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鄭東一時沒想到什麼,脫口而出。
“周廳的意思是講?”秦國中畢竟年齡大些,突然想到了什麼,好像悟到了。
“沒錯,你們想啊。這案子如今牽扯著江華地委兩大巨頭。而且,很可能還有第三方甚至第四方在插手。而省裡部裡領導都盯關的。你想想。這個旋渦大不大?”周玉河說道。
“明白了,周廳的意思咱們不要扯進去。就讓部裡來操作。倒不失為妙計。”鄭東終於開竅了。
“這種事,太燙手了。搞不好會傷了我們自己。跟這樣的‘高手’相比,咱們又算得了什麼?
就是江華地委兩巨頭,哪個是好惹的主兒。特別是這個葉助理,咱們對他一定要慎重再慎重。
所以,在後邊的調查過程中要少講話,多幹事,多向他彙報。要充分尊重領導。”周玉河交待道。
“他不是案中人嗎,按理要回避的。”鄭東哼道。
“呵呵,彙報歸彙報。看你彙報什麼就是了。人家是江華一把手,瞭解案情進展情況純屬正常。”周玉河笑道。
下午。
“謠言還是謠言,這狗屎的謠言……”周家生如熱鍋上的螞蟻,在辦公室裡已經轉了幾十個圈子了。
晃得一旁的趙一託都快頭暈了。周家生沒看到,趙一託眼中居然露出一絲興哉樂禍來。
“對了,是真瘋了?”周家生突然又問道。
“瘋了,絕對是真瘋了。省裡下來的專家已經鑑定完畢。說是估計是心理負擔過重。而在撞車後恢復不好,倒致神經被經嚇,最後發作起來。瘋了。”趙一託講道。
“他孃的,你早不瘋晚不瘋的到現在才來瘋。你瘋了我怎麼辦?到時,這事會越傳越玄乎,搞什麼搞。”周家生要發脾氣了。
“周專家。咱們也沒必要過於擔心什麼。這事,不是還牽扯著另外一位嗎?據說他在省廳公安人員面前耍大牌,差點打起來了。不過。後來估計是回去武廳長有講什麼,那些傢伙又回來了。”趙一託說道。
“人家掛著個省長助理這空頭銜就是比咱們牛逼。咱們不能在周玉河面前耍大牌,人家就能。
一託。這就是區別。這就是權力的最直接表現。如果我有這個頭銜,周玉河還敢對咱們公事公辦嗎?
嗎滴,小人得志。”周家生忍不住罵娘了,最近一系列打擊搞得他都快崩潰了。
上頭的白部長不滿意,可是在地委這邊又被葉凡壓得很慘。現在居然民眾也來造謠了。這幾方加在一起,任誰也吃不消。
“一託,加大偵破力度。”
“加不了啦,由不得咱們了。”想不到趙一託苦澀的嘆了口氣。
“什麼意思?”周家生看著趙一託,說,“即便是省廳的周廳長下來。
不過,還不是要以咱們江華地區公安局為主嗎?強龍還不鬥地虎呢?
你趙一託又不是軟柿子,一個周玉河就讓你軟蛋成這個樣子了。
咱們一定要掌握案件的主動權才行。不然,到時弄出什麼來,別人早知道,咱們還被蒙鼓裡。
這樣下去就顯得相當的被動了。咱們絕不能被動,保有掌握主動才能縱觀全域性。”
“不是我們想放棄這主動權,如果光是周玉河來還好辦一些。不過,現在不一樣了,部裡下來人了。
剛才接到訊息,周玉河已經放棄了主動權,協助部裡辦案了。當然,明面上周玉河還在主抓,實際上現在就是一跟屁蟲了。
部裡不就下來了一個處長嗎?還跳到天上去了。”趙一託憤然講道。
“唉……周玉河感覺到了什麼。是故意讓出主動權的。這江華地區已經成了是非之地。能抽身的同志早就想抽身了。能不沾身的儘量不沾身。”周家生嘆了口氣,臉色相當的難看。
江華軍分割槽一個秘密關押地點。
葉凡在包毅陪同下進來了,已經被省裡專家鑑定為精神病者木裡葛正狂燥的在床上亂扭著。
這廝大叫著。而手腳都給捆在了床架上。幾個警察一臉嚴肅的盯著這傢伙。
“你們都出去。”包毅揮了揮手,幾個警察敬了個禮後出去了。
內氣透過鷹眼逼入了木裡葛身體內,在其經絡中緩緩的流動著。不久,葉凡收功了。
“車天,你檢查出什麼來了嗎?”葉凡問道。
“我是有些感覺,好像就在腦部有些毛病。不過,具體怎麼樣個毛病我搞不清楚。”車天微搖頭講道。
“呵呵,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