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如果站出去拼命棒肖家的場,很有可能無意中就得罪了費家、玉家和謝家。特別是費家和玉家肯定會打壓肖家的,不讓他重新抬起頭來,那樣子平白多出一個強勁時手是三方都不願意看見的結果。
所以這裡面的道道很亂的,這三個副局長本來以前氣盛才被打入了冷宮,現在也活絡著調走。如果因此事得罪了勢大的費家和玉家就不值了。
反過來如果今天是迎接費家的老祖宗回來的話估計不要葉凡開口,這幾個副職都會搶著去南天頂了,就是自己貼錢也得用熱臉去貼貼那冷屁股的。
葉凡到是一時沒想到就這麼一次簡單的活動,其中的水居然是有這麼的深。這做人真是難啊,什麼都要想到那是更難,又不是神仙能掐會算的。
又是舊分鐘難堪的時間過去了。葉凡看了看時間都點半了,這飯都不要吃了,大家都不作聲。
有些動怒了,不過面上還行,淡淡又一笑。問道:“這搞活動以前是哪位局長負責的?”
沉默了一陣子,衛寶國見躲不過去了,開口哼道:“我負責的,不過雖說是我負責的,不過最近我連著協辦了好幾次活動,吉德鄉大橋民族團結剪綵,曲飛鄉木橋修復協辦,清麥鄉腰鼓隊開展活動,這些天都沒消停了。很累,也該休息一陣子了,還是請局裡另外的同志去吧!”
“嗯!衛局長是有些累了。林局和張局你們看呢?”葉凡問道。
“葉局,我最近老胃病患了。這個在坐的同事都知曉我這老胃病。不作時還行,一作時就痛得要命。
這幾天一直在掛瓶吃藥,本來是要住院的,今天是因為老鍾退休所以才回來看看,送送老鍾,畢竟同事一場是不是?
如果真要我去也行,就怕到時老胃病作了在那山頂上一時下不來。我的病倒是小事,就怕擔誤了局裡的活動,惹得縣領導不高興了就麻煩了。”林振民丟擲了他的老胃病為晃子。
“哼!一有事就以老胃病作幌子,這是老手段了。都不懂得換個新的玩法,媽的!那次局長叫大家去魚陽賓館吃館子你這老小子跑得比兔子還快,那個時候怎麼不丟擲老胃病了?明知道這次辦事吃力不討好。居然全放老子身上推了。”雖年青的副局長張衛青心裡腹誹著林。
掃了葉凡一眼說道:“葉局,我負責的是民族方面的活動,這種迎接老祖宗銅雕的事還真沒幹過,沒有經驗也不知從何處入手。就怕把這事搞砸了丟了咱們局子的臉。”
“局長,我到是可以去,我是搞宣傳的,不過我得說叨一句了。咱們局從來下鄉都沒補貼,一天下去就吃飯的錢補貼一塊五毛錢。
這一塊五毛錢能吃冷,一碗樣面還得一塊錢,那是隻能喝白開水了。
其它行局下去每天飯錢補貼五塊,一般來說額外還有阮的差費補貼。每次跟他們下去都是白吃別人的,自己蹭車蹭飯都蹭得不好意思了。”
宣傳科科長寧玉妹牢騷了。“不過這次的事比較隆重,最好還是要老衛、老林、老張三人去一個較好。不然就我們兩個女人去了肖副縣長會怎麼看,會覺得咱們局不把他的老祖宗當回事兒。”
這時電話又響了,丁香妹接過後彙報道:“南天寺的古德大師催問了。說是剛才肖副縣長有指示,說是這次活動由縣裡分管部門負責搞,肖家是主人,只是從旁協助。”
“唉!這次難辦了。肖副縣長有顧慮。”鍾才嘆氣道。一眼就想到那方面上去。
“顧慮?”葉凡重複了一句有些不明白。
“是的,估計是怕縣裡人說肖家用公家的錢為自己家大辦事等等,咱們魚陽情況複雜,人多嘴雜。
我這老頭子了,反正已經退休了不怕別人恨。葉局長,你還是快想辦法吧,剛才古德大師傳了肖副縣長口信,由分管部門負責,不是咱們宗教局還是誰。
這要主辦活動就不得了啦,沒有個三千五千的怎麼辦得下來辦好了還行,辦不好的話肖副縣長可不答應,而且聽說這次肖家在外地的族人都會回來,這沒錢怎麼主辦?唉,”
鍾才倒是真心為葉凡這新上任的局長感覺到難受。
“是啊!剛才老鍾也說了,肖家在香港的祖宗旁支一脈,也就是那個肖飛城先生既然能捐叭;大座銅雕像,系少也得值一百來萬六說明肖飛城先生家底子殷實,咱們這次活動一定得辦得風風光光的。不然會丟了咱們魚陽縣的臉。
咱們一個局子這次代表的就是魚陽整個縣,打腫臉也得充充胖子了。”葉凡鼓動了一翻。不過沒把在場的八個人的漏*點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