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注意著一些關係,這個我就不囉嗦了,你懂的。”魚老臉色變得嚴肅了起來。
“我明白了。我會妥善處理好這件事的。”陳熱火點頭著,其實,心裡都快窩火得爆炸了。
“喬遠山的女婿。外帶趙寶剛收他的女兒為幹孫女,那葉凡豈不是跟趙昌山這大腕可以稱兄弟了?”陳家好幾個傢伙一聽這事後,猛然被茶嗆著了,咳了個昏天暗地。
“難怪如此囂張,原來如此啊。”陳魁嘆了口氣,臉上烏雲密佈。
“這事,小叔,你親自去辦。態度要誠懇,可以答應葉凡提出的適當的條件。”陳熱火把茶杯往桌上一擱。
“如果那傢伙獅子大開口怎麼辦?”陳魁黑沉著臉。
“我講的是適當,當然,你隨時向我通傳他們的要求。有些事,可以酌情考慮。但並不是我們陳家就無底線。”陳熱火臉一板,哼道。
“葉助理,剛才控股水東集團的陳家有個叫陳熱火的過來。說是想見你一面談些事兒。”
“晚上我沒空,叫他明天上午到駐京辦來談。”葉凡哼道。
晚上八點,張隱豪傳來訊息。七爺在潘家園子旁的望月樓出現了。
葉凡帶著牛霸直奔望月樓而去。
望月樓的確搞得很有特色,典型的京城建築不說。而樓裡的擺設居然全是山寨版的古董貨色。似乎跟潘家園子這裡賣的貨色相搭配似的。
沿著木製樓梯張隱豪帶著葉凡跟牛霸上了二樓。
“他就是七爺。”張隱豪湊葉凡耳旁呶了呶窗戶邊坐著的一個老傢伙。
老傢伙毫不掩飾自己的獨眼,因為,戴著墨鏡,不過,墨鏡的一邊有鏡片另一邊只是一個鏡框。
身穿著華夏傳統的民族服飾,青布袍子加黑色厚底布鞋。典型的清朝時閒人打扮。
而他身旁擱著一鳥籠子,裡面一隻八哥時不時冒出幾句‘人語’。
他一個人坐著,桌上擱著老燕京的幾碟小菜。花生米烤鴨腿外帶著一碗豆花。
一瓶遼東燒刀子,面前還擱著一個小瓷杯,大概就是半兩左右的杯子。
七爺每次都是一口喝進去,爾後就是皺下眉頭,再抓起花生米往嘴裡彈著嚼開了。
“七爺,今兒個怎麼有興趣來望月樓?”張隱豪打了聲招呼,樂呵呵的。
“呵呵,老了,不中用啦。不像你這小後生仔的還能亂蹦八跳的。幸好著囉。”七爺看了張隱豪一眼,笑道。
“七爺可不老,真在伸起腿兒來可比小張我厲害得多了。”張隱豪看了看七爺手中不斷搓動著的兩枚鐵膽子。
黑麻麻色的,葉凡鷹眼掃了一下,發現並不是鐵膽子,貌似有著木質的光澤。心說怪了,這木膽子輕飄飄的還怎麼樣打人?
“哈哈哈……”七爺突然爽朗的笑了,葉凡感覺到了這傢伙滿身的霸道之氣。
這笑聲中可是充滿著七爺那雄厚的內勁之氣,彈在牆壁上令人耳膜嗡嗡的響,幸好此刻二樓並沒有其它人,不然,還真會嚇壞人了。
老傢伙,功力不低。不過,葉凡也琢磨不出來七爺的真實實力。
因為,笑聲中只是溢了一些內氣出來,並不是七爺全身內氣的真實寫照。
不過,從這一點內氣中葉凡可以肯定,此人功勁不會低於八段位,估計應該更高。
“張家後生,可惜了。”七爺笑完後居然搖了搖頭,頗為遺撼樣子。
“七爺這話我可是相當的不明白了。”張隱豪笑問道。
“你看看,你們張家那點老本行全給你敗光了。現在這行當人才少啊,就你們老張家還有一二個能入眼的。其它人,全是狗屁。連個棺材板兒都搞不清楚也敢去幹這行當,找死差不多。”七爺哼道,貌似也在試探張隱豪。
“七爺不是也歇菜了嗎?”葉凡插嘴笑道。
“這位小爺是?”七爺半眯了下眼,掃了葉凡一眼。
“小爺稱不上,你叫我葉凡就是了。”葉凡一臉淡定,沒經七爺允許,一屁股坐在了他對面的木椅了上。衝牛霸說道,“上幾盤好菜,拿瓶酒來。”
牛霸一抱拳,叫服務員點菜了。爾後又小心的從一個精緻考究的木頭箱子裡拿出一瓶酒來。再拿出一個木頭杯子來,爾後開啟酒後小心的給葉凡倒上了一杯。
“不好意思七爺,這位葉先生是我家一個老客戶介紹來的。”張隱豪表示歉意。
“嗯,不錯。”葉凡一口乾了進去,半眯著眼讚道。余光中發現七爺一雙眼灼灼的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