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時這麼好心過?人家把辛苦養大的女兒給了你。你兩個天天在紅葉堡熱乎著,現在倒把人家父母哥弟都全給忘了。你子。做人得有點良心是不是?
真的想六親不認是不是?報國是你大舅哥。再了,你子幹了點事。你那岳父不會忘了你的。
到時有什麼還不得他幫襯著點。別太家子氣,眼光還放長遠些。也許,你子自認為能跳到市委書記這一層次好像還行。
實話跟你,廳級到副部級更是一個很高的坎。那才是真正的步入黨的高幹行列。
平常所講的廳級幹部也是高幹那只是打了擦邊球的‘高幹’,是要加對引號的。”喬橫山隱有所指,自然是講在葉凡提副部的機會上喬家大院會伸手的。
“那好吧,我這可是被你們逼的。我盡力就是了,真拿不下不能怪我。”葉凡無奈的道。
“知道就好。”喬橫山著就要擱電話,葉老大趕緊喊道,“慢著,大伯,還有件事我想問問?”
“啥事,快講。”喬橫山可是有些嫌煩了。
“最近軍界委員會或者軍隊高層有沒什麼有關的事?”葉凡問道,有些事又不好挑明瞭講。
“你子到底指的是哪些事,事當然有,太多了。你叫我講什麼?”喬橫山哼聲道。
“比如,委員會下邊各個部門之間有些互相扯皮等等。”葉凡又明晰了一些。
“我想想。”喬橫山想了想才道,“前次軍界委員會開會,我有機會也旁聽了一下。
就一件事我覺得有些奇怪。防務部的肖鐵峰跟總參的宋定一兩位同志居然聯手在會上講了一大堆意思差不多的話。
好像是講要按制度章程辦事,要明白各部門之間的職責。特別是對於武器等方面管理要規範,一是一二就是二。
不能講某某跟你有交情,你可以私底下把武器借出去或挪用。這些都是違反規定,嚴重點就是在犯罪。
如果因此事造成槍支炸藥的流失搞出什麼後果來,那責任什麼什麼的。
反正就是這個意思。因為前次的事有關裝備,所以我也列席了會議。
不過,龔開河同志也發表了自已的看法。是像國安情報等機構如果都要註明來歷去向,那還怎麼保持這些部門的神秘性。
有些規矩,不能全部按軍隊正常流程去走。不然,反倒給這些部門的同志帶來了危險性。
結果,雙方就這些問題居然展開了討論。龔開河一人獨抗肖宋聯手了。當然,這個,也沒爭論出什麼結果來。
各有各的意思,雙方互不相讓。當然,對於普通軍隊,絕對要按這個章程行事的。只是,這其中的口水戰可是相當激烈。”喬橫山道。
擱下電話後葉老大臉臭臭的,總感覺這事是不是跟自己等人借武器有關係。這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即便是a組,也有好多雙眼盯著的。
你武器一出倉,肯定要登記。而去處龔頭兒肯定不會明示的。那這武器去什麼地方了。人家盯著的人自然可以拿這事炮打龔開河同志了。
不過,這次去老擬,沒有武器絕對不行。如果從地下渠道當然也能弄到武器。
只是,這些武器跟a組的先進武器裝置相比差了幾個層次。葉凡不是不捨得花錢,而是看不上那些‘地攤貨’色。
這貨斜躺在床上想了想,乾脆直奔a組總部而去。
開河同志正皺著眉頭,拿著水筆在一疊檔案上點點劃劃著好像老師在改後進生的作文似的。
“呵呵,龔老師,作文改完沒?”葉老大見辦公室門沒關,乾脆跟龔頭兒的秘書比了個手勢,自個兒就進去了。
“怎麼是你?”龔頭兒擱下手中的筆,衝口就出。看來,老傢伙心情不怎麼好。
“呵呵,龔頭兒曉得我來的意思了?”葉凡乾笑了一聲。
“不是叫張強帶話給你了,這次絕對不行。不要講了,你要幹什麼事我不管,那是你的自由,自個兒去想辦法。渠道還是挺多的嘛,幹嘛一直盯著我這邊不放。”龔開河沒好氣的哼道,提點葉凡自個兒去弄武器。
“嘿嘿,不管就算啦,我走了!”葉凡一個立正,向龔開河同志行了個禮轉身就要走。
“慢著!”龔開河突然喊了一聲,老傢伙站了起來走到了葉凡面前,觀察起來了,從葉老大的臉一直觀察到腳邊才道,“怪了,你這話什麼意思?”
“沒啥意思,我想提醒某些同志,我葉凡是來給a組送人的。居然有人不識相,那就算啦。都這般家之氣,虧得我還拚了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