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后回來看望自家在大陸的這位苦命的孫女。
5月1日國際勞動節。
舊金山蒼弄裡區。雲家別墅。
雲雄心態好起來,這病居然自個兒就好了。晚上的時候,雲雄招呼了雲家最核心的族人以及家裡後代子孫們集中在一起吃了頓飯後說是有事宣佈。
族人雖說都不清楚老爺子要幹什麼,但也一個個恭敬的候在大廳。
“今天把大家招集過來,有件事要跟大家講講。”雲雄一臉嚴肅,掃了族人一眼。爾後說道,“解放前,我在大陸娶得有妻子,她叫木荷香。
後來因為一些事,讓我感到憤怒。在解放軍打到項南那邊前幾天,我們雲家舉家遷到了美國。
而因為我跟荷香鬧了矛盾,所以就沒帶她一起走。現在她已經過逝了,就連我們一起生的兒子木高傑和我的兒媳婦宋梅都先我而去。
不過。天可憐我們雲家。荷香這一系還剩得有個孫女,她叫木月兒。
現在居然在天雲省項南市橫空鎮白雲庵帶髮修行。我們已經經過dna比對。證實她的確就是我雲雄的親親孫女。
這麼多年下來了,她一個人在大陸孤苦零丁,她吃了很多苦,我這個當爺爺的沒有盡到長輩的心……”
雲雄講到這裡一激動,拚命咳嗽了起來。錢媚趕緊上前輕輕給他捶著,說道:“老爺子,慢點講。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別太激動著,會傷了身子的。”
“我沒事,高興才這樣。”雲雄擺了擺手,說道,“這些年下來,我心裡很內疚。所以,為了補償木月兒,我決定把我名下所有財產劃拔出5個億美金給木月兒。今天把大家招集過來,就是為了宣佈這件事。過幾天我會安排律師把相關的手續都辦理好。”
“老爺子,這個也太多了吧?”錢媚首先忍不住了,哼道。
“不多,跟月兒這麼多年下來所受的苦相比。這個不算什麼。”雲雄講道。
“一個賤種,還給她錢,我堅決反對。”錢媚那臉板了起來。
“錢媚,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木月兒是我的孫女,這是不爭的事實。”雲雄講道。
“爸,咱們雲家全部總資產加起來也就15個億美金。我跟香荷,雲棟都是您的親生子。
而叔叔他們一系也還有3個億美金的股份。其實我們這一系就12個億。
就是拿來平分的話木月兒也不可能拿到5個億。爸這樣子劃拔是不是有些不妥當?”雲雄的大兒子,也就是雲家控股的華星集團總裁雲天有些不滿的講道。
“沒錯,聽說木荷香就是個賤人。偷男人不說,她生下的子女,我看八成有問題。爸肯定是被別有用心的人迷惑了。這血是不是有問題。或者說鑑定機構有問題。”雲雄的小兒子云棟臉臭臭的哼道。
“放肆!”叭地一聲,桌子被雲雄狠拍了一巴掌,他瞪了小兒子云棟一眼,哼道,“大人的事你少摻和,那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你是不是聽你媽講的。”
“木荷香不是賤人嗎?不是賤人怎麼可能揹著你去偷男人。而且當場抓獲在床。
老雲,這種賤人生下的就是賤種,你還想著她。別說給5個億,就是100美金都很臭。
這事絕對不行,雲家的天下是所有云家人打下來的。咱們不能把家裡的錢給了一個賤種。”錢媚憤怒的叫道。
叭……
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響起,錢媚臉上出現很清晰的五個指印。錢媚雖說都七十來歲了,但人保養得好。
再加上膚色白晰,看上去就50出頭樣子。當年的錢媚可是馬戲團出名的臺柱子,第一美女。
“你打我?”錢媚震驚得指著雲雄。
“再敢罵人我打斷你的腿。”雲雄那將軍氣勢發出來了,那根磨得油光滑亮的柺杖在地下喥喥響著。這八十好幾的人了,居然還有著當年雄風。
“她人都去了,你還要這樣子埋汰她,是不是太過份了。”
“我有什麼過份的,一個賤人你還一直想著她。我呢,我錢媚當年才17歲就跟了你。
當時到美眾國時,你就一箱子金條。可是日子過得多艱難。這華星集團當時就一破攤子,要不是我錢媚盡心輔助你,哪能有今天的輝煌。
而到現在都五十幾年了,在你眼中,我錢媚成什麼了?難道就是一塊破抹布。
就是攤桌上講的話,這家產也得分給我一半。憑什麼要給那賤種5個億。
難道雲天他們不是你的親生子。你太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