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留了一部分了。本來資金就不足,再給提留了一部分下來,就更捉襟見肘了。
搞得下邊的同志更是怨聲載道。越怨越亂。最後就搞成了這種局面。”齊放雄嘆了口氣。
“雲風地區不是也承擔了五千萬,難道地區沒出錢?”齊振濤有些訝然的問道地。
“出當然出了,先出了一千萬,剩下的四千萬一直在拖著。一拖就是兩年,到現在估計都沒拔下去。
因為,地區有些同志眼紅,還盯著天順縣的錢。認為那筆錢足夠了,反正搞個差不多的開發建設出來就是了。
咱們體制內有些官員,屁本事沒有一個,不過,欺上瞞下的本事倒是學到家了。
他們認為這建設專案反正是省縣出大頭,發改委跟扶貧辦只不過出了一點皮毛,自我認為,這個,只是上頭裝裝樣子,絕對沒事地。這貪慾就造成了思想上的麻痺,思想上一麻痺膽了自然膽子就大起來,下手也狠了起來。
結果,上行下效,天順縣一些跟這專案有關的官員也中飽私囊,能撈一點算一點。
這樣,你伸手他伸手,結果,實際上到位的資金,我估計還不到一半了。
就這三四千萬哪能搞出二個多億的建設來。自然,以次充好,下邊私自改了方案,就搞得不三不四了。
我想,這事既然有人捅到了中央,此人,肯定是一能人。想紙包住火那是不可能了。
估計,葉凡帶人一到雲風地區,應該有人暗中捅事了。”齊放雄講到這裡停頓了一下才講道,“而且,這事越弄越詭異了。”
“詭異正常,攤子扶不上,只好讓它爛了。也許,並不是你的下屬們不曉得這其中的厲害關係。
關鍵是一個僥倖心理在作怪。認為上頭不會關注著這點小事,結果一伸手就收不回來了。
這個就是‘賊船理論’了。一輩子你上了一次賊船想下船都難了。而且,上了賊船嚐到甜頭後某些同志也不願意下船了。
這個,人抵抗誘惑力的堅忍度不一樣。而有的同志應該是被人拉下水或逼下水的。”齊振濤講道。
“振濤,我講的詭異並不是指這個。”齊放雄否了齊振濤所講的。
“那是什麼?難道還有更詭異的事?”齊振濤問道。
“剛才你跟我講了發改委跟扶貧辦後我正安排人去調查這方面的事時卻是收到一詭異電話。
電話裡那人我不清楚是誰,那聲音有些沙啞,估計是故意裝成這個樣子的。
不過,他居然告訴了我葉凡一行人的組成人員,以及他們下來幹什麼的都講得很具體。
這個,肯定是知曉內部訊息的人故意的捅給我的。振濤,你想想,此人告訴我這樣重大的訊息,其目的是為了什麼?”齊放雄講道。
“我們推理一下,此人把如此重大的訊息告訴了你。肯定是想讓你事先知道具體情況後,然後安排下邊跟此事有關係的幹部趕緊去擦屁股捂蓋子了。
這個,無形中絕對增加了葉凡一行人下來的調查處理難度。年關將近,葉凡一上任的當天晚上就下來處理這事。
從這看來,肯定上頭催得很緊。我想,是不是有人捅到張向東委員那裡了。
張向東認為下邊人沒給他辦好事,面子工程沒搞起來,所以,發怒了,直逼著督查室的人馬年關將近也要下來調查。
估計還要懲罰負責的同志,而葉凡沒辦法,只好下來。他曉得你跟我的關係還要下來,說明他是被逼無奈了。
如果不下來,估計,頭上的帽子都有些問題了。能給他帶來如此壓力的,肯定是張向東此等人物了。
而有人把這事捅給了你,那肯定是希望葉凡下來後撲了一場空,這事越理越亂,一時查不出來。到了張向東給的期限後,那葉凡就麻煩了。”齊振濤分析道。
“此人估計是葉凡的對頭,我想,不光是我這邊有人捅過來。我估計,葛書記那邊,甚至雲風地區,天順縣的相關領導那邊都有人捅過去了。不信的話我馬上了解一下他們的動態就可以一目瞭然了。”齊放雄說道,馬上又安排秘書私下了解了一下。
不一會兒來了電話,講道:“下邊果然有動作了,聽說雲風地區和天順縣的有關同志已經亂作一團了。連夜招集主要相關責任人開會,制定攻守同盟,搞‘擦屁股’行動,捂蓋子理論。”
“那葉凡調查的難度可是空前的高了,這事還真是麻煩了。憑葉凡跟咱們家的關係,我得提醒他一下。但是,從大哥的狀況來看,這事還得拖一拖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