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事了是不是?
你不會天真的以為唐主席回去後會作什麼指示吧?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那是絕不會的。
而你們橫空大規劃無非也是想打擦邊球罷了。政務院對你們沒興趣也正常。
而且,合情合理的。人家一棍子就把你這個擦邊球給打到外界去了。
更何況,我不是講過,能坐到省長位置的同志都是有‘天線’的。
這根‘天線’你是看不到的。其作用就在於他不是外露的,而是內接的。”寧志和說道。
“寧叔,這事您可以出面解一下是不是?難道真看著咱們的橫空大規劃就此擱在這種層面上了?而且,兩省領導是不是都聞到了什麼味道。所以,連人馬都給撤回去了?這其中到底涉及到什麼?我有些琢磨不透。”葉凡問道。
“唉,聞到什麼那是肯定的。這也是我們撤走的原因之一。二來,我們也著實不想浪費這麼多幹部在你們哪裡。人家手頭上都是有工作要乾的。至於‘解’,這件事上我幫不了你。”寧志和嘆了口氣,葉凡能聽出他語氣中的無奈。
“為什麼?”葉凡問道。
“有些事你自己去琢磨吧,這件事就是費家也不會出面的。所以,光靠你自己,八成是沒戲了。
所以,我們才撤人走了。不然,一直讓人駐點著那豈不成了外人看的笑柄?
不如撤了的好,讓這件事隨著時間慢慢淡出大家的視線之中。這對你來講其實是好事。
你想,一直給人盯著你揹負的‘關注’是不是更多,心裡壓力就更大了。
不過,今天發生的事又把這件事推向了**。言盡於此吧,我得休息了。”寧志和掛了電話。
“去它嗎滴!”葉凡氣得一腳踢飛了一個石頭,啪地一聲,居然砸斷了一根碗口粗大樹,驚得鳥雀撲騰著拚命的飛走。
費家這條路在這件事上斷了,唐城是不能再叫人家幫忙了。因為前次人家也給搞了二個億了,做人不能太貪。
而且,次數太多唐家人也是有意見的。有些事,不講出來大家都裝傻。真講出來就是‘打臉’了。
趙寶剛這一塊估計也不能去麻煩人家。
思來想去,葉凡只好硬著頭皮打了電話給喬遠山。
“這件事你收手吧,因為,它超出了你的能力範圍。”喬遠山說道。
“一點辦法都沒有啦?”葉凡問道。
“如果有辦法的話志和同志早給你辦理了,你應該要琢磨透這其中玄機。這事對志和同志來講也是一件大事,他撒手了你還折騰什麼?”喬遠山說道。
“我就不信找不到解決之路,就是前面是座山我也得搬走了。”葉凡冷哼一聲,著實在些惱了。
“辦法你慢慢想,不過,我的意思是沒必要再去爭取這個。規模小一點就小一點,把它做大做強是需要時間的。
我知道你心氣兒高,想一口吃成個胖子,不過,這事太難了。而且,現在辦事都是靠頭腦,別動你的‘拳頭’就是了。
那是武夫所為,你葉凡是個官員。而且,這也不是在格鬥場上。”喬遠山發出了忠告。
喬遠山的忠告並沒能讓葉凡就此停手,這貨反倒是打起精神全面的進入了指揮建設當中。
二天後的晚上,葉凡倒意外的接到了龔開河的電話,笑道:“怎麼樣,小日子過得舒坦不?”
“舒坦個屁,這事還得怪你呢老龔同志?”葉凡沒好氣的哼道。
“噢,啥事要算我頭上。這兩個多月下來組裡並沒安排你出任務。而我可是沒招你惹你是不是葉凡同志?這倒好,讓你休息倒是休息出毛病來了。”龔開河笑問道。
“當初不是橫空大規劃的事,說是可以申請重點工程的。這下子全給黃了。我葉凡現在成了千夫所指了。”葉凡哼道。
“呵呵呵,是不是政務院那邊沒透過?”龔開河好像是在明知故問。
“你估計看在眼中的,就是不幫忙是不是?”葉凡譏諷道。
“其實嘛,解鈴還需繫鈴人是不是?”龔開河說道。
“你是說張洪東那邊?”葉凡問道。
“呵呵,張古慶只是協助鄭委員工作的。一個協助人員你理他幹什麼?他嘛,左右不了大局。”龔開河笑道。
“那就是鄭委員頭上了?”葉凡問道。
“對了嘛,直接找正主兒就是了。”龔開河說道。
“怎麼找,我跟他又不認識。人家哪能瞧得上咱這小角色。”葉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