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鎮樹立為樣板鎮、模範鎮,幫助青山鎮擠入全地區10強鎮之列。以此為跳板,拿到全省去亮亮相。如果真能成功的話,那青山鎮,呵呵……”
“笑笑笑笑個屁就你小子那點花花腸子別以為能瞞過老子,那銅礦,裡面貓膩可多著呢,以為天下人全是傻子。
一年就交了300萬,你小子還故意顯擺,特地交了350萬。那不是不打自招,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350萬,就是叫你小子交600萬那腰包還是鼓鼓的。全縣人民的財富全給你小子放袋子裡,讓幾十萬老百姓跟著受窮。
不過,這小子在地區有人撐著,那錢反正也落不到咱的腰包,再說,這小子對我的孝敬還不錯,出手大方……”韋不理心裡也是一樣的鄙夷著鐵東,也是點了點頭,笑道:“嗯你老弟的確不用愁什麼?不過……”
韋不理講到這裡摸了下那一根毛都沒有的下巴,不說了。顯得一股子神秘味道,倒是勾起了鐵東的興趣。
鐵東這廝心裡罵道:“你就跟老子裝深沉吧哪回去玩,去瀟灑不是老子付賬,不然,你這黨群書記,上面有著土霸王周德富全面操控了人事權,你老小子連口湯都難喝到的。
沒有人事權了你這管人事的副書記還有屁顯擺的,人家全把你當空氣了。
不過,周富德這老雜毛也奇怪,每每分派官帽子的時候都會給這陰陽人留下個把空位。
像去年,居然給這廝留了一個鄉常委書記位置,一個好局子位子。莫不成韋不理已經跟周富德那老東西搭成了什麼地下秘密勾當,老子倒得防防。別被這兩人給賣了,還幫他們數著票子玩。”
這廝心裡計較著,故意問道:“不過怎麼樣?韋哥,咱們兄弟,咋的說半句話,那多磕襯人。”
“呵呵,縣官不如現管”韋不理丟擲這句話後不再說了,搖頭晃腦地對付著桌上的那些蠶豆。
鐵東有些急了,說道:“韋哥,你是說那小子盯上我的聚寶盆啦?”
“有可能,你看看,你自己都說是聚寶盆了,難道那傢伙不眼紅,何況他現在當一個窮得丁當縣的縣長,還要脫去全省倒一帽子,兩年內還要超過紅沙洲縣。
人說,狗急跳牆,兔子急了還咬人,何況那傢伙,在無法完成任務的狀況下,反正自己那帽子都保不住了,不去你那裡挖寶去啥地方挖去?
總不能到那窮得連叫花子都不願去織女、牛郎鄉挖地瓜玉米棒子吧?”韋不理在早上的常委會上早就注意到了葉凡最後提的在青山鎮建立銅礦基地的事。
雖說當時葉凡提得輕描淡寫的,但韋不理是什麼人,人家早就注意上這點了。而且,覺得葉凡絕對不會無地放矢的。
“哼難道姓葉的還真敢出手,老子就是把礦山炸了都不會讓他得到丁點好處的,娘匹**,大不了魚死網破。”鐵東被韋不理挑起了邪火,差點喊叫了出來。
“鐵老弟,你這就不明智了。跟他玩命,沒那個必要。咱們是什麼人,得用這個地方。”韋不理輕輕拍了拍鐵東的肩膀,又伸指點了點自己腦袋瓜。
“呵呵,失態了。”鐵東好像番然醒悟一般。其實這廝是在故意發脾氣,給韋不理一個錯覺。
鐵東,作為青山鎮的書記,縣委常委,絕不會笨到啥地方去的。而且青山鎮情況複雜,他能在那個地方掌控住局面,絕對不是一個庸手的。
這廝也跟葉凡一樣,最喜歡玩扮豬吃虎的破事兒。而且,就連韋不理那個老狐狸好像有有點上當的架勢。
不過,韋不理怎麼想,誰能保證他不是在演戲,所以,這個,誰也說不清到底誰說比誰更難纏的。
第二天早上。
葉凡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門輕輕被叩響了。
“進來”葉凡知道肯定是那個暫時充當秘書角色的農媛媛了,經過葉凡的擦藥治療,農媛媛的傷情也好了許多,只是沒有全好罷了。
令葉凡感覺詭異的就是今天的農媛媛跟以前的她好像有所不同。以前進來時總會先敲敲門,然後規規矩矩的請示一下,得到允許就進來了。今天敲是敲了下門,就是沒吭聲。
農媛媛悶聲不響地把縣政府辦搞的有關建立三個基地的脫帽工程計劃方案放在了桌上。然後默默地泡上了茶,站一旁默不吭聲了。
葉凡瞅了她一眼,發現此女那臉上掛著一絲鬱悶和失落,心裡暗道:“怪了莫不是那天晚上咱在路上給她上藥的事引起了她的反感,使得她很是不高興,所以今天是漠然相對。那天咱只是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