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花家人中有沒在體制內,級別較高的幹部?”葉凡隨口問道。
“有,此人叫花滿良。他是花東成的大兒子。今年還不到40歲,估計就38左右。他是農業部農村水利司的副司長。至於說廳級以下的處級級別的幹部也有幾個。不過,這些份量都不怎麼樣,我也不怎麼清楚了。”周昌中說道。
“那不正好了,天風渠不正也屬於農業水利設施範疇,近水樓臺先得月。花滿良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風州人,他出一把子力氣弄上些錢應該沒問題了。不曉得他給了多少?”葉凡笑道。
“一個子兒都沒給。”周昌中哼聲道。
“那也太過份了,難道離開家就忘了家鄉?”米月插嘴說道。
“倒不是這個原因。”周昌中微微搖了搖頭,看了米月一眼,說,“最近他沒空,倒不是不給弄。聽說部里人事司的常務副司長突然得病死了。所以,他最近一直在弄這個事。”周昌中說道。
“那也是,人事司不管在什麼部門都是要害部門,都是部門裡所有同志都盯著的部門。這人事權嘛可是大得很,就像組織部一樣。你們也夠倒黴的,居然攤上花滿良這種事。人家自顧不瑕哪還有心情管你們的事。不然,弄上千來萬應該不難吧?”萬達成有些感嘆的搖了搖頭。
“嗯,為這事林專員專門趕到首都去找過他才曉得了這檔子事。林專員也不好意思再糾纏了,那樣反倒令人生厭。”周昌中有些遺憾,搖了搖頭。
“那林專員有沒講花滿良爭取到的希望有多少?”葉凡心裡一動,覺得這個沒準兒還是一個撼動花家的契機。花家這種家族肯定也重視家裡官員身份的。如果相助花滿良上去,再由他去說動其父花東成這種把握性估計比自己耍嘴皮子大得多。
不過,葉凡也曉得這種關鍵位置的競爭性。而且,花滿良原先只是一個副廳級幹部,如果要推他坐上水利部人事司常務副司長位置的話級別首先就提到了正廳級。
副廳跟正廳可是一個很堅實的門檻。雖說常務副司長只是打了擦邊球的正廳,但好歹級別先上去了。
“這個不清楚,這是人家部裡的事,哪是咱們這個小地方出來的同志所能知曉的。
不過,想想就覺得把握應該不是很大。競爭太激烈了,京城各大部委都是藏龍臥虎之地。
一個常務副司長多少雙眼睛盯著的。沒有強硬的關係根本就不夠看。花家在風州名頭很響亮,但出了風州不要講別的,就拿同嶺來講又有幾個人曉得他們。
就更別說晉嶺乃至京城了。聽說以前花滿良提副廳花家都費了九牛二虎之力。
而且是正好運氣好才上去的。花家為此可是舍了從清朝就珍藏到現在的一件優等貂名大衣。
聽說這件衣服還是皇宮中一位貴人穿過,後來嫌太舊了。正好花家制作的新的皮衣運到京城,貴人一高興給賞給花家了。
珍藏了近200年了。聽說衣服送出去後花東成跪在老祖宗的牌位前整整哭了半天。
他一直向老祖宗請罪。”周昌中說道。
“花東成,還真是個特殊人物。”葉凡點了點頭。心情有些沉重了起來,覺得要攻克這樣的老頑固的話估計難度太高了。
原本琢磨出相助花滿良能否說動花東成,不過,現在覺得把握從五成又下降到了一成。
因為,花東成太頑固了。即便是為了兒子送一件衣服走居然還向老祖宗請罪,這樣的人說他會聽兒子的話,那很難說。
車子不久到了花家,還正如周昌中所講的那樣子。月湖方圓範圍足有二里左右。
圍繞著月湖周遭有許多古民居,以石頭壘的四合院為主。樓房最高三層,大多樓都是二層的。
“葉助理,北邊正中位置就是花家的住所。那座三層樓的大房子就是花東成住的地方。
而南邊這一塊就是花家作坊。為了方便到作坊管理,花家特地修了一條貫通北南的平底石橋直接就能到作坊裡。
咱們沿著這些條石搭成的石橋就能直接到花家所在地。”周昌中笑著指著那些橋說道。
此刻因為是晚上了,所以,石橋兩邊居然還安排了兩排漂亮的路燈。
不過,這些路燈全是紅燈籠罩著的。並不顯現代氣息,看上去凸顯喜氣。這個,倒是跟花東成這個老古董的性格吻合。
石橋全是由條石架起來的,並排估計有三米寬度。由好多根條石排在一起組成的。聽說在清朝時還能過馬車以及過轎子。
走近看還是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