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老問道。
“不頂事兒,我們試探過了。這小子就是茅坑裡的一塊臭石頭疙瘩,死活不鬆口。
而且,我懷疑這傢伙想借此事整我們陳家。我不想鑽進他圈套中讓他如願,真那樣子下去的話我們陳家在京城還混什麼。
這個,也敗壞了你魚老的名聲是不是?”陳熱火很鬼,把這事往魚老身上扯去。
“扯上我幹什麼,你小子在我面前耍猾頭是不是?”魚老哼了一聲,擺了擺手,說,“這事我來處理,我倒要看看這小兔崽子還真能翻起多大的風浪?”
晚上八點,魚老進了西園別墅群中的趙家。
“哈哈哈,老朋友,好久不見你來認輸了,怪相念你的。”趙寶剛一臉熱乎勁兒,見到魚老就笑開了。兩人是同時期的人,關係處理相當的不錯,也算是老朋友了。
“那可不一定,前次輸了,這次未必你會贏。”魚老翻了下眼睛,笑道。
“噢,有備而來啊。”趙寶剛一愣,笑道。
“這次來不跟你下棋了。有事找你。”魚老很直白的說道。
“噢,你好像從沒因事來找過我吧?我這半支腳都入土的退休老傢伙了,還能幫你幹什麼?再說了,你魚國章同志都擺不平的事,我趙寶剛能頂事兒嗎?”趙寶剛倒是真有點愣神了。
“滇南省那位葉凡同志你應該認識。”魚老也不矯情。
“當然認識,我跟你談起過他。過幾天收的幹孫女就是他的寶貝女兒。”趙寶剛點了點頭,轉爾問道,“他犯著你啦,不過,這傢伙脾氣的確有些衝。”
“倒是跟我沒關係。是陳根旺的兒子跟他有些糾葛。老陳死了多年了,當年咱們還並肩戰鬥過。
臨死前託付我照顧著他兒子。老朋友雖說撂下我們到地下快活去了。
不過,人家託付的事我也不忍心不管。”魚老講道,打起了感情牌。因為,陳根旺跟魚老都曾經跟著趙寶剛一起戰鬥過。
而陳熱火是陳根旺的兒子。
“唉……”趙寶剛嘆了口氣,良久問道,“你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兒?”
魚老也沒添任何的‘油’加任何的醋,實話實說了。
“你的意思就是3。5個億叫葉凡同意下來?”趙寶剛皺了下眉頭。
“沒錯。這是封頂數了。不然,還得我這老頭子出面跟這小猴子談什麼,那掉份不掉份是不是?這事整的,煩啊。”魚老講道。
“就怕這小猴子嘎蹦著不答應啊。”趙寶剛眉頭緊皺。有些為難。
“不會吧,這小猴子再怎麼嘎蹦難道還能不聽你的話?雖說退了,但你寶剛大叔的話可是相當有份量的嘛。”魚老一愣,看出趙寶剛的為難並不是假的。心裡也是十分的疑惑。
“唉,你不曉得他的性格。以前在職的時候還跟我頂過嘴,就更別講現在了。
我也是欣賞他這性格所以才收下幹孫女的。當然。我也著實的喜歡青蓮這孩子。
而且,當年他剛畢業時就鎮政府下派的一個駐村組組長,屁點大的一個官。
居然敢違抗當時的省委常委齊振濤同志的命令。”趙寶剛說道。
“這麼牛?”魚老愕然了,轉爾說道,“齊振濤好像是在江都省擔任省長職位的那位老齊家的孩子吧?省委常委奈何不了一個駐村小組組長,他那職位,算級別的話好像提不上級了。”
“當時就是股級嘛,共和國官員層次中最低層階級了。不過,他是被人整到那村裡的。”趙寶剛說道。
“會被人整成那樣子,說明他本身並沒有什麼背景是不是?”魚老更為愕然。
“嗯,出身普通。父親好像是古川縣勞動局辦公室主任,母親教書的。家裡祖宗八代都沒出過官員。真真正正的無底子家族出來的。”趙寶剛說道。
“厲害,難怪敢打壓得老陳的兒子都快喘不過氣來了。”魚老嘆息道。
“這樣吧,再提一點,四個億我可以給他說說這事。相信我趙寶剛的面子他還是會給一些的。大家都退一步是不是?”趙寶剛說道。
“行,就這麼定了。小陳那邊我勸勸他。唉……這事整的,煩啊。”魚老嘆了口氣。
“不要煩了,咱們下棋。對老陳的孩子來講只是賺多賺少的問題罷了。相信對於他們一個資產達二三十個億的大集團來講,五千萬也壓不圬他們的。”趙寶剛笑道。
“也是,咱們下棋。”魚老點了點頭,轉爾說道,“不過,有機會的時候我還真要看看這位特能嘎蹦的小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