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在暗中相助周書記的。騰家現在的基業在南福省的獅頭市那邊,是不可能再回到風州過來創天下的。如果說是兩頭兼顧怎麼可能兼顧過來。前段時間騰家一出現我就覺得這事有些怪異。
所以一直在暗中關注著。不過,這事我不好得跟其他的同志講。如果你再不回來我也會打電話過來的。”白曉虹講道。
“騰家的基業在南福省那邊,他們又是怎麼樣相助周正剛的?”葉凡乾脆直呼其名了。
因為,葉老大一股怒火騰騰而串起了。本來琢磨到這事是不是蔡亮這個地委書記在暗中作鬼,想不到居然是另一個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傢伙在幕後推手。
“這年月只要有錢就能接交上朋友,騰家在暗中一個是以金錢的直接形式相助周正剛。
二個就是。騰家跟晉嶺省某些領導的關係還是處得不錯的。而周正剛能坐到今天這個位置上跟騰家也不無關係。
不然的話,周正剛的家既無權也無勢。憑什麼能走到今天。不過。我有些不明白周正剛如此幹他到底想幹什麼?
按理講他跟你也是無怨無仇的。而在風州這邊你跟他也沒多大的利益衝突。
在蔡亮全面掌控風州地委的時代,就是林強這個專員以及周正剛這個黨群書記都感到頗為鬱悶。…;
因為蔡亮太強勢了,我是幹組織工作是深曉得蔡亮的霸道的。往往在研究地區人事工作的時候蔡亮就會開出個名單來。
那些重要的關鍵的職位全是他安排的同志。而一些偏門的部門才會留給林強以及周正剛。
開始的時候周正剛跟林強也惱火,所以在書記碰頭會上兩人也聯手過不讓透過。
不過,蔡亮有的辦法。你書記辦公會上不透過咱就地委委員會上見。
在十幾個地委委員中蔡亮佔了絕大多數的人馬。那是鐵板釘釘可以透過的。
而蔡亮也做得很絕,你既然要相抗了就在那次的人事調整會上讓周正剛跟林強兩人剃了個光頭。
後來兩人掙扎了幾次感覺也的確是抗不過蔡亮。所以後來隨著時間拉長兩人都妥協了。
才會出現蔡亮控制大頭而兩人落些小位置的結局。自然,兩人心裡肯定不服氣。
你看到沒有。你一到風州,林強就蠢蠢欲動了。蔡亮肯定也在關注著。而周正剛表面上看去卻是不慍不火的樣子。
想不到他這一著棋可是能殺死人的。不過,我一直在琢磨。就是不明白。
他這著棋按理講整倒的可是你而不是蔡亮。這樣子幹不是相助了蔡亮嗎?
按理講他應該全力相助你把蔡亮的風頭給打壓下去才是最好的結果。”白曉虹是一臉的疑惑不解。
“還真是詭異了,我原本也是在猜是不是蔡亮在背後推手。現在經你一提醒那肯定是周正剛了。我在想,此人如此的幹是不是想讓我誤會了這是蔡亮在推手。如果不是你提醒就是打死我也不會懷疑到周正剛的身上。”葉凡講道。
“兩虎相爭必有一傷,而到時會不會是周正剛出來撿便宜。他這著棋著實的陰辣,就是蔡亮也給蒙在了鼓中。
到現在蔡亮小集團當然在全力的支援騰家折騰了。須不知自已居然被人當槍使了一回。
到時葉弟你灰溜回同嶺,而你肯定會把矛盾指向蔡亮。而周正剛也可能支使騰家的人在省裡造勢,給人造成一種假象。
這次爭取紅拍天真失敗的原因是因為蔡亮在幕後推手的結果。
到時省裡有些人有意見了蔡亮這位置估計也有些飄搖。你倆個都退了那豈不是周正剛上馬的時候了。”白曉得分析道。
“我想估計也是如此的算盤的,這叫什麼,一石二鳥。周正剛打的好算盤,不過,現在,我想,周正剛想實現自己的目的那是有難度的。那明天上午會場見了。”葉凡嘴角掛著一絲淺笑。
第二天早上九點。
風州地委一個能坐下百來號人的中型會議室裡坐無虛席。因為這次的主人是騰花兩家,所以,風州地委班子成員並沒有坐在橢圓形會議桌的兩邊而是坐在靠牆壁處的最外側。
花家一行人坐在會議桌的左側,騰家一夥人坐在右側。
再往外就是風州皮製品行當的一些相當有影響力的人物了。
而葉凡跟蔡亮以及林專員,還有萬達成四位同志坐在會議桌的中央,儼然就是一裁判架勢。
還沒開始前葉凡就發現騰家的掌舵人騰雲清並不像花家掌舵人花東成穿著的是清朝時的商人服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