夥攻擊唐雲同志是不是?”葉凡皺了下眉頭問道。
“沒錯,就是他們合夥打我。”唐雲搶嘴說道。
“你這是汙衊。”寧滿說道。
“情況到底如何你不是講當時有幾個值班幹警,他們都是誰,叫上來一問不就清楚了?”車軍插嘴冷哼道。
“這個也未必。”孔端冷哼了一聲回敬給車軍。
“孔市長這話什麼意思,難道親眼見到的還不能作為證明?”車軍問道。
“這市局內的幹警都是寧滿的直接下屬,他們敢違背寧滿這位局長大人的意思嗎?”唐雲說道。
“唐雲同志,事實還沒證明前你憑什麼開口就說這些值班幹警們會講假話。
幹警們都是有素質的,都知道作偽證的後果。你這是不相信我們的幹警。
而且胡亂的猜忌,你這種思想認識上就有偏頗了。首先你是帶著有色眼鏡看市局的幹警,認為他們肯定會幫著寧局長。你這種想法相當的嚴重。”車軍一臉嚴肅的批評道。
“事實如此有此顧慮也怪不得唐雲同志,假如說換作這事發生在章河市公安局辦公大樓唐雲同志的辦公室前的話你們也絕對有這方面顧慮的。”孔端說道。
“好了,先問問當時的值班幹警再下定論。當然,孔市長的顧慮也是有的,而車書記的想法也有如此的。這個,事實到底如何,先叫上來問問再說。”葉凡說道。
不久,有人把三個在場的值班的幹警繆秀紅,崔張成,田衛明給叫了上來。
“在這裡我想對三位同志講一聲,你們講的每句話都將記錄下來。你看到沒有,市委副秘書長楊良同志就是這次事件調查的正式的記錄員。
你們要把事實完全具體真實的講出來,如果講假話的話你們是公安幹警,會想到這件事的嚴重後果。
我是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