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脫了褲子放屁。”葉凡沒好氣的哼道。
“唉……”龔開河這老頭子又皺緊了眉頭,一臉的苦大愁深樣子。
“算啦,叫他們今後不要再找雪紅麻煩了,丁大勝可以回去。不過,如果他們再敢折騰,那我也得折騰到底了。我走了!”葉老大顯然是生氣了,站起來轉身就走,根本就不理後邊的龔開河同志了。
“唉,我比你還要難,國家這麼大,有多少數糾葛著……”龔開河看了看遠去的葉凡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
第二天早上,丁大勝一夥回到了燕京軍區。
“天濤,丁大勝一夥回來就是了。這事,你不要再管了。人家給我面子,不要再折騰了。”肖鐵峰倒是掛了電話給鄭天濤。
“他們也太欺負人了,明擺著是想整我。還叫張雄把調查報告送到了趙括那裡,我是丟盡了臉。一想到姓康的那傢伙那嘴臉,我就來氣。”鄭天濤還是有些憤憤然。
“這世上有著受不完的氣,別看我,我照樣子要受氣。算啦算啦,你聽我一聲勸就是了。”肖鐵峰雖說還在勸,但口吻卻是重了不少。
“我聽肖部長的,不過,如果葉凡還想整事,我也不會再留情了。而且,我哥那邊我是不管,他要怎麼樣折騰他自己的事,我不再插手就是了。”鄭天濤很是憋屈的講道。
“那當然,你哥是你哥,你是你,兩碼子事,跟你沒關係。不過,我要提醒你一句,那個雪紅並不簡單。不要太過火了,不然,無法收場就麻煩了。”肖鐵峰哼道。
他也隱隱的感覺到了雪紅的不凡。因為,天通的擺明身份是在唐那邊的警衛室工作。
雖說天通的底細肖鐵峰也不知曉,但人家大腕樣人物總是有些感覺的。這事也不能跟鄭天濤明說,只能是以重口氣提醒了。
“我明白,我聽您的撒手了。”鄭天濤說道,擱下電話後冷哼道,“一個農村娃,能翻起什麼風浪。一個常務副部長對付不了一個農村娃,有這種可能嗎……不就是葉凡,能怎麼樣?”
第二天一大早,紅葉堡外邊的草坪上站著幾個人。分別是雪紅以及保護她的老媽子以及那個姑娘。旁邊站著藍存鈞,王仁磅以及張強。
幾人坐進車裡直奔機場而去。
上午9點就到了韓國首都首爾,又轉坐飛機到了新羅市。
“樸妹珠的家就在新羅市北郊的達火莊園,她們家是以葡萄酒起家的。達火1881葡萄酒聽說買到了一瓶三四萬塊的高價。
不過,這種酒聽說要窖藏十幾年才能有如此純香的甘美。而達火莊園就建在樸家的葡萄園中央。
世人只曉得新羅樸家是葡萄酒大鱷,但又有幾個曉得這個葡萄酒大鱷是一個真正的武道之家,其家族歷史可以追溯至一千多年前。”幾人找了個小賓館住下後,張強開始介紹了起來。
“樸家老祖宗最高成就達到何種階位?”藍存鈞忍不住問道。
“……狼德夢路保羅、搖太陽相田遲、沙沙多彼庫sāo、太極血樸信東……這句打油詩概述的就是幾十年前全球10大高手。你們發現什麼沒有?”王仁磅插嘴唸叨道。
“難道樸家跟‘太極血樸信東’有關係?”雪紅忍不住問道。
“答對了!”王仁磅這貨還豎了豎拇指。
一時之間,房間裡的同志們全都沉默了下來。世間十大高手之家哪能有庸手。二十多年前就是10段位了,那現在到什麼境界了,不敢想象。
“樸信東死了吧?”想不到雪紅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
“死個屁,這種人那麼容易死嗎?武者的功底子越高,內息的純度就越高。而且,對身體機能的滋潤也就越好。
他們經絡通暢,再加上常期堅持不懈的鍛練,身體狀況比普通人好上幾十倍。
而世界十大高手聽說是在他們四十歲左右就創出的名頭來。到現在二十多年過去了,一個個差不多六七十歲。
最小的估計才五十不到六十,最大的也不過**十歲,他們活著的可能性相當的大。”王仁磅沒好氣的講道。
“不管了,先去達火莊園瞧瞧再說。如果他們硬要鬥到底那咱們也沒必要客氣。”葉凡擺了擺手。
相當斜緩的山坡,滿山都是葡萄藤。
達火莊園非常的大,從遠處看,周遭足有三四里之地都給圍了起來。而且,圍牆上都爬滿了葡萄藤。
雖說已經是冬天了,不過,奇怪的是那葡萄藤並沒有全部枯黃,有近一半的葉子還發著綠,倒是令人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