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魚冬等幾個幹警全呆住了。因為,他們橇了十幾個小時了都沒橇出東東來,人家嘴嚴,裝啞巴就是不開口。
想不到這位中辦的葉主任隨口問了一句,那傢伙居然開口講話了地。而且,‘黃藤’這兩個字,很可能就是此人的真名字。
所以,魚冬等人在短暫的震蒙之後,全都是一臉佩服的眼光落在了葉老大身上。(網)因為,對於音爆術葉老大隨著功階的升高,掌握得越來越熟絡了。音波只是針對鄭天,別人就沒有什麼波及,自然,連感覺都沒有。
“原來你叫黃藤是吧,呵呵。”葉老大也很受用魚冬等人的眼神的,一臉淡定的笑了。
不過,黃藤在短暫的被‘音蒙’之後又開始裝啞巴了。就是不講話了。
“你以為你不講我們就查不出來了,你不就叫黃藤嗎?”魚廳長哼了一聲,馬上交待後邊一個幹警去查‘黃藤’其人了。
“不必了,我叫個朋友來幫幫你們。”葉凡突然擺了擺手講道。
不一會兒,王朝趕到。
“最好還是去公安局的審訊室較好。”葉凡想了想覺得還是正規點比較好。既然此是也下藥了,那肯定就是雲風地區那邊什麼人請來的。只要能查出幕後黑手,那這案子比直接的查賬還要容易得多。所以,葉老大需要鐵的證據。這個,去審訊室就較正規了。
不久到了雲風地區公安局的刑偵審訊室。
在分筋錯骨手拿捏之下。黃藤開始還在淡定的硬扛著堅持著不吭聲。不過,隨著時間拉長,這廝那臉漸漸的就扭曲變形了。而且,由小聲到大聲慘叫。最後,終於頂不住了,喊道:“我說!”
魚廳長等人自然又是震驚了一番,好像沒看見這位叫王朝的同志拳打腳踢的。只是伸手在黃藤身上摸摸捏捏的好像在搞重手的按摩。怎麼滴這傢伙居然扛不住要招。
“你叫什麼名字,哪裡人,職業……”魚廳長親自掛帥審問開始了,陪審的自然是葉主任了。
不過,為了表示對葉主任的尊重。葉老大倒是被魚廳長推到了中央位置坐著,而老魚同志卻是旁坐一側在發話。
“黃藤,位於茅山旁的金壇市牛頭鎮人。(網7*沒有工作,平時就是裝道士擺個地攤什麼的騙點小錢餬口。我也是沒辦法,小時候只讀到三年級。要文化沒文化,各位領導,你們看我這瘦得的小身板,幹體力活也吃不消。而國家又不給安排工作,所以,我總要活下去是不是?”黃藤呲著牙講道,顯得很委屈樣子。
“騙小錢就騙小錢,那你怎麼幹起下藥的勾當來了。這次下的是巴豆,也許下次你會放老鼠藥。你這個問題,跟騙小錢相比,性質完全不同。”魚廳長冷哼了一聲,看了黃藤一眼,說道,“說!是誰指使你乾的?”
“那人我也不認識,昨天晚上我在擺地攤。有個瘦瘦的、個子矮矮的中年人找到我,說是出5000塊叫我幹這事。
他先給了我2000塊,說是事成後再給我3000塊。當時看到錢的份上,我眼紅了。
領導,你可能不知道,你們看不起5000塊,對我來講可是一筆鉅款的。
最主要的是下的又不是老鼠藥什麼,只是巴豆粉罷了。也藥不死人,所以,我就幹了。”黃藤講道。
“那人叫什麼名字?”王朝問道。
“他說他叫吳東,為了取信我,也拿了身份證給我看。不過,既然他能幫我搞假身份證,我想,他那名也不能信。肯定是假的,我也是被騙了。”黃藤一臉悔恨,講道。
“你騙三歲小孩子是不是?幫你搞假身份證也不可能昨晚上一晚上就能搞出來。
而且,我們查過了,你這張假身份證絕對是公安局出來的真貨,絕不會地下工廠生產的。
而且,身份證明還是幾年前做的。怎麼可能是昨晚上那人給你弄的。
要是弄一晚上也不可能弄出真貨的假身份證明來。黃藤啊黃藤,你這編瞎話都會穿幫。
看來,你還是不老實是不是?是不是還想嚐嚐我的手段?”王朝盯著那傢伙,冷冷哼道。
“我……我沒說謊。”黃藤條件反射般的縮了縮脖頸,估計,還是被王朝的分筋錯骨手給折磨怕了。那種生不如死的痛楚,又有幾個鐵打的漢子能熬過去。
“黃藤,別跟我們打埋伏了。你不是個普通人。”這時,葉凡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哼了一聲。
“我本來就不是普通人,只是個假道士。”黃藤趕緊說道。
“呵呵,你還想跟我往這邊扯是不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