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風大浪。有次還把木排打散了。
幸好三人功底子高沒給全散架掉,後來又整合了起來。
而在木排上就以魚類或其它海洋生物為主食,這蛇血可是救命的,倒是很少喝。
只不過到現在也沒遇上一艘過路船,這運氣還真是‘背’到家了。
“唉,真要喪命在這大海中餵魚嗎?”彼亞洛夫也是一臉的呆痴,幾乎都快麻木了。
倒是葉老大意志更為堅毅,一輪到他們掌筏的時候就盤腿打坐。
還真別說,經過幾個月的海上流浪,這12段位開源之階算是穩當了下來。
而且,經常在風平浪靜之時下海跟海里的東東格鬥,也是一種能快速增進功力的捷徑。
現在就連那一般的風暴好像搏鬥起來都不那般害怕了。當然,門道的掌握也是一種好手端。現在三人鑽進海里跟魚也有得一比了。
時間悄悄的來到了元旦,龔開河放假了還呆在辦公室。他嘆了口氣,拿起筆來往牆壁上的一張紙上畫去。
“又多了一筆,他去了五個多月了。”看了看那桌布上的幾十個大大的‘正字’,李嘯峰聲音相當的低沉。
“李老,昌背山鑰匙到手都幾個月了。怎麼到現在還不能破解開啟之道。這鑰匙不會是假的吧?聽說這鑰匙是葉凡同志從布蘭托里手中弄來的,那傢伙會不會搞了把假的蒙我們?”計永遠說道。
“應該不會,我們研究過。當時以夜當的實力完全能掌控住現場的一切。
聽說她手中的烏金刀都給葉凡搶去了。而吳大順同志又是我們早就埋下的一顆棋子。
他們是絕想不到的。這鑰匙,專家們推測,八成是真的。只是,當時給車一刀看過後他琢磨著說是不是要用高手的內氣融合兩把鑰匙才能解開。
後來我們帶鑰匙到了少林,他們倒是有高手出來試了一下。不過,還是沒成功。
有人講,這昌背山難道本來就是個騙局?不過,在謎底沒開啟之前一切都有可能。
只不過現在鑰匙在我們手中,咱們又有專門一個團在哪裡駐守,別的國家就是眼紅也沒什麼辦法。
只不過咱們還得儘快解決掉這個老大難問題。一直拖著就怕出了些許紕漏也不絕不允許的。”龔開河也有些納悶,摸了一下下巴講道。
“難道也要等葉凡回來才能解開不成?”計永遠插了一句。
“專家們講快了,他們正加班加點。只不過當時最熟悉這個情況的就是葉凡同志。如果能把當時的原話給傳過來肯定有助於解密這鑰匙了。”龔開河說道。
“講這個還有什麼用,一切都是空。”計永遠嘆了口氣,呆呆的望著牆壁上那些筆力蒼勁的‘正’字。
還真別說,龔開河的字寫得相當的剛勁有力。在書法一塊老傢伙的造詣還不淺。
就在這時候,龔開河辦公室電話急促的響了起來。
他一接通,頓時神色大變。一擱下電話馬上講道:“緊急任務,馬上調特別行動組,由崔金同同志帶隊到紅葉堡。”
“發生了什麼事?”李嘯峰豁地一下站了起來。
“有高手進了紅葉堡,據唐城緊急彙報。說是高手針對的居然是喬圓圓。她現在已經受重傷,而高手打傷了看門的人跑了。連雪紅也受傷了。不過,那人留下了一張貼子。看來,應該是葉凡的仇家了。”龔開河講道。
“把喬圓圓馬上送進總院去,是什麼混蛋居然作出這事來。混賬東西!”李嘯峰氣得嘴唇都在抖,一拉開門急匆匆去了。
“龔頭兒,咱們得加強紅葉堡的監控了。唉,這事,怎麼會這樣。我看,既然是高手過來。目前車一刀又受傷彼重,是不是得求外援了。”計永遠臉色相當的難看。
“不急,先看看。不過,既然雪紅受傷了,我看,這外援不請會自來的。
到時,外援到了再說。至於喬圓圓的病,我估計那個下手之人只是洩憤,或者是用了什麼特殊手法。
就是為了逼葉凡露面的。”龔開河並沒有絲毫慌張,不過,他突然一巴掌拍在桌上,說道,“全力調查,一定要查到搞破壞之人。”
特別行動組在崔金同帶領下,全都穿著的是警察的衣服進了紅葉堡。
而喬圓圓已經由唐城專程護送進了軍醫總院,院方應龔開河同志請求立即成立了特別專家組。
傍晚的時候,龔開河親自到了軍醫總院。
崔金同馬上進來了。
“情況怎麼樣?”龔開河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