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闆曾經來過郎亭,說是想投巨資合作開發郎亭田茶。這本來是一件好事的,當時的江專員也動心了。不過,剛把這事跟田書記提出來後就被否決了。“王蓮花說道。
“是好事田書記為什麼要否決,難道南嶺地區經濟發展上去了他這個書記反倒不高興了,這是哪門子道理?”喬報國哼聲道。
“聽說這個,田茶,犯了田書記大忌?”王蓮花神秘一笑,說道。
“這個怎麼說?“葉凡也忍不住問道。
“呵呵,田書訓謝,田,嘛!“崔峰在一旁淡淡笑道。
“這個也能掛上勾,真他孃的好笑了。”葉凡忍不住哼道。
“當然。”曾秋林點了點頭,看了大家一眼,說道,“田志空這個人很信風水,那是因為他父親就是個正宗的風水先生。
別冬家的墓都是建在山上的。只有田家祖墓卻是建在田裡,田茶既然也種在田裡,是不是有些犯了田家的祖墓意思?
而且,如果悶聲不響的種,田家也不說了。而浦海市來的老闆要大搞田茶開發,那不是說要大挖田地種上茶葉。
這個挖田地可就有些犯了田家的風水的說法了。因為,荼葉跟田家人爭搶風水了嘛!”
“不對,農民種田不照樣子要挖田掏地的,難道就不會跟田家風水相沖啦。田志空總不能不要老百姓們種稻子了吧?”喬報國有些疑惑不解了。
“呵呵,不一樣。“崔峰卻是搖了搖頭,看了喬報國一眼,笑道,“種稻子種出來是老百姓自己吃,而種茶葉,還搞大開發。
當初那個老闆來說是要把郎亭田茶推向全國,走向世界。既然要走向世界,那這田裡的茶葉是不是得賣到外國去。
這田茶可是有著田家風水的。在本地流通一下還行。轉來轉去的還是在田家地盤上是不是?
因為老田家認為這南嶺地區都是田家的地盤。肥水不流外人田的。
不過,這下子要賣到外國去,那不等於田家的風水分給了外國人嗎?風水被外國人分走了,田家的風水不就少了許多。自然,田志空同志就不肯了。”
“歪理也能講得如此有理,有味道!“葉凡彼有些感嘆的點了點頭。
“哼,過幾天我到郎亭看看。如果真有發展可能,咱們把浦海市的那位大老闆請回來。簡直是亂彈琴,老百姓的利益居然被扣上了田家風水的帽子,太不象話了。我就不信姓田的能講出什麼來?”喬報國冷冷哼道。
“不大好吧喜員,你剛來就跟田志空發生衝突,有些不好吧?而且,田姓在郎亭那地帶走大家族。
郎亭縣幾十萬人口有三成都是姓田的。估計田志空一句話下來,田茶會一夜之間成為農民灶臺前的柴火的。
那樣下來,不但發展不了田茶,估計就是我們想喝本地田茶都沒機會了。”曾秋林勸道,嘆了口氣,眉頭皺得老高的。
“管黨群的田塔山是不是田志空的田家人?”喬報國問道。
“嗯,雖說田志空跟田塔山沒有直接的親戚關係。
但七彎八接的也能打出一個親戚來。
而且,聽說田塔山以前還是田志空的老領導。後來田志空爬到了田塔山頭上,也相當的照顧著這個老傢伙。
在地委委員會里,他倆人配合著,被稱為南嶺地委會的,二田,。所以,才能壓得以前的江專員抬不起頭了。”曾秋林嘆了口氣,面容凝重。估計以前也被地委委員會的,二田,壓得很慘了。
“不管了,只要他不擋路就讓著他。真要擋著我發展經濟,咱們也不能軟蛋著了。我喬報國可不是姓江的。“喬報國哼了一聲,喬家大少的氣派咋顯。
葉凡在心裡搖了搖頭,心說喬報國估計會妻跟頭。你把在省政府當剝秘書長那一套搬到地方上來是沒有用的。
人家那些田姓老百姓才不會管京城的喬家大院不喬家大院。不過,讓這傢伙去碰上一鼻子灰也好。
不然,整天牛逼哄哄的認為喬家大院出來的就是天下第一了也不好。玉不磨不成器,喬報國,自然也得讓他摔摔跟頭。
第二天下午,曾華來了電話,說是一切都查清了,可以下去正式抓人了。
在路口跟曾華一行人匯合了,曾華那邊來了兩輛車子。而且,全是穿便裝的。
“曾書記,這事你辛苦了。“葉凡老遠就伸出了手表示感謝。
“不辛苦,這是我們應該做的事。“曾華一臉謙虛樣子,說道。
“事情是不是如我們猜訓的那樣?“葉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