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空成部落出來的人當傻瓜,那隻能講你太腦殘了。”葉凡講著示意杜千草出示。
不久,一段影片出來了——只見那個普通人夜當先是去牆壁處按了一下。爾後一隻手掌正是按在酒瓶的那朵正盛開的牡丹花上。
不久,瓶肚皮處那暗門無聲的開了……
胡峻銓一看,頓時臉漲得相當的紅了。這貨吶吶道:“這個,肯定是我們的蛇蟲疏忽了這一點。太不像話了,這麼致命的關鍵點居然也會疏忽了。回去我一定跟叔叔好好談談,也要懲罰這些蛇蟲們了。餓它們三天再說。”
“到現在你還不承認,胡總,我看咱們的合作到此為此吧。我限你十分鐘內把我的笛子拿回來。不然的話,相信我塔布斯會讓你看到你養的那些蛇蟲們是怎麼樣被人發現又怎麼樣被人像踩死一隻只蟑螂樣的踩死的。”葉凡塞煞煞的哼道。
“唉……小叔,我給你害死了。”胡峻銓嘆了口氣,想了想才講道,“其實,這並不是我的本意。
從私人感情上來講,我還是相當想接交塔少這樣的朋友的。只不過那根笛子對我們莊周集團太重要了。
它簡直就是控制我們那些特殊高手的不二法門。我們太害怕失去這把笛子了。
也請塔少能理解我們的這些急迫心情。我想,信任都是一步步增進了解中建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