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肚臍眼處,又到了那深不可測的桃源之地,那個時候,妹子輕輕的開啟了門戶,讓某人那指尖在上面芳草叢中停留著,滑動著……
“唉……”某豬嘆了口氣,收回了那能斷石戳木的魔指,噠噠的腳步聲漸漸遠去,走得相當的慢。
“希望你能幸福……”最後那個‘福’字是從樓底下傳來的。
“凡哥妹子髒了,不能跟你了……”紅屋裡有個妹子在喃喃的自語著。
葉凡連夜去了縣裡,不知幹什麼?
不過,第三天上午,林泉鎮鎮長謝端提拔到龜湖鎮任黨委書記一事。縣裡眾人是紛紛測目,在謝家形勢如此低落之際衛初婧還能提拔謝端,真是有些詭異。
一時之間縣城傳說紛紜,不明真相的群眾幹部一個個豎起大拇指,讚歎著衛書記的寬大胸襟,有膽識,敢於用人等等。
這個,只有方倪妹肚裡最清楚了。她知道,葉凡肯定付出了極高的代價。即便是謝端本人,也是莫名其妙。他還以為是不是省裡的叔爺他們打了電話給衛初婧,不過得到的答覆是沒有……
第二天早上,葉凡匆匆趕往省城水州。
不過到水州後也是晚上了,鐵佔雄的哥哥鐵托現任省紀委副書記,正廳級幹部,主持省紀委日常事務。
葉凡到了南城拱桐山半山腰,因為鐵托就住這山上。私人建的一座五層小樓,長條形的,估計長有十來米,寬就六米左右。周圍的地盤也不大,兩邊就留了各四米左右地盤。左邊開了一個院門,裡面還探出了幾枝寒梅。
這樓,估摸著是鐵佔雄給的錢建的。鐵托在省紀委那是鐵臉子,被人稱為‘鐵塔神’。
手中捋下的廳級幹部就不下10個,前年,蒼海市一個副書記就是被他給硬生生翹了屁股。
一提起來,南福省的幹部那腿絕對打囉嗦。誰也不想見到此人,當官的背後全叫他瘟神。
雖說當時鐵佔雄說了,有重要急需要幫助之事時儘管去找他。不過,葉凡這廝心裡還是有些不安,畢竟鐵托的名氣太響亮了,是個官都曉得這號‘青天老爺’。
站那院門徘徊了許久,又望了望那一枝探出頭來的孤傲寒梅,這廝心裡吼了一聲:“山蛋蛋個球老子又沒貪一分錢,最多作風有點問題,跟幾個女人有點不正當關係,老子又沒結婚?風流點不算啥,紀委同志按理來說不會有多少精力來專管這個吧。”
望了望手中提著的一個木桶,裡面當然是這廝從蜈蚣潭搞來的‘公雞魚’了。本來剩兩隻的,送了一隻給那個鳳姓老頭,就剩下一隻了。
還挺大的,有五六斤。怕它給憋死了,這廝還搞了個大木桶,遠遠望去,倒有點像是一個穿得正派的掏糞工人站人家門前正等著去那啥的幹掏糞活兒。
所以,這廝倒沒引起人多少注意。再說,這半山腰建了許多座私人小樓,全掩映在竹子綠樹叢中,也很難見到幾個人。在說,誰願意吃飽了撐著去關心一個一身臭氣的掏糞工。自然,葉凡身上沒臭氣,但人家認為你有就是有了,這世道就樣的。總喜歡用一些有色眼鏡去瞧一些人或事了。
要說給鐵托送禮,全省幹部裡面最多就那幾個跟鐵托要好的朋友。
不過,一般送的都是些茶葉、土產之類東東。下面幹部,那是給你天膽也不敢帶禮登鐵托院門的。再說,如果真犯事了即便送禮也沒用,徒增惡感。
葉凡當然也有些擔心這個,不過他看了看桶裡魚兒,心裡暗哼道:“不就是條魚?值不了兩錢兒,應該不算行賂。”
丁咚……
這廝硬著頭皮按了門鈴。
不久,樓上傳來噠噠腳步聲,估計是有人下來了。這廝心裡唸叨了幾句清心咒,理了理衣衫,還捋了捋頭髮,倒像那碼字事。
門吱——呀一聲開了,探出一個長得水靈得很的女孩子身影來。估計就十四五歲,一身紫青色的純棉夾衣穿身上,顯得純樸自然。
“幹嘛?”女孩子沒好氣問道,瞅了一眼葉凡手中提著的那個超大號木桶,立即笑道:“我家不用掏糞,建得有化糞池。估計這一帶你都沒生意作了,全建得有化糞池。哧哧哧……”女孩子似乎有點興哉樂禍樣子,葉凡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老子真像個掏糞工嗎?”葉凡心裡憤憤然噴了一聲,臉上卻是微笑著,相當親切樣子,說道:“我不是掏糞的。”
“不是掏糞那幹嘛的?”那女孩子挺逗的,眨巴了幾下眼睛顯得有點好奇樣子。
上上下下打量了葉凡一眼,嘴裡立即嘖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