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重,講道。
“我是負責扶貧一塊工作的,我們對口扶貧的是天順縣農村泥草房改造以及縣城的棚戶區改造兩個工程。明天我就到實地去調查一下,看看棚戶區是否拆了再建起來沒有。他們有沒按張委員在時拍板的改造方案進行建設。有沒偷工減料,有沒落實到位。”崔紅燕首先講道。
“嗯,崔司長對這方面較熟悉。也符合你的對口工程,那這兩塊就由你去了。不過,我得給你提個醒。也許。當你見到的現象時一定要先辯別一下是不是前年張委員拍板的方案中的工程。比如,地點、還有改造情況,數目等都要核實一下。”葉凡講道,因為事先得到範剛彙報過。
天順縣農村泥草房改造方面全是弄虛作假,或者以次充好。而棚戶區的改造問題更粗了。不但地點換了,而且。大部分資金都給挪用了。
因為,原本張委員指定的地點那個地方在天順縣所處的地理位置很好。現在已經被天順縣的領導買給了一個開發商建起了商廈。
“我會小心調查的。”崔紅燕說道,看了葉凡一眼。不過,葉凡曉得。這女人心裡對自己有些不滿。估計是覺得自己太小題大作了,有些輕視她的意思。
“我就督查教育方面和農村沼氣池專案了。”鍾勇講道。
“於主任就專項檢查資金的落實到位情況,是否被擠佔挪用,是否……”葉老大安排到。
“唉,三農問題從來就是咱們國家的一個大問題。什麼叫‘三農’,其實就是農村、農民、農業合稱為三農問題。也有人把‘三農’問題概括為‘農民真苦、真窮’。其實,歸根結底,我看,就是一個‘窮’字在作怪。如果農民生活都富了,全奔小康了,還有多少‘三農’問題需要我們下來督辦?”鍾勇講道。
“‘三農問題’的農民問題,表現為農民收入低,增收難,城鄉居民貧富差距大,實質表現為農民權利得不到保障。
而在農村問題一塊上集中表現為農村面貌落後,經濟不發達,基礎建設不足等。
形象比喻為咱們華夏的城市像歐洲,農村像非洲。這種差距性,不用看,直接就可以想象出來了。
同樣一個大華夏,為什麼貧富差距如此的大。非洲是個什麼狀況,歐洲又是個什麼狀況。這種現象,自然,明擺著,農民們生活得太苦了。
而‘農業問題’集中表現為農民種田不賺錢,產業化程度低。”崔紅燕也講道。
“我也在農村呆過,當年畢業後就到了魚陽縣的林泉鎮。去的地方叫天水壩子。
就拿林泉鎮跟天水壩子來比較。鎮里人的生活跟天水壩子人的生活那真是要差了幾個級數。
天水壩子人一年也難得吃上幾回肉,他們管吃肉叫開洋葷。那可是95年了,並不是五幾年大饑荒時代。
我還記得,有一次我得了獎金,就把這二千多塊錢拿來買了幾頭豬叫人運回天水壩子,讓全村人都吃上了一頓肉。村裡人把我當活菩薩了。
那個時候,誰家有人結婚建新房子都得辦酒席,而端上桌子的一大塊肥得冒油的豬肉是村民們最愛吃的。
那豬肉,全是肥肉,一點瘦肉都沒有。而且沒有全切開,搞得碗那麼大,用刀切成四四方方的但又不全切斷,肉下邊堆的是農村的菜乾。香還是挺香的,就是太肥了。
我當時看見農村那些漢子吃得滿嘴油膩而且還在搶肉吃,心裡真不是個滋味。
當時同桌好心的村幹部搶了一大塊給我,一直叫我吃,我哪吃得下。不過,人家還以為咱們是客氣,裝斯文而不敢吃。
真是可笑。
而林泉鎮的鎮民生活就好多了,至少,二三天還有餐肉吃。這就是明擺著的差距。”葉凡結合實際聊了起來。
“唉……”於貴發居然也嘆了口氣,看了大家一眼,講道,“其實,並不是國家不作為,不想讓農民們都過上好日子。
只是,咱們華夏太大了,10幾億人口有近**億的農民。這個,攤子太大想在短期內就解決這些所有問題是不可能的。
不過,隨著國家政策在轉向,對三農問題的越加重視。相信農民們過上好日子的機會一定會來到的。
不過,當然也得有個漸進的過程。一口想吃成個胖子那是不可能的。”
“嗯,像張委員所指示的專案建設就是針對農民的。目前農民太多,國家不可能大面積撒網提高他們的生活水平。
這是國力問題,而要提高他們的生活水平,地方政府才是主力軍。而上頭下來也只能是東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