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軍同志,人家畢市長也只是講出了自己的擔心。並沒有指名道姓,難道人家講講擔心都不行?這對某些同志或某些事來講也是一種提醒是不是?這是在提醒某些同志。比如你來講吧,不會犯了這種錯誤嘛!”孔端也是一臉嚴肅,大炮直轟車軍而去。
“是啊是啊!車書記硬要把畢市長的話綁在自己身上,這什麼意思我是很迷糊。
難道車書記本身就有此想法,才會誤解了畢市長的話?”遲浩強插了一句,叭地一聲,車軍氣極了。
這貨一巴掌拍在桌上,整個人也站了起來,指著遲浩強訓叱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講這話有經過腦子嗎?
沒腦子的話你也講得出來。我車軍有沒這想法就我自己最清楚了,你這樣胡測亂套的就是在扣帽子。
要說搞思想教育,我車軍比你遲浩強同志強得多。管好你自個兒那一攤子事就是了。別到讓亂叫亂咬的。別傷著了自個兒。”
“車書記,我遲浩強哪點亂叫亂咬了。你給我講清楚。還咬,我遲浩強是狗孃養的是不是?”遲浩強也給激出真火了,整個人站了起來指著車軍,哼道,“葉助理,車軍同志這是對我遲浩強的人身攻擊。咱們都是市委常委,什麼時候成了狗常委了?”
“夠了沒有!”嘭地一聲,桌子被葉凡拍了一下,哼道,“都給老子坐下!哪個不坐下給老子滾出去!”
葉老大發如此大火,車軍跟遲浩強兩人虎視了一眼。只好悻悻然的坐了下來。要不,估計還真會落下個給趕出場的下場。那面子可就落得大了。估計到時看熱鬧的多,講情的極少了。
“首先車軍同志拍桌子不對,第二個就是遲浩強同志胡亂意測也是不對的。
這是什麼地方,怎麼能胡亂的意測某些同志心裡的想法。打個簡單比方,我現在如果說意測你遲浩強同志要槍殺我葉凡。
我是不是得馬上採取措施強制制住了你。所以,不能亂講。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跟麻煩。
不過,三來就是車軍同志也過激了一些。不能‘咬’什麼的都同來了。咱們是人不是狗,而且還是同嶺市委領導班子成員之一。
亂彈琴嘛!你還是搞思想工作的,怎麼出言這麼亂七八糟的一點嚴肅性都沒有。
當然,關於針對海山煤礦的事件開展研討會是應該的。前次省委朱部長也有指示,所以,今年開年了車軍同志就應該把這件事抓起來。至於說到研討的方式形式,我倒有個想法。班肯定是要辦的,不過,辦太多的話勞民傷財不說而且還浪費時間物力。
不如把辦班跟單位內部自查自糾,自我展開研討交流寫感想等結合起來。
當然,到黨校培訓的物件這個問題也有些複雜。雖說咱們首先有申明這並不是要整哪位同志,但是,總會給人留下一定的想法的是不是?
這個,又不是提拔的培訓班,那種班級人家是樂意來的。所以,物件也不能侷限於各辦各部各局各政府的一把手。
而是要有一定的針對性跟選擇性。最好是跟提拔考核掛勾在一起,這樣子人家還怕你不叫他來呢是不是?”葉凡呵呵笑道。
“葉助理,就怕這樣一來搞得有些混淆了效果不是更糊塗了?”車軍還在作最後的爭取。
“內容可以一樣,形式可以多樣,為什麼一定要侷限於黨校培訓這一個專案。
就是學習來講,不一定去學校的學習才叫學習。呆自家裡學習就不叫學習了?
現在開會不是也有電視電話會議,領導遠隔咱們千里都能指導我們的工作。
時代在時步,資訊在改進,社會在發展。咱們也要與時俱進才行,不要拘泥侷限於一種格式。”葉凡淡淡的哼了一聲。
車軍咂巴了一下嘴巴終究沒再反對。因為。他也曉得反對也是無效的。因為,孔端那一夥在這件事上肯定支援葉凡了。
再講吓去就是自取其辱了。車軍從來沒有這般的對一把手位置對權力的強烈渴望過。
而同時,柳哲明接到了柳西河的電話。問道:“叔,你下手還真是快啊,呵呵呵……”
“下手。下什麼手?西河,你沒糊塗吧?”柳哲明是一頭霧水,問道。
“怎麼沒下手,咱們省審計廳以餘劍生副廳長為首的核查組到同嶺去調查了,這難道不是叔你的手筆?本來我還以為這事很難說動叔的,想不到叔還真是照顧著西河了,謝謝叔了。”柳西河心情一時有些大好了。
“人家那是進行正常的核查工作,跟我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