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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啊,你的後宮玉顏丸不是女人必殺嗎?馬勒隔壁的,沒準兒還真有效果。”紅邪這傢伙貌似比葉凡還要急似的。
“先生真能治癒嗎?”天刀突然出手緊緊的抓住了葉凡的手。
“這個。我那藥丸就是給女人美容的。要說能治些小傷疤還是能湊和著用的。
名叫後宮玉顏丸,也就是說女人常用的話臉會溫潤如玉,這是古代後宮中的絕世秘方,已經給多人用過了。很好。
只不過要看秋池的臉部毀容到了何種地步。如果能找到些高等級的藥材效果當然就更好了。
而且,紅潭宮有‘紅寶天王鼎’,如果能用此鼎煉物出藥丸來效果肯定更好。
只不過紅潭宮到現在我是一點訊息都沒有。線索就在秋池手中。”葉凡開始下套了。
“我帶你們去見她。麻痺滴,橫豎都是一個臉子,掉了就是了。”天刀霸道之氣又上來了,氣機一出,震得茶几上的杯子都在瑟瑟震響。
第二天,幾人秘密到了韓國秋山。
“就這裡?”紅邪看了看眼前那座簡易而粗糙的木屋,有些懷疑是不是走錯地了。
秋山一個山嶺處,就一座二層的木樓用幾根柱子懸空立在雜草地上,並且一點都不精緻。連窗戶都是木板製成的。
木樓前的草地好像只是粗劣的修剪了一下,只是不讓它長高,顯得有些波浪起伏。
“二十四橋仍在,波心蕩冷月無聲,亦念橋邊紅藥,年年知為誰生……”剛走近,就聽到一女子在憂怨的唸叨著南宋詩人姜夔的《揚州慢》。
鷹眼之下,葉凡發現一個蒙著面妙的綠衣女子正盤腿坐在木樓走廊,面前擱著一架雪白的古琴。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這時,一道宏亮的聲音傳來。當然是天刀這傢伙豪氣滿懷的喊出來的。
這句詩天刀當然不會,是葉老大慫恿他念出來的。這傢伙本來有些難為情,後來給葉老大用傳音入密之術一譏諷氣得狂朗而出了。
“刀哥,你還來作什麼?”秋池說道,語含悽婉。
“我找到藥方了,即便是不能治癒,我也要娶你。你是刀哥我的老婆。
就你是我剛才唸叨的詩一樣,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你是刀哥我的唯一。”天刀此刻還真是霸勢沖天而去。他一個彈步跨到走廊前,雙眼定定的盯著秋池。
瞬間,這傢伙居然伸手一扯,一吸,凌空就把秋池給霸道的吸扯到了身前,而且,環雙手摟住了懷中的玉人。
“這傢伙,想不到會來這一手,霸王硬上弓啊,太粗了吧?”包毅嘀咕道。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有的時候,女人就喜歡動粗。你扭扭捏捏的最後一場空。”葉凡乾笑了一聲。
“誰?”秋池醒悟過了,轉頭看著葉老大等人藏身的樹叢。
“哈哈哈,有情人終成眷屬,恭喜恭喜啊!”葉凡等人一起抱拳笑道。
秋池的臉肯定紅了,只不過蒙著面紗看不見。她趕緊一把推開天刀站住了。
“嘿嘿嘿,我的朋友。”天刀得瑟的摸了一下下巴,難得的暢快乾笑。
在天刀的極力慫恿下秋池終於露出了真面目,的確很慘,整個清純的臉上全是刀痕,並且,橫七豎八的。
葉老大一看,頓時愣愣住了。
“哼!”秋池還以為葉凡被自己的醜給嚇著了發傻了,她生氣了。一旁的天刀臉色也陰沉著。
“秋池,蒙上,咱們不求人。”天刀惱火的哼道。
“慢著。”葉凡擺了擺手。
“你就這樣子汙辱她是不是?”天刀生氣的說道。
“滾一邊去!”葉老大火大了,一巴掌拍得桌上的杯子都彈了起來。
“你?”天刀捏緊了拳頭,不過,見紅邪等人都怒視著自己,這傢伙吞了吞口水鬆開了拳頭。
“天刀,我希望你要記住自己的身份。不然的話,哼。”葉凡冷哼一聲。
“門派的事我聽你的,可這是我的私事。而且還涉及到我的老婆。”天刀大聲反駁。
“你不閉嘴不會有人當你是啞巴。”葉凡說道,指著秋池的臉盤說道,“你們看,她臉上的刀痕是不是像是一座雕像?”
紅邪等人一聽,也趕緊瞧了起來。
“怎麼可能,刀痕像雕像?”天刀顯然不信。
“再看看,是不是像是一個女子的雕像。而且,雕像還帶有蛇尾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