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猜測,沒辦法證實。
“長風,再亂的繩子也有頭,只要抓住結點,抽絲剝繭,總有辦法理順一切的。”葉凡笑道,一臉的輕鬆。
不過,周長風的心情並不是那般的好,雖說知道了葉凡的一點靠山,但遠水也解不了近渴,總不能叫齊振濤這個省委副書記親自到建設局來操作?那真是大炮打蚊子了。
所以,那些關係,只有在升遷或處理大事時能借用一點,平時,還得靠自己。當然,周長風並沒表現出來,只是附和著點了點頭。
這時,電話響了。
“葉凡,你言而無信,哼”裡面傳來郭秋天那有些憤怒的聲音。
“什麼意思郭大小姐,我沒招你惹你吧,怎麼變成言而無信了?”葉凡一臉的訝然,問道,從電話中傳來的語氣波動,感覺郭秋天是真的怒了。
“哼,還裝傻,我最討厭你這種偽君子。”郭秋天連這個都哼出來了。
“你給我講清楚,我真不知道你講什麼?連偽君子都給出來了。”葉凡也有些動怒了,聲音大了不少。
“還不是,你騙了我大伯,嗚嗚……”郭秋天居然哭了,好像來真的了。
“好了別哭,你給我講清楚,到底咋回事,我真是越來越迷糊了,別哭,女人哭容易老的,老了就沒男人喜歡了。”葉凡趕緊哄道,暗道,女人都是用來哄的。
“哪個要你喜歡,別臭美了。”郭秋天還是繼續哭,不停。
“我的秋天大小姐,你總得讓我死個明白吧?無緣無故的大帽子扣了下來,說是欺騙咱們大伯,我哪敢,我這可還要頭上這頂帽子的。”葉凡趕緊叫屈道。
“哼,大伯是你能叫的嗎,不準叫無恥之徒。”郭秋天抽噎著哼聲道。
“人家大伯都沒反對,你吃的那門子醋?”葉凡反問道,“快說,什麼事?”葉凡倒真有些急了,好像事蠻大。
估計是郭樸陽自己不好出面,支會著郭秋天來問罪了,要是真在郭樸陽心裡落下一個欺騙的罪名,那估計自己在南福就差不多了。
“我哥郭真奇,你說那個鐵團給他說情,提了三團的中校副團長的。哼白眼狼,虧得我大伯給說情了,結果,官帽子到手了過河拆橋,不是人,哼”郭秋天終於透底子了,連連哼著葉凡。
“怎麼回事,我是聽鐵哥說是已經定了。怎麼會臨時頭變卦了。那你大哥現在……”葉凡一臉訝然,那事他的確聽說定了的,怎麼會變卦了。
這個,可是有些大條了。因為那天在見到郭樸陽後葉凡為了給鐵托講講情,隱晦地提出了郭真奇的事。
想不到郭樸陽聽後還真的上心了,推薦了鐵托任省紀委書記,再加上鐵佔雄上下打點,鐵托又因為德平的案子名聲大振,受到中紀委鳳寶山的常識才坐上了這把交椅子。
這個,有點像是一場交易。神秘的獵豹部隊,郭樸陽即便是貴為一省書記,照樣子也打點不進去的。
要知道獵豹一箇中校副團長是相當難爭取的。再加上郭真奇認死理,就喜歡獵豹。
所以,郭樸陽才會如此重視,用一個省紀委書記位置去換獵豹一箇中校副團長位置,當然是虧大發了。
想不到在虧本的情況下居然還出了紕漏,結果是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這事鬧得當然就相當大了。葉凡的印象在郭樸陽心中那是直落千丈。
“現在,還是一個不管事的情報科小科長,少校級別。而且,聽說就連這個位置都保不住了,說是獵豹提為師團級,要重新整頓洗牌。”郭秋天沒好氣哼道。
“那三團副團長一位被誰奪去了?”葉凡有些怒了,大聲問道。
“京城顧家的顧偉雄。他們勢大,咱們家搞不過他,哼早知道是這種狀況,你也不必要拿話來蒙人,虧得我以前在班上還那麼幫你,在麻川,大伯還給你們特殊簽字,狼心狗肺,豬狗不如。”郭秋天又罵開了。
“別急,我真不曉得這事。這樣,你給我幾天時間,保你哥職位到手,不就一箇中校副團長嗎?這事我真沒騙你,我先去問問。”葉凡說道。
“那我就再相信你一次,葉凡,如果你再敢蒙我,我會讓你好看的,我要讓紅藕、陳蕾他們都知道你是個大騙子,騙人騙色騙官騙財什麼都騙,超級大騙了,哼”郭秋天掛了電話。
葉凡給她講得汗涔涔的,暗道老子還沒把你的色騙到手吧,怎麼這般講我。
葉凡直接回到了酒店,因為今天上任走得匆忙,還沒問住處的事,乾脆呆德平賓館了。
“張強,郭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