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具身體如扭糖葫蘆一般亂糾在了一起,沾巴沾巴合著一些氣霧,天當被來地當床……
“春香,以後可不能這樣,太危險了,這麼晚了要是遇上什麼壞人怎麼辦?”葉凡摟著一個顫慄著的噴香**,略顯責備。
“我曉得,以後不會了。”範春香嘴裡說著,心裡卻是默默的唸叨道:“以後,估計沒機會了,你終究是要遠走的了,也許這是我最後一晚上陪你了,唉……”
“妹子,你還年青,再找一個吧,估計不久我就要離開林泉了,唉……不能再誤了你了。”葉凡沉默了許久,決定還是跟範春香攤牌了。
“我知道,你不會再呆多久的,所以晚上我趕來了。至於找人,以後再說吧,我這白虎命,別人都怕被我剋死,就凡哥你的命硬,不怕克,你什麼時候想起我了,就回來看看我吧,唉……”範春香一臉的難捨,憂鬱。
“好吧……”葉凡應了兩個字,知道一時難以說服她,也不想再說了。其實範春香這樣子講這廝心裡還是微微有些感動。
送範春香到家門口時,葉凡掏出了一張卡遞了過去,說道:“這個給你,不多,就50萬。以後我離開後就難以時常照顧到你了,估計酒樓生意會差了許多,有這點錢補貼著你一時也會無憂,用完了再找我。”
不過範春香默默的拒絕了,態度堅決,見葉凡還要硬塞,她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我會養活自己的,即便是張國華不定點在酒樓,其它客人還是很多的。
我們春香酒樓現在的菜炒得不錯,我不怕這個。天這麼大,難道還怕沒飯吃。而且,凡哥,你給你的太多了,我永遠都還不清了……”
“還啥”這廝一扔銀行卡大步走了,遠處傳來他的聲音道:“密碼是你的生日。”
“凡哥……”菜西施低語喃喃著,撿起了銀行卡緊緊的貼在胸脯上,似乎,它就是葉凡的影子,女人臉上掛滿了晶瑩的淚珠子。
“姐他走了?”身後傳來妹子範妍兒的略顯顫瑟的聲音。
“他是好人”範春香沒再多說,轉身回屋了。
早上9點,謝遜派了兩個士兵從羊頭峰基地趕了過來,當然是送槍來了。
把基地裡面最好的步槍給弄了三支過來,因為景陽林場突然來了考察團,所以,去狼鐺谷打獵的事又給往後推了一天。
葉凡也無所謂,正好可以去天水壩子那水庫釣魚。段海想得周到,安排人從婆羅山庫區把最好的,也就是接待廳級高官的那種釣魚裝置給搞了過來。
葉凡一頂破草帽,一身農夫裝扮,和李宣石兩人悠哉著到了天水壩子庫區。
說句實話,葉凡在天水壩子也呆了不少時間了,還真沒細心地去天水壩釣過魚,因為沒空。
“宣石,這裡一天能釣上多少?”望著那寬大的水面,葉凡脫口問道。
“看運氣,運氣好一天搞個十幾斤不成問題,運氣不好一隻釣不上也有可能。就看咱們的運氣了,不過,這天水壩的魚味道特別的美,都是自然生長的,全綠色食品。不過也很難釣上來,如果能釣到一隻公雞魚那就是撞了大運了,哈哈哈……”李宣石也是一頂舊草帽,爽朗的笑了。
“公雞魚?還有這種魚?”葉凡略顯訝然,轉頭望著李宣石。
“你當然沒見過了,就是我也只是聽我家老爺子說過。說是解放前曾經抓到過一隻,頭上長有一大片雞冠,所以稱之為公雞魚。
其實也有的人說那是龍魚,那雞冠其實就是龍的角什麼的。這個,反正我也鬧不清,只是聽我家老爺子說是那魚味道就沒得說了。
而且是大補之物,壯陽滋陰,練功者吃了能增進內息,普通人吃了延年益壽什麼的。
估計有一半都是吹出來的吧,呵呵,哪有那麼牛”李宣石麻溜的插好魚竿,捏上了魚餌。
“這個倒是奇怪,但願咱們今天能混來好運。”葉凡笑了笑,心裡卻是一動,暗道:“如果真有這種魚說不準還能拿來合藥,那老子的****丸不是又有法子了,滋陰壯陽,好東東。”
“如果葉哥真想釣那種魚就得換地方了,這裡估計是沒有。”李宣石又搖了搖頭。
“啥地方有,咱們去碰碰運氣?”葉凡來了興頭。
“蜈蚣潭”李宣石笑道。
“那立即就去,要釣就釣最好的,麻痺的,弄只嚐嚐。”葉凡的勁頭很大。
“行,我去弄一隻竹筏來,咱們搖過去。”李宣石笑著大跨步走了。不久,也不知他從什麼地方弄了一長達近15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