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膀子在賣力的擊水踢石,身上那老青筋是根根畢露。那汗珠子像下雨一般的直往下淌。
“唉,不使力行嗎,我急啊。”費青山皺起了眉頭。
“師伯,您看看這個。”葉凡從手腕上把‘干將’取了下來。
“一個銀鐲子有什麼好看的。”費青山接過來瞄了一眼,說道。
“你再看看。(《》)”葉凡內勁一使,成圓環狀的干將突然從費青山手中彈了出來。
淡淡肉眼難以見到的銀光一閃,咔嚓一聲,遠隔三十來米的一株花頓時慘遭葉老大毒手。干將虛影一晃又回到了葉老大手腕上成了一個圓環手鐲。
“以氣控劍,好小子,有得你的。”費青山居然展開了笑容,追著叫葉凡把干將拿出來他要好生瞧瞧。葉凡沒辦法,又從腕上拿了下來。費青山在手中把玩了良久也沒找到一點門道。
“這個,應該不是方成教給你的控劍法門吧。我們費家沒有這種極端的秘術。”費青山遞還了干將,問道。
“不是,當時挖一批藥材,藥材沒挖到倒是給挖出來這個來了。”葉凡說道。
“你小子,運道不是一般的好。”費青山眼中居然閃過一線羨慕。
“師伯,這種控劍的法子叫‘內息御氣術’,其實就是用內息之氣控物的一種法門。我把這方法給你,你自己琢磨就是了。”葉凡很慎重的一邊說著,一邊從皮包裡把法門拿了出來。
如果費青山能在短期時掌控這法子,那對於跟日本橫斷家的比試把握方面又加了一層。這事,費青山為自己的事而傷著了,葉凡心裡有愧。
“唉,好孩子……”費青山愣神了一下看著葉凡,像這種秘術就是兄長肯不肯傳給弟弟都難,不要講一個外人了。費青山有些感動了。
“拿去吧師伯,具體怎麼操作我也說不上。如果琢磨不出來那就是廢紙一張。不過,我希望師伯記下來後把紙給燒了。”葉凡講道。硬是把紙片塞給了費青山。
“那師伯我就厚臉皮了。”費青山痴迷於武功,當然喜歡這種絕世秘術了。
也就沒再矯情的接過後馬上看了起來,不久,閉目想了一陣子立即雙手一搓,那寫有秘術的紙頓化成了碎沙樣廢紙屑隨地庫的暗波流走了。(《》)
“果然法門高深,估計一時想掌控很難。”費青山說道,看了葉凡一眼,講道,“如果能練到極至之處,估計,百米甚至千米外取人首級如探囊取物般容易了。好厲害,厲害!”
“師伯,那天我還遇上一件事……”葉凡把干將飛出去不久返回來的事講了一遍下來。
“肯定遇上絕世高人了。”想不到費青山比葉凡還要激動,整個人站了起來,大聲的講道。
“難道那人功底子比師伯您還要高?”葉凡講道。
“勿用置疑,此人絕對突破十段位了。你的干將飛走了,就是被此人用雄厚內息之氣給硬性奪走了。
此人如果稱不上高人,你那干將應該是回不來了,而且,就連你都有生命危險。
此人在干將這樣的絕世寶劍面前能不貪,那此人非我等可比了。剛才就是師伯我看到你這干將心裡都閃過了一絲貪念。
葉凡,這就是武學的品德。大凡各行各業都有自己的行品,不顧行品的人上不了什麼道的。”費青山說道。
“可惜他不肯見我。”葉老大也是嘆息不已。
“呵呵,有緣自有見面日。人哪,講究的就是個緣份”費青山倒也豁達,並且馬上說道,“你回去吧,我要專心的研究一下這種‘內息控氣術’。如果有心得的話我叫你過來。”
對於費青山的急切態度,葉凡用腳指頭也能想到。
轉眼間到了五月初,剛好遇上五一放假,白天轉眼就過去了,晚上,龔開河來了電話,叫葉凡一起去防務部部長肖鐵峰家裡走一趟。
葉老大雖說極不想去,不過,現在,兩人綁一條船上螞蚱,誰也甭想脫身。因為,這是唐主席拍板的事。
“我說龔頭兒,你自已去去就行了,何必還要掛上一個沒用的。”在車裡,葉凡笑道。
“沒用,你說哪個沒用?”龔開河轉頭問道。
“當然指本人了,你是主帥,我去不去無關痛癢。”葉凡說道。
“誰說的,你才是正宗的大媒,我是協助你。”龔開河一臉正經的講道。
“怎麼可能,這個可是人家王老親自開口請的你。咱可不敢本末倒置了。”葉凡趕緊說道。
“我已經跟王老透過氣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