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以為我們知道,你狼子野心罷了。我宋水洋是什麼,怎麼可能被你這跳樑小醜的幾杯酒給迷住了。當然不可能答應你了。”
不過,宋廠長這氣憤的話剛落地,大家全都盯著他了。這貨一愣,馬上反應過來,剛才一時氣得不行了說出口了,這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宋廠長,你剛才可是講不認識海星船廠的劉總的?”葉凡冷冷哼道。
“對不起葉書記,我說謊了。我是認識他,但只是在朋友的酒桌上喝了些小酒。
這個,我作為飛空的廠長接觸的人非常的多。剛才朱冒勝以此來攻擊我,我當然不敢承認這個了。
只是怕引起誤會,我宋水洋立得正行得端。不過,這誤會也很麻煩。
所以,一時不敢承認。”宋水洋馬上狡辯道,這傢伙靈機應變的能力可是不小。
“行得正坐得端還怕別你講,這樣子遮遮掩掩的豈不是更讓人懷疑。”葉凡淡淡的哼了一聲,轉爾說道,“劉總,你繼續講。”
“葉書記,別聽他在這裡胡扯了。這種人現在是瘋狗一樣只會亂咬人。無非是想從我們廠子敲詐一些錢罷了。以前他就幹過,只是我哪會讓他如願。葉書記,您千萬別被他騙了。”宋廠長趕緊叫道。
“你的意思是我葉凡頭腦簡直四肢發達了是不是?”葉凡講道,宋廠長臉一烏,吶吶著講不出話來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哪你是什麼意思?”
“我真不是這個意思葉總?”宋廠長聲音都變調了,居然略帶點哭腔。
“哼,劉總你繼續講。”葉凡不理他。
“葉書記,我先前是有這點小心思。我是怕宋廠長漫天要價,我一個小廠子哪能出得起。
就是這廠子也是親戚朋友七拼八湊著搞起來的,剛只賺了點小錢,還不夠請他們吃喝。
後來宋廠長沒答應,我只好出價了。不過。我出到20萬他也沒點頭。就在我以為徹底沒戲唱時宋廠長居然鬆口了。
那天我請了兩個漂亮姑娘陪他一起灌醉了他,我還真以為他醉了所以鬆口了。
他講可以合作辦廠。這海星船廠的股份他要佔四成。而且是一分不投。
就靠這圖紙。我當然不肯,這個也佔的也太多了。後來又拉鋸了一陣子,最後以他佔二成股份而我在粵州市區內送他一套價值60萬的四室二廳二衛的房子為一次性的補償。
我沒辦法,為了廠子發展壯大,咬咬牙又拿了高利貸承諾了下來。
不過,他說房子沒到手不給材料。我沒辦法,只好先弄下了房子給他。
而且他說他絕不會騙我的。因為,如果這圖紙跟材料不行的話他那二成股份豈不是也泡湯了。
就連這房子肯定我也會天天問他討的。我還真信了,拿回圖紙跟材料過後馬上組織人員進行了研究。
據有些技術員講這圖紙跟材料是真的。所以,我把家裡能抵押的全都拿出去抵押了,連我老婆孩子身上的手鍊鐲子都都給我拿去賣掉了。
而又去銀行抵押貸了幾百萬投產了。船廠是搞起來了。而一年過後居然順利的生產出一條千噸級的漁船。
而且順利下水了。這下子可是有得賺了,後邊有人一聽說這回事後,一下子來了五條船的訂單,當時差點樂瘋了我。
不過,好景不長。那條最先下水的漁船在二個月前居然出事了。船體斷裂沉入海里了。
而且,那次並沒有什麼大風浪,而船上的大人都沒事,只是淹死了兩個小孩子。
誰曉得那個船東大有來頭。有個親戚在市公安局。就請了人過來調查。因為那船沉的地方海水並不深,不過二十米左右深度。結果一調查才大吃一驚。是我們的船不合格。船的主體結構有問題。
為此,我傾家蕩產,家裡以前賺的別墅給拍賣掉了,現在老婆孩子一家四口擠在一個30平米的租來的房子裡。
而且天天有人上門討債,給人追著差點打死過好幾回了。我一直找宋廠長,他不承認。
後來,乾脆不見人。連這廠子都不讓進。這事又見不得光,我尋思著告他,可是這事告又不好告。畢竟當時只是地下協定的。
這個殺千刀的,我全家都給他害死了。葉書記,您一定要給我作主。”劉總講到後頭居然像娘們一樣嚎啕大哭了起來。
“血口噴人,朱冒勝,你找這種人來合夥演戲也太下作了。我是跟他喝過幾次小酒,那又怎麼樣,這個,沒啥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