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李昌海曉得你在蒙他,你也得裝著真不是蒙的樣子。
“講到你為什麼要狗拿耗子去管那道姑的事。”李昌海也真是‘絕’,心裡有氣不好發洩,乾脆趁機也涮了葉老大一把。
把葉老大的‘狗拿耗子’拿出來比喻一下某人是那個啥的了。而且,講得天衣無縫。
因為,這是葉凡自個兒講的。並不是李昌海在罵葉凡,所以,葉凡在心裡直罵著狡猾的‘老李頭’,這貨嘴裡不露聲色,說道,“對對,就是到這裡。”
微一停頓,葉凡講道:“要講我為什麼要去管這事,因為,我打聽到了一個秘密。”
“你說。”李昌海貌似平靜,其實,早不平靜上。真想上前煽‘小葉子’一耳刮子叫他快講出來。
“那個帶髮修行的道姑並不是真的出家了,只是她性子較平和喜歡安靜罷了。聖堂最新章節,
咱們國家不是有許多喜歡吃齋的人,她們並不是修行的道姑,而是一個月中吃上幾天的齋飯,對於身體的調理也有好處。
那個女子人叫蘇留芳,這個你估計也知道了。她本身倒沒什麼,不過,她的夫家可是有些來頭。我是有些擔心這個……”葉凡又停了下來。
“來頭?”李昌海差點抓狂了,不過,口氣還是較平靜的問道。只是,李昌海在瞬間也明白了。能在葉凡嘴裡講出‘有來頭’這三個字那對方絕對是有些份量。
一時間,李昌海心裡有股涼意湧上來了。這為官者,最怕的就是在不經意間得罪了某位有實力的同志給自己的仕途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這官之道,是很謹慎。
三思而後行用在這方面是最貼切的了。為什麼心直口快者,脾氣火爆者都難得很重用,就是因為他們在‘思’字一塊功夫沒到家。
幹什麼事時耐不住去‘思’一下能不能幹,怎麼樣幹?結果,就因為一張嘴,或魯莽行為得罪了領導。
今後想得到提拔,人家領導心裡長了疙瘩還怎麼可能重用你。自然,這批人跟提拔就無緣了。
除非是你有著深厚的家底子硬撐上去那也無話可講了。不過,對於大多數同志來講,只能靠自己還要是注意言行。
“嗯,夫家姓費。”葉凡終於拋謎底了。
“姓費!”李昌海果然聲音提高了八度,葉凡不曉得的是,老李同志整個人都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在房間踱開了步子了。
因為,這個‘費’字太讓老李同志猜忌了,南福省一號人物就是費滿天。這不是姓費嗎?葉凡一個‘費字’出嘴,自然不得不讓人琢磨開了。
“葉主任,別賣關子了,我老李都快被你埋汰死了。你就直接丟擲來就是了,不然,真得憋死我老李了。”李昌海終於憋不住了,直接問話了。
這個,也是因為他跟葉凡打了多次交道了。而且,交往時間也接近10年了。所以,才會如此直白地問話了。
“聽說她老公在費家排行老三,傳說他老公跟上頭那位是親兄弟。咱們省裡的那位同志還得叫他一聲哥。”葉凡說道,停了一會兒又說道,“唉,要是這事傳出去就麻煩了。
所以,我一直壓著的。不過,這事得儘管處理掉。只是,秦叔寶在勾廳長家裡,這事難處理啊。
而且,我初五可能要走了。事太多,這事,我走後就不管了。有些事,管太多也是麻煩上身是不是?
不過,給我撞上了,李書記,咱們什麼關係是不是?總不能眼見,什麼是不是?”
葉凡這是在告訴李昌海,要解決就在明天初四這天解決了。過了這天我是不管了,意思是有可能捅事上去了。而且,這貨是賣盡了人情。李昌海自然知曉這貨的意思了。
“一定要嚴肅處理,太不象話了。居然連道姑,不,連婦女同志都欺負,還敢勾結公安局的某些份子亂來。這事,一定要一查到底,給受害者一個公平的交待。”李昌海一臉嚴肅的講著,掛了電話後那臉色有些黑沉沉。
不過,轉爾,老李臉上的烏雲散開了。而且,臉上居然掛上了淡淡的微笑。
老李坐椅子上旋轉了幾圈下來,琢磨了一陣子後拿起了電話,不過,又放下了。就這樣,來回了好幾次還是拿起了電話,直接拔給了省廳常務副廳長勾鎮南同志。
老李說道:“鎮南,還沒休息?”
“沒有,咱們都是勞碌命,哪有那般好命到點就休息。李書記你不是一樣的嗎?”勾鎮南口氣很輕鬆。
“呵呵,也是,一個省這麼大,方方面面的事太多了。這麻煩事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