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講道,“這裡是你搞成這個樣子的,馬上自己動手收拾了。不然,小心哥的拳頭。”
“我曉得!”藍信擇雙眼放彩,自然是信心大作。看了看堂哥一眼,問道,“哥,五臺山那個掃地的老和尚看來真是厲害。哥現在到幾段了?”
“放肆,我師傅掃地,那是因為他喜歡掃地,哪容得你在這裡呱燥?”藍存鈞臉一寒訓道。
“不講了。”藍信擇趕緊說道。
旋即,藍存鈞進了大堂廳裡。發現父親藍平峰居然還坐在木沙發上。
“爸,這麼晚了,還不睡?”藍存鈞問候道。
“剛才好像聽到你跟信擇在講話,好像是他跟費家那位姑娘出什麼事了是不是?”藍平峰是很少回老家的,一般都住在市委常委樓裡的。
“年青人的一些事,爸,你就不要問了,這事,我去擺平就是了。”藍存鈞淡淡講道。因為,父親的事太多了,他不想再給他添麻煩。
“存鈞,信擇有這個機會,你要幫他抓住才是。”藍平峰就講了這麼一句,爾後轉身上樓休息去了。
“強扭的瓜不甜,再說,費家那位小姐是那麼好拿下的嗎?唉……老頭子交待的,總得去促成。”藍存鈞嘆了口氣回到了房間,mo了下那個平頭,一屁股坐在了那鋪寬達二米多的豪華大chuáng上,這廝,感覺有些煩。
雙眼不由得落在牆壁上的一幅油畫上,畫中那女子穿著一身旗袍式衣裙,眉毛彎如彎月,一雙眼睛好像會含情似的正望著藍存鈞。
“林兒,你講要到南福去,我攔不住你,你還是去了。幾年了,我不敢問你的下落。
我真不敢打聽,就怕打聽了後就會來找你。那件事,真是你誤會了,不過,我也有錯在先。
我錯了!不知你現在過得好不好,瘦了沒有,有沒人欺負你。我想應該不會。
京城蘇家出來的蘇大小姐,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去欺負你。如果真受了欺負,你打電話給我好嗎,看我……”喃喃自語到後面時,藍存鈞雙眼彈射出的是一縷寒光,能刺人肌膚的煞氣。
轉爾,藍存鈞好像下定了決心,打起了電話,問道:“蘇小姐現在什麼地方?”
“她到南福省的海東市發展了,組建了‘地堂鳥集團’,旗下的子公司有好幾個,行業涉及服裝、銅業、鞋業等,而海東的‘蘇氏會所’收入很不錯。是‘地堂鳥集團’的主要收入來源。”裡面一個低沉的男了聲音講道。
“有沒什麼人去sāo擾她?”藍存鈞哼道。
“sāo擾,哪個敢。剛到海東創業那段時間。有些政府官員以及一些當地混子想借蘇小姐辦什麼事的時候揩油。不過,這些人全被高潛收拾了。現在嘛,更沒人敢去打蘇小姐主意了。要知道,高潛的兇和狼xing可是出了名氣的。現在這小子在海東可是大哥級人物了。不過,不過……”裡面聲音有些遲疑。
“不過什麼,有話快講,我這個人最不喜歡囉嗦。”藍存鈞眉頭皺了皺,哼道。
“前次,也不知怎麼回事,小姐跟海東新來的葉市長髮生了點小衝突。”電話那頭聲音講道。
“怎麼回事,又是他?”藍存鈞眉頭皺得更緊了,想不到堂弟要找葉凡麻煩。而自己一直心愛的女子居然也要找他麻煩。
“那天葉凡到市裡上任,蘇小姐有個乾弟弟叫蘇牛蛋……不過,後來蘇小姐去找了葉市長,也不知在市長的辦公室裡發生了什麼事。蘇小姐居然是全身**的跑著出來的。
嘴裡還一直罵著混蛋!這事,只不過是蘇牛蛋的蠢蛋行為罷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後來,小姐親自出馬想保出蘇牛蛋來。好說好歹都沒用,不過,葉市長可是大條得很,欺負了人不說。
而且,估計海東局那個安奇也成了葉市長的走狗。大一點小事,硬是把人扣住到現在也沒放了。
傳說是葉市長髮了狠話,要送蘇牛蛋進大獄。這個就有些太過了,不看僧面看佛面,這蘇家的臉子可是打不起。
再說,蘇牛蛋再蠢,但他也是姓‘蘇’的。小姐的面子更是打不起。估計,這後頭還有大麻煩。聽說小姐最近很煩,不久在蘇氏會所跟葉凡又起了衝突。”男子聲音講道。
“起衝突,結果怎麼樣?”藍存鈞關心的問道。
“小姐……氣得差點砸了蘇氏會所大門。”那聲音小聲講道。
“混賬東西!”藍存鈞是再也忍不住了,罵了一句。啪地一聲,那手機就給他砸在了牆壁上。
“敢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