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我。”這時。在葉凡那犀利的眼神逼視之下,重工園區的雲曉理反應過來,馬上站了起來,一幅認罪認罰的樣子。
“噢。你有什麼責任?”葉凡問道,看了蘇學伯跟伍雲亮一眼,說道,“這樣吧。為了能具體些彙報工作。
你們兩位同志先到外間喝茶休息一陣子,捋一捋思路。爾後輪流進來彙報工作。
不過。有些話我講在前頭。一定要事實求是,不能有半點的虛假或者什麼。
不然,如果你講的事實跟另外兩位同志所講的有出入的話,我可是要調查落實的。
到時,別怪我心狠……”
葉凡如此的幹就是要讓三位同志互相猜忌,到時誰都不敢撒謊騙人或者是掩蓋事實。
“劉海平那個騙子辦的廠子就在我們重工業園區內,我這個主任沒看好他。居然被矇騙了還支援他的工作。”雲曉理見他們倆個都出去後關了門才講道。
“說說你是怎麼樣‘支援’他的工作的?”葉凡繼續問道。
“劉海平說自己是港九市‘正河集團’總裁,而總公司有人引介進來的。所以,我就相信了他。不但為把地給批了下來。而且還左右操勞為他們搭棚子建廠房。”雲曉理剛講到這裡,葉凡臉一板。擺了擺手哼道,“誰引介的?講清楚。這個很關鍵。”
“這個……這個……”雲曉理吶吶著不想講。
嚓地一聲,茶杯被葉老大重重的磕在了桌上。雙眼冷煞煞的盯著雲曉理。說道,“如果你不願意講也行,那這引介人就是虛設的了。沒有了引介人,那這事就是你雲曉理同志負責的了是不是?”
“不是我負責的,這事是周棟副總負責的。我們集團本來老早就想成立一個專門的招商引資部門。
只是一直沒有成立,爾其實這些事都是由重工業園區在湊和著幹。
而周副總就是分管我們重工業園區和財務部的分管領導。”雲曉理一聽這位葉總好像要把這‘屎盆子’扣自己頭上,嚇得那是再也顧不及周棟了。那話是脫口而出。
雲曉理本來這段時間都有些惶惶然的,而今天如此的怵葉老大,估計是昨天掐脖子事件跟發工資事件引起的。
那般刺兒頭的姜軍居然都給這位葉總給擺平了,更狠的蓋老虎都給掐了脖子,自己跟蓋老虎相比算哪門子蔥蒜。
不得不講,葉老大這威信在短短一天之內就初步的建立了起來。這是葉老大‘預謀’好久,正好有機會的打算。
“噢,那這事是周棟同志開始引起的是不是?”葉凡問道。
“周副總也是出於好心,他也想把重工業園區搞起來。而且,為了聯絡上劉海平他也是花了很大的心思的。
只是沒想到劉海平此人如此的狡詐,居然是一個大騙子。而且,此人第一次還不同意這事的。
而且,來來回回的出入了港九市三次才同意的。也算是頗費了一番心機。”雲曉理還想為周棟講講情,主要是怕人家事後報復自己。
“哼,三次,在短短的幾個月內回老家探親三次。難道這個不值得你們懷疑嗎?
以前為什麼十幾年都沒回來過,現在倒好,一下子就回來了三次。
欲擒故縱罷了,這點障眼法你們都看不出來,還招商,招鬼差不多!”葉老大冷哼了一聲,雲曉理打了個囉嗦,說道,“這事,其實大家都想引資進來。
也是咱們公司情況太糟糕的緣故了。所以,一時也給蒙了雙眼。
不過,周副總也託人調查過,港九市真有‘正河集團’。而且,我也跟著周副總去過幾趟。
發現那公司很大,而且,人家那辦公室氣派得很,集團手下員工一見到劉海平都點頭哈腰的。
誰會想到這一切居然只是個騙局。只是人家玩的手段。更何況,劉海平的親戚鄭林東又是本地人。
誰會想到他會跟鄭林東勾結在一起捲款潛逃了。鄭林東的老婆孩子可是都在項南市的。
而且鄭林東在總公司財務部也幹了十幾年了,從來都是老實人。這人心真是難測啊……”
“首先你們任命鄭林東擔任劉海平投資跟咱們合資的企業的財部務負責人就有問題了。
既然鄭林東跟劉海平是親戚,怎麼能一個擔任新公司總裁,一個擔任財務部主任。
這個,明顯的不符合財經制度。你們怎麼會如此的糊塗?難道不曉得這個是違反制度的嗎?
這個漏洞一開,才是大筆錢款如此輕易被捲走的主要途徑。”葉凡差點要拍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