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的強。佛日:我不入地獄誰入?”鐵托吧晗著點上了第二支又抽了起來。
他的表情凝重如墨,看了看賀海緯,嘆了口氣,說道:“追回多嚴髒款了?”
“加上兩座別墅的話也有七百多萬了,我們連夜加班,派了多支人馬分頭出擊才拿下的。現在案情已經到了收尾階段。估計全面結束,應該還有二百來萬能收回來。”賀海緯彙報道。
“大蛀蟲啊!”嘭地一聲,辦公桌被鐵托書記狠狠的砸了一拳,賀海緯發現”鐵書記的手皮都給桌面蹭破了。老賀默默的遞了一張紙巾過去。
“擦什麼?國家在流血,我蹭破點皮算什麼?”鐵托把紙巾擱到了一邊,“哼道,“把材料整理好,我下午再去一趟費書記辦公室。”
“書記,葉凡說是如果真的拿下了顧則飛”能不能推薦水利廳的何宜遠同志暫時代理省防辦的指揮長一職。他們紅蓮區的工程拖不起。”賀海緯看了鐵托一眼,說道。
“我只管拿下官員,給帽子的事是組織部的事。”鐵托**的集出了這麼一句話來”一臉的嚴肅。
賀海緯也沒再講這些,知道箇中肯定另有原因。只好打了電話給葉凡”把這事說叨了一下,叫葉死去組織部的盧明珠部長商量一下。
葉凡也沒去找人,倒是晚上鐵托的弟弟鐵佔雄來了電話,說道:“兄弟,心裡千萬別有疙瘩,我哥是為你好。”
“這話怎麼說的,我心裡能有什麼疙瘩?”葉凡笑道。
“這事聽我哥說相當的複雜,費滿天捏著鼻子認下了這事。你想想,還不能讓領導發幾句脾氣?
這事一弄下來,費滿天對我哥有些不滿意,其實是怪他事先沒通知他有先斬後奏的嫌疑。
費滿天覺得有些素臉子,因為燕春來逼得緊。你想想,費滿天心生疙瘩了我哥還能推薦那個什麼何宜遠上去嗎?
如果真敢開口,那何宜遠才是徹底沒戲唱了。他不作聲,你另外找人說叨一下倒是有希望。畢竟,你跟費家的關係比我們好得多。”鐵佔雄解釋道。
“這事我真有些不地道,倒是把鐵托書記給牽扯了進去。而且,估計老賀都有麻煩。”葉凡有些後悔。
“跟你沒關係,我哥這個人就這個樣子。說都說不通的,在知道顧則飛的事後他是堅決在查處他的。
也不能說是費滿天包庇誰,這裡面主要是牽扯著你們南福省裡各大集團之間的利益糾葛罷了。
顧則飛是費滿天的人,顧則飛一倒,費滿天是不是丟了一個很有力度的助力。而反之來說,燕春來省長那邊卻是水漲船高,這叫此消彼長罷了。
即便是處理顧則飛也得由費滿天找到合適的替代者後再卸磨殺驢。到那個時候水到渠成,顧則飛成了一枚棄子。
現在被省紀委硬生生拿下了,顧則飛空出來的位置可是有得爭了。而且,這重新的一輪爭鬥中費家卻是處於劣勢的。
因為你授人以柄了還怎麼敢理直氣壯。我哥說了,費書記心生疙瘩他不擔心,只是,估計這事的直接始作俑者賀海緯有點麻煩。”鐵佔雄說道。
“這事的始作俑者是我,並不是老賀。我給鐵書記講一下,把我給捅出來頂上就走了。我才不怕費滿天怎麼樣?反正就這個樣子了,絕不能連累了老賀。”葉凡有些急了。
“你想我哥會捅你出去嗎?算啦。”鐵佔雄說道。
第二天早上。
顧則飛被正式執行雙規,不過,關於省防辦代指揮長的事倒是沒有安排誰代著。
不久,何宜遠掛來電話請葉凡出去小坐一會兒,說是黃九林要請客表示感謝,葉凡推不掉只好去了。
而且,葉凡也想請何宜遠再次主持省防辦的工作,把紅蓮河的事敲定下來。即便是省裡有任命其它的代指揮長,相信跟自己如果沒有恩仇舊怨的話也不會再次操翻了這個決定的。當然,估計何宜遠也會關注著這事的。
何宜遠現在已經是正廳級幹部了,想再上一個層次就是副部級豐部。這個層次的幹部是屬於中組部的範疇,何宜遠知道自己跟喬家大院的關係。
這次請客的地點在哪裡何宜遠事先並沒有說明,見到他時,這傢伙顯得一臉的神秘,笑著說是帶葉凡去一個沒去過的地方。
車子開了足足半個小時後已經出了水州地面,又朝著南嶺地區方向足足開了半個小時,葉凡以為到了。這時,何宜遠笑道:“葉書記,還沒成。”
果然,車子又拐進了一條小公路。
這次去只有三個人,葉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