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八慘案來說也是無可厚非的。”葉東也在一旁幫腔道,葉凡知道,他是在投桃報李。
“這事以後再說。”趙昌山擺了擺手哼道,看了看會議室中幾個人,又說道,“葉凡,你準備一下,立即下去,這次抓捕的事還是由你掛帥負責。省廳和省紀委省的同志全配合著你行動。走前我一句老話講在前頭,不要怕什麼,不管涉及到什麼人,一抓到底,這是我趙昌山代表省委說的話,你聽明白沒有?”
趙昌山全身氣勢大作。
“是!”葉凡行了個標準警察禮退出了會議室。
一個小時後,省廳和省紀委的同志各來了10個同志,省廳是由陳布和廳長親自帶隊,而省紀委這邊居然是由一個姓張的副親自掛帥。而且,張副因為資格老,也是正廳級別幹部。
級別不可能不高啊,而兩位正廳級幹部都是副組長,葉凡這個副廳級幹部反倒成了八八慘案調查抓捕組的組長。
當然,葉凡也知道,陳布和跟張副的到來,肯定是來摘桃子的。既然都到了這種階段,抓到人一審,他們倆也是主要的負責同志之一,當然,白落了一身的功勞,這種好事,自然是搶破頭都想幹了。
而對於葉東和楊志遠兩位省委常委來說,能派這兩位同志下來,也是要向總理和趙昌山表明態度,他們是下了大決心要一查到底的。
省軍區的於司令派來的是一個叫龔清民的大校。聽說是省軍區政治部副主任,幾輛車子悄然往魚桐而去。
這些人級別雖說都比葉凡大,但是,他們都謹記領導叮囑,對葉凡相當的尊重。頗有股子一切行動聽指揮的架勢。
因為,葉凡這次‘掛帥’是省委趙昌山以省委領導名義下的正式命令。而這事又是葉凡主負責的,他們來摘桃子了還要趾高氣揚也說不過去了。
車子剛進入魚桐境內,傳來一個可怕訊息,暗中監視盧安剛的陳軍居然被暗器擊傷,整個人暈迷在了盧安剛所住的家屬樓一株大樹下。
王朝彙報說是已經把陳軍送往了醫院,情況怎麼樣不清楚。只是,盧安剛卻是神秘失蹤了。同時,王朝派出的幾個刑警全給打斷了腿暈迷於地。
葉凡立即叫車子停了下來,幸好軍分割槽政治部副主任龔清民開來的是輛指揮車,很大,葉凡幾人都坐在裡面,一聽說這訊息後,幾位領導表情十分的凝重。
“立即集結全市武警、刑警進行拉網式搜捕。我這邊從省廳抽調一個支隊過來配合搜捕。”陳布和提議道。
“老陳,就怕事中生事啊。”張副嘆了口氣,問葉凡道,“盧安剛看來是個高手,解決幾個刑警一點問題都沒有。還有你叫的那位叫陳軍的小夥子,他身手怎麼樣?”
“身手不錯,一個人能對付五六個精幹刑警不成問題。連他都受了傷暈迷,看來,也許不止盧安剛一個人下的手。
不過,我有些納悶了,盧安剛是怎麼可能知道我們提前下手了。在市局那一塊,這訊息僅限於最保密的五個人知道。
而且,盧安剛明擺著是手下留情了沒要了他們小命,這點倒是令人欣慰,不然,咱們損失就大了。”葉凡說著,眉頭皺起老高。
“也許是他不想再作孽了,也許,他的目的不在此。既然市局那塊做得如此保密,這事在省裡最多幾位領導知道,到底是誰走漏了風聲。”陳布和巡了一圈下來,也是眉頭緊鎖。
“不管了,先佈置下去再說。”葉凡冷哼了一聲,立即電話掛到了魚桐市局,安排了下去。這邊,又把此事給何鎮南匯報了一遍。
何鎮南知道葉凡繞過他直接到省裡去搬兵了,雖說心裡十分的氣憤,但也不是發作的時候,立即指示葉凡抽調人馬,要不惜一切代價把盧安剛抓捕歸案。
車子剛走了幾步,葉凡突然有所醒悟,大聲喊道:“不好,陽田集團有大事要發生。”
“請說明一下葉。”陳布和追問道。
“既然盧安剛一直的目標都是往陽田集團身上招呼,看來,他恨陽田集團如骨了。
只是有些詭異,既然恨陽田集團,何不衝陽田集團直接下手,而要殺一些無辜的人栽髒給陽田集團引起我們關注。
這事只有盧安剛心裡清楚,既然現在事情敗露,想借我們的手剪除陽田集團的陰謀無法得逞,估計盧安剛要背水一戰,作垂死掙扎,最後拚個魚死網破也會毀了陽田集團的。”葉凡說道。
“有道理,趕緊查查陽田集團的幾個頭頭現在身處何處。還有,陽田集團要害部門都有可能是盧安剛攻擊目標。”張副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