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系列的變動,曹夢德也是難以取捨。三個兒子,每個都想上去。
所以,其實,在曹家內部,三兄弟相互位置之爭也相當的激烈。老爺子就要退了,老爺子一退,三兄弟還想快速上位就難了。
在這關鍵時刻,三個兄弟能否互相相讓,這個,老百姓中是常有,但在大家族中,發起狠來,兄弟相殘的事是常有的。
“呵呵,趙寶剛的‘勢’不借用一下還用誰的?反正這老頭也快退了,巴不得我去借借‘勢’。權力這東西,不用過期就作廢了,用了一次,至少還落下一個天大人情。”葉凡淡淡笑道。
“好小子,想得周到。趙寶剛出馬,哪有曹正德反抗的份頭。目前曹家正忙著安排人手,想必不會考慮跟趙寶剛這種巨人去內耗力氣的,白白給其它派系撿了便宜。兄弟,你猜猜,趙寶剛會把曹正德貶到什麼雞角旮旯去?”鐵佔雄幹聲笑道。
“如果捋了他帽子,應該不可能,因為曹顧兩家虎視眈眈,總得有個說詞。目前趙寶剛也嘎嘣不了幾天了,也不可能把曹顧兩家聯盟得罪得過慘,不利於趙家安插人手。所以,綜合推測一下,曹正德的下場就是被髮配到一些偏遠地方等死罷了。”葉凡笑道。
“老弟,你錯估了趙寶剛的決斷之心。說明,老弟,你心性還是偏向軟性一方面。”鐵佔雄說道,“不過,老弟你可得做好準備了。”
“什麼意思?”葉凡不懂。
“估計這次老趙會下狠心的,你難得求他一次。”鐵佔雄口氣凝重。
“狠到什麼地步?”葉凡倒是來了興趣。
“捋帽子,下大獄都有可能,這就是政治。”鐵佔雄哼聲道。
“怎……怎麼可能,曹正德一無大錯,二沒通敵賣國,怎麼可能?”葉凡是一點都不信。
“不信是不是,咱們等著明後天看好戲,到時老弟輸了就等著請客就是了。”鐵佔雄乾笑道。
“信,賭了”葉凡信心滿滿。
“不過,你老弟得做好準備,趙老頭如果真下了殺伐之心,估計處理完曹正德後你的麻煩也到了。”鐵佔雄頗有股子興哉樂禍。
“我有啥麻煩,我一個小局長,趙寶剛要安插人手也求不到我門下的。
這老傢伙要安插的人,估計都是副省級以上的高官吧。咱這個小正處,說起來丟人。
估計即便是要還這個人情,也得在n年之後,而且,還得我掌了大權才行。
如果沒那個機會掌大權,那個作廢了,到時,估計會氣死趙老頭的,哈哈哈,唉,那個,太遙遠了,暫時不用考慮。”葉凡一臉淡然,倒沒放心上。
“你老弟小看自己了,你的能量連自己都不曉得,不知這是你的悲哀還是什麼,唉……”鐵佔雄嘆了口氣。
“我有啥能量,這個,我確實不懂,鐵哥能不能說明白點,讓咱也王八一回。”葉凡追問道。
“明後天自知,掛了。”鐵佔雄不說了,讓葉凡又做了一回悶葫蘆。
天牆公路指揮部裡坐著七大核心常委。
“今天應莊指揮和葉指揮要求,特別開一個小會。咱們長話短說,天牆公路建設到現在,有的地方已經程序到了一大半。
不過,最近月芽坡出了大問題,水州南華第一建築的老總急了,說是工期不能拖,再拖下去他們損失就嚴重了。
要求徵地組儘快敲定月芽坡大橋問題。昨天,葉凡同志帶著徵地組的副組長賀海緯同志到了德平軍分割槽,想不到軍分割槽的曹正德司令員作為德平一份子。
不但不相助,而且是橫加阻攔不說,最令人難以忍受的就是,此人居然囂張到派人圍攻葉凡和賀海緯同志的地步。
最後還要抓人,這德平都快成什麼了,一個軍分割槽司令如此的囂張,是誰給的他權力?
幸好到後面沒鬧出什麼大亂子。月芽坡大橋是個大問題,此事本來我是要上報省委郭書記,想透過他向中央軍委反應一下某些同志的不理智行為。
不過,葉凡同志說是已經有了解決的辦法。這事就不論了,不過,我齊振濤在這裡表個態,如果月芽灣問題能在10天內拿下來,我將書面向省委請示,褒獎葉凡等人。你們說應不應該?”齊振濤說到這裡巡了大家一眼。
“應該的,我同意。月芽灣是個燙手山芋,曹正德此人一向囂張慣了,再說,人家是軍方的人,咱們地方政府管不了。也養成了某些同志一些自大情結。天牆公路作為本省乃至交通部的大工程,這種事居然發生了,如果葉凡同志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