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洲的郭新平早就動手了,呵呵,前天晚上,周富德這土匪不是被紅沙洲群毆,沒打死他已經算不錯了。
所以,那小子嘎嘣不了幾天了,咱們好生看著他倒黴吧,而且,這次周富德的事估計一時難以善了啦,郭新平聽說傷得相當的重,而且臉明顯的破相了。
現在已經送到省城水州去動手術了。如果郭新平真被破了相,郭家在省裡的親戚會無動於衷嗎?
周富德,估計馬上就要倒黴了,呵呵……”粟一宵不虧是官道老油子了,訊息靈通,分析起這些道道來是頭頭是道,聽得王漢是心服不已民。
突然,這廝一拍自己那腦袋瓜,驚喜的叫道:“粟哥,你剛才說是周富德要倒大黴了,那粟哥不是有希望啦?”
“啥希望,你小子愣裡愣氣的瞎嚷個球?”粟一宵因為是局中人,一時倒沒想到什麼。
“就是那個啥的……”王漢急了,站了起來,跑外面關上了門,又嚷道。
“那個啥的,哪個啥的,你小子快說,沒磨蹭著難受?”粟一宵還真沒明白王漢的意思。
“粟哥真沒想到?”王漢不敢確定,因為粟一宵有時是揣著明白裝糊塗,王漢如果自作聰明顯擺的話,那鐵定吃粟一宵一個爆慄的。所以,這廝叫著這話時條件反射般的伸開大掌捂住了自己那粗大的腦袋瓜。
“快說,你丫的找打是不是?”粟一宵這次是真不明白,所以生氣了,一掌拍在了桌上,那牙杯都彈了起來。
“那我說了,你可不能打我。就是周富德不是倒黴了,那麻川縣委書記那位置不就空出來了,粟哥你難道不想去坐坐,雖說通都區好,但那畢竟是一副的,那有去麻川當土霸王的來得自在。而且,如果粟哥去了,也能把兄弟我拉過去,順理成章可以坐上交通局長寶座了。過得一兩年,粟哥還能拉我一把,指不定弄個副縣長乾乾。而且,粟哥一過去,那是穩壓葉凡那小子一頭,氣死那小子了,哈哈哈……”王漢講到得意之處,早就忘形了,差點笑咧了嘴。
“**你小子這腦袋不笨啊我一時倒真沒想到太多,麻川縣委書記,周富德那位置,好好好……”粟一宵一時高興,叭地一聲順手就賞給了王漢一個爆慄。不過,這次是高興著打的。
“粟哥,你又打我了。”王漢摸著自己的腦袋瓜,一臉的鬱悶,其實這廝是裝出來的,自然是高興了。
這廝輕輕的開了門出去了,不久,從外面走進來一個長得相當標誌的姑娘,估計就20來歲。
一身淡粉色的現代旗袍格式的厚裙子,上身的頭髮隨意地亂披散發著,有些凌亂地撫過臉頰,但顯得相當的自然隨意。
那豐潤的臉龐上有著淡淡而妖靈般的紅暈,眼睛微微笑著,有著妖媚的迷離誘人。那剛上過唇膏的溼漉漉嘴唇光彩照人。
旗袍中央還用絲帶輕輕的束了起來,沉甸甸的乳峰蜿蜒而下,像竹筍樣的往外撐得很累,那優美的曲線連線著豐滿的圓臀,下身現代旗袍裡開叉較高,隨著這女子一走動,旗袍開叉處露出的風光自然令得粟一宵那眼球都快炸出來了。
“傻啦,死相”這女子白了粟一宵一眼,嫵媚到了極點。這廝身子一震,立即,餓虎撲羊,速度如風般地跨步了上去,一把抱起了那女子用肩膀撞開了辦公室旁邊的一扇小門,兩人滾將了進去。
“有沒人看見?”粟一宵一邊小聲問著話,那狼爪子早就探出,卟拉一下,急不可耐地就把那女子旗袍上的扣子給扯拉開了。
“你輕點不行啊,我這身衣服剛在水州買的,釦子全給你扯掉了。”女子小聲嗔怪道,白了老粟一眼,又小聲嗯道:“我哥在外面盯著的,現在還沒人來上班。再說,你這樓上整層就你一個人辦公,有啥人來?”
那女子其實就是王漢的親妹子,其實也不是王漢為了巴結粟一宵而送出了自己妹子。王漢這個人雖說有些奴才相,但還沒無情到那種地步。
只是當初粟一宵去王漢家逛,發現了王漢的妹子王媚後,那眼頓時就收不回來了。
粟一宵此人不但是官場老手,在情場方面也是一聖手。自然,經他長期不懈地堅持,一年後,終於把王媚給騙到了床上成了自己胯下之女人。
“輕個屁,扯破了再去買,老子有錢。”粟一宵根本就不理會,手上又是一陣子扒掉,那旗袍是徹底開張了,露出了裡面那毛茸的內衣,不過,這內衣可沒釦子,粟一宵吼道:“還不脫了?”
“咯咯咯……自己用牙齒咬,我才不脫。”王媚輕聲妖笑著,老粟發狠了,一咬牙,真的用上了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