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肚皮還在大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這廝覺得一陣子睏意上來,雖說拚命的唸叨著‘清心訣’,不過那啥的破訣好像也不管用了,眼皮子一達拉,這廝昏菜過去了。
晚上10點多,乾孃葉金蓮已經在破宮門前繞了幾十個圈子了,可還沒看到葉凡的影子,不由得有些嗔怪道:“這孩子,還是長不大,都副縣長了還是這個樣子。也許回林泉了,一個電話也不打,真是的。這藥湯倒得留些,冰鎮著算了。”
葉金蓮那裡當然沒有冰箱之類高檔貨色了,她所說的冰鎮無非是把老山參湯藏在一個地窯裡,作用也差不多。
第二天下午。
葉凡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感覺全身快散架了,痠痛無比,就連動動手指頭的力氣好像都沒有了。
就那樣子調息了一陣子,才能勉強移動身子了。這時才記起那可惡的老蟒來,慌得一骨碌就想溜走,不過,身子好像被什麼軟帶子纏著,根本就動彈不了。
趕緊施展鷹眼掃了一陣了,才發現那老蟒軟噠噠的環繞在自己身上。更令人噁心和恐怖的就是那老蟒的頭居然就算掛在自己頭上,離自己嘴唇就幾厘米距離。
“啊”望著那一臉猙獰的老蟒,這廝嚇得一聲尖利慘叫,拚命地掙扎著想脫開身。
這次倒是很靈活,在人體潛力下,倒也甩開了老蟒,那廝叭啦啦著就軟噠在了地下。
這廝也清醒了一些,嘴裡喃喃道:“怪了,難道蟒老哥就這樣掛了。到底怎麼回事?觀此老蟒那粗壯的身子,以及鱗片樣子,估計也有個幾百年活頭了吧?怎麼死的呢,這倒是怪了。”
這廝尋思開了,又提起蟒頭瞧了一陣子,才發現了一個可疑的現象。於是退了幾步,找了一陣子,還好,自己帶的強力充電手電筒沒摔壞了。
在強光下觀察了一陣子,才發現老蟒那身子突然好像癟下去了許多。
剛進洞時那蟒身絕對有胖人的大腿粗,可現在,就剩下自己那大腿粗了,好像四川人做臘肉風乾似的了。
感覺也累了,一屁股坐地下前前後後尋思了一陣子,才想起來當時老蟒脖頸處被自己咬破了,後來自己就一直在吸血,估計那身蟒血絕不下幾十斤了。
葉凡還摸了摸肚皮,感覺還有些漲得難受,不是有些,是相當的漲滿,而且,那肚皮鼓得有點像是一口倒扣的大鐵鍋,看上去跟懷孕了個三包胎似的,看來是患上消化不良症狀了。
“麻痺的跟老子玩,你老兄弟到了地府可別怪我,是你先惹我的,就連老子的豔情草和太歲估計都是你老兄幹進去了。壞事啊以後沒了****丸和雷陰九龍丸,在官場還混個球。”葉凡心裡苦瓜著了。
“還是先回去,乾孃可能急了,也不知過去多久了。”這廝嘮叨了一陣子,打著手電筒就在出洞,不過,才鑽了十幾米就呆住了,因為那差不多一人高的洞道好像被堵死了,一些巨大的碎石亂七八糟的堵住了過道。
這廝才想起來,估計是先前跟老蟒激戰時那有力的蟒尾給掃成這樣子的。要知道這老蟒的力氣可是不小,那蟒尾在拚命掃橫之下絕不下幾千斤力度的。
再說這洞裡石頭也不是牢固不可破的,全是由一些塊狀的碎狀巨石疊起來的,在一隻幾百年的巨蟒和一個國術七段高手拚命亂蹦亂踢下不塌才怪。
這廝鼓足了勁頭想搬開石塊,不過功效不大。那些石塊大的有上千斤,小的也有幾百斤,全卡在一起了,搬一塊就等於要搬動好幾塊,如果真想搬動,沒有個上萬斤力勁你就甭想了。
上萬斤,那個對葉凡來說只是一種奢望。以葉凡現在的能量,全力一擊絕不會超過二千斤力勁的。
何況現在全身都是傷,估計連八百斤都發不出來了。
這廝用手電筒照了一陣子,才發現全身都是紫青色,好像全身都被這可惡的老蟒那粗糙的鱗片搞刮成慘不忍睹樣子了。
光是胸前的刮傷、擦傷就有幾十條,如亂枝一般橫七豎八的交錯的,觸目驚心。
“娘西皮的老子真是蟑螂命了,不然,早就死翹翹了。”這廝呸了一口老蟒,不過現在可是有些發愁了,如果沒人來救,估計得活生生的餓死在這破洞裡,雖說現在肚子還鼓漲得要命,但再過得幾天那肚皮就該癟下去了。
什麼也不想了,這廝盤腿打坐開始恢復起力氣來。
行氣二個小時後,突然,一股子燥熱從丹田迅速往全身染了出去。身體好像著了火似的,一條條小火龍在身體內全竄,猶如千萬枚鋼針在全身亂扎亂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