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一邊去!”許正峰一聽,臉一板訓叱道。張震流嘴皮子動了幾下不敢再開口了。
“唉,老許,我曉得這事我做得不地道。本想等明天跟你好好解釋一下,不過,又不知該怎麼開口。這事,真是,我……”蔣輝臉色更是難看,一臉的慚愧。
“我猜測你也是被逼的是不是?”許正峰恢復了平靜,說道。
“唉……”蔣輝嘆了口氣,算是預設了。
“難道是孫司令員指示的?”許正峰問道。
“他也是被逼的。”蔣輝一句話出來,就是久經商場的許正峰也不由得手抖了幾下,那夾煙的手指頭無由的顫慄了幾下。
孫力是衛戍區最高首長,少將軍銜,能逼他的,肯定職位軍銜比他還要高了。許正峰用腳指頭想也能猜到。
“方便的話能不能告訴正峰,是什麼樣的能人能讓孫司令都無輒了。”許正峰表情更是嚴肅、凝重。
“燕京軍區第一副司令員。”蔣輝說道,看了許正峰一眼,講道,“這事,法不傳六耳,你絕對要保密。不然,老同學這帽子,鐵定掉了。還有,孫司令員也得打屁股。”
“難道是趙家那位?”許正峰問道。
“唉……”蔣輝嘆了口氣點了點頭。
“怎麼會這樣?”許正峰嘴角抽搐了一下,眉頭皺得快成一條縫了。要說別的家族,許家還能去碰一碰。
跟京城趙家這樣的老字號軍政兩界大腕相比,許正峰也感覺到了肩膀上的空前壓力。
一旁的張震流嘴唇動著也講不出話來,趙家,即便是在京城,又有多少家族能憾動這樣的參天巨樹。
“唉,老同學,你說,我蔣輝一個大校。在別人面前還能人摸狗樣的,但在這樣的硬把子面前,我算什麼?”蔣輝努力的貶低著自己,自然為了凸顯出趙家的壓力,從而減輕自己的責任罷了。
“老蔣,你說說,有什麼辦法擺平這事?”許正峰又叫回了‘老蔣’兩個字了,說明他理解了蔣輝的所為。
“最好的辦法是找到能跟趙家匹敵,而跟趙家關係也不錯的高層人出馬。
比如,張向東委員那一家雖說跟趙家無法匹敵,但是,他們那家跟趙家卻是有親戚走。
沒準兒趙括還能看他幾分薄面。張向東的侄兒張一棟是跟趙四小姐訂婚的。
而趙四小姐是東海艦隊副司令員趙放豪的千金,深得趙家老爺了寵愛。
趙放豪才算是張委員的真正親家。”蔣輝為了不跟自己這個老同學撕破臉皮子,也是彼費心思的搜找出這麼多資訊出來。
“你是講做通張委員的工作,由他出面跟趙放豪支會一下。由趙放豪出面給趙括講?”許正峰此刻也是不吝請教了。
“那得看你跟張委員這邊關係較好還是跟趙放豪那邊關係較好了。當然,如果你能直接做通趙括的工作那就更快更直接了。”蔣輝說道。
“趙括,跟我們沒有交道。燕京軍區我們結交的人層面還沒上升到他那個層次。
最多就到大校級別了,這樣的同志講話沒什麼作用。而趙放豪倒是可以考慮。
至於張委員那邊也可以出手。要不雙面都出手,這樣效果也許會更好一些。”許正峰講道,他看了蔣輝一眼,問道,“不過,我覺得就一件小事,衛戍區是不是也太小題大做了。
按法律條框來講,什麼時候輪到衛戍區來管理民事糾紛了,這是人家五馬區公安局的範疇。
要不,我們直接向燕京市法院提出上訴,要求衛戍區把人交給五馬區公安局。”許正峰講道。
“絕對不行!”蔣輝態度空前的堅決,馬上否決了許正峰的提議。
“為什麼?”許正峰問道。
“你想,既然是趙括出手,沒準兒他出手就代表著趙家出手。燕京市法院難道就真能做到人人公平平等了。
到時,他們不要講別的,就是一拖再拖,把三強拖在看守所裡關上一年半載的不是更麻煩。
第二個,你這樣幹可是會激怒衛戍區領導的。到時真惹火了衛戍區,堂堂的京城衛戍區還對付不了你們一個許家。
老同學,發財也要在社會平穩下發財。自古以來,民不與官鬥。現代社會,雖說好多都改變了。
法院也審理了一些老百姓告官的事件,但那些都是小事件。如果背後有硬把子家族撐著,法律,我就不講了。
還是那句實話,絕不能這樣。以疏通關節為主。”蔣輝勸道,他當然不能講出紅葉堡還掛著軍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