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牛市長的臉色也有些微微變了,朱潛,自然更難看了。
轉爾,葉凡又笑道,“朱書記,金馬市離海州應該不遠吧?”,“嗯…………不遠……”朱潛那臉色更是尷尬。葉凡這話可是相當陰辣”剛才你朱潛既然接到了檔案,為什麼不執行。
按理說應該立即把多餘的人員遣回去才對。你金馬市是海州所屬的縣級市,離海州如此的近故意呆海州不走,那不是說公然違抗省委組織部下發的檔案精神,而且,直接打了管一明書記的臉子。說嚴重點,就是管書記的指示你在陽奉陰違了。
這下子正好,你還到酒桌上來打通莊,顯擺什麼,這不,正好抓個正著了。這個”牛市長跟朱潛當然不明白小葉部長為什麼要刁難自己。哪裡知道是小葉同志在借他們的嘴刁難管一明。
你管一明暗示想推朱潛上位,老子就要把這事攪黃了再說。而且,嶽奇也不感冒朱潛”指不定趙昌山在五個市委書記中並不中意朱潛了。從另一個方面前,葉凡也是在脆晦的給趙昌山表個態。
而且”我是搬出你管一明的指示砸朱潛的,所以,朱潛其實是很冤的。到頭來沒明白什麼個意思,漲紅著臉草草自罰了一杯溜走了。他這一番敬酒,倒真是敬到馬蹄子上了。聽說朱潛同志立即回去退房,把大部隊人馬撤回了金馬市。僅留下搞聯絡工作的幾個人,而且,嚴格規定不準借公款大吃大喝的。
朱潛一撤,其它四個市的書記一看,覺得情況不妙,無奈之下也只好把人馬照方子撤走了。
一時間,海州市又恢復了平靜。葉凡這借朱潛之的手敲山震虎,沒費一槍一彈立即把管一明的指示到位了。就是牛森市長,在咬牙切齒的同時也不得不佩服這廝的手段高效狠辣。
“媽的,黃口小兒一個,居然比毒蛇還毒?”,朱潛咬著牙噴這話的。
“唉…………管書記的意思是你們金馬離海州近,其它的隊伍來回奔波肯定狠累。咱們近水樓臺先得月,即便是當天來也來得及。想不到葉凡這傢伙居然馬上就扯起虎皮當令箭,倒被他利用了。”,牛市長嘆了口氣,勸慰著朱潛。
……哼,撤就撤,咱們總比其它隊伍有地利之優勢。不管姓葉的怎麼搞,總得提前二三天讓我們過來吧。再說,咱們離這麼近,偷偷地到跟比賽地段差不多水質的地方搞訓練也行。難不成真不讓咱們訓練了。”,朱潛黑著個臉,“哼道。
“說得也是,金馬河那麼長。水質環境跟比賽地段差不多的地方相當的多。你們又在金馬,秘密弄個地方倒不難。”牛市長笑道,看了一臉憤然的朱潛一眼,又說道,“關鍵在於進攻的手段,三條船,互相配合,讓誰能破船而出才是王道。這次比賽的成績只看最冒尖的那條船,所以,一隻隊伍裡三條船的配合就相當關鍵了。”,“這個,我們的方案一直在磨合不斷改進中。當然,其它四隻船隊估計也差不多。市長,葉凡小兒既然要逼我們離開,哪我們能不能在某些方面做點小手腳。比如,其它隊伍的車子突然壞了,或者沒油了,或者什麼的,呵呵……”,朱潛乾笑了一聲。
“這話我當你沒說,我也沒聽見。具體幹什麼你們自己的事,別問我,問我也不清楚。不過,關鍵是評委是誰咱們到現在還不清楚。”牛市長說道。
“評委並不重要,比賽第一名大家又不是瞎子,一目瞭然了。”,朱潛信胸有成竹,說道。
“朱潛,你如果這樣子想就完全錯了。評委怎麼可能不關鍵,你太大意了。如果某位有份量的評委突然在話筒裡喊道,你們金馬市的某條船違規被罰出局,你想想,剩下兩條船還能拚過別人的三條船嗎?
或者,三條船都被罰出局,你還怎麼搶第一,難不成你自己捋胳膊上場來個單槍匹馬?你呀你,要做事,就要做得盡善盡美,小心陰溝裡翻了船。”牛市長一臉嚴肅,批評道。
“嗯,我是有些大意了。不過,現在都還沒公佈評委。
以前鳳興國負責的,那個時間聽說有幾個評委傳聞,比如戴副省長就是評委之一。現在葉凡接手了,是否有變動就難說了。”,朱潛臉上顯出了一絲凝重。
“戴副省長,不要講了,肯定出局了。他侄兒被葉凡在魚桐任政法委書記時抓了,被判了十幾年,葉凡會讓他當評委,那還真是笑話了。”,牛市長斷然否決了戴維強可能做評委的傳聞。
“牛市長,你說說,這姓葉的會不會耍什麼huā招子。看他今天好像在專門的針對我,媽的,一個小屁孩子,翹什麼皮?”,朱潛還是相當擔心了,這個,有關帽子的事不擔心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