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葉凡一邊翻著一邊隨口問道。
“10個人,東河區李定魚一家四口死了三個,唯一活下來的是他的女兒李月,不過,也瘋了。現在到處遊蕩,聽說有的時候一晚上還跟幾個乞丐睡一起。前次老局長為了案子帶了我們找到了她,不過,確實是個瘋子。”安衛民小心的回答道。
“送省裡檢查過嗎?你們怎麼能這麼肯定確定?”葉凡皺了皺眉頭,問道。
“沒有?”安衛民倒是老實的說道。
“沒有,你們憑什麼認定她瘋了?這簡直就是胡鬧,市局幹警就這種辦案子精神的話咱們魚桐市局遲早得被散了。”葉凡顯然是有些怒意了,語氣重了不少,對於局的同志如此草率下結論的確是難以忍受。
“那天我們幾個親眼見她,唉……說起來噁心。”安衛民有些同情樣子。
“看到什麼了,直接說。”葉凡冷聲哼道。
“當時她正伸手在人家豬槽裡掏亂七八糟的東西吃,比如一些發酸的飯,長黴的包子等等,看得幹警們都想吐。況且,這個還不算什麼。更可憐的就是豬槽邊當時有堆豬屎,她隨手抹了一把,合著餿飯還搓成了飯糰,咯咯瘋狂的尖笑著就給吃了進去。”安衛民嘆氣道,看了葉凡一眼,又說道,“李月以前可是咱們省警專畢業的,在下邊派出所幹了一年,想不到居然發生這事了。”
“局裡不管她了嗎?”葉凡皺了皺眉哼道。
“管,這個怎麼管,管不了的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