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才沒去調查這事,讓鍾家鑽了空子。
當然,鍾家在省公安廳那邊有內應也是主要原因之一。不然,如果省廳某些同志沒有徇私的話,這傷還是能驗出來真假的。”葉凡講道。
“呵呵,沒事了,我轉完話了。現在輕鬆了。葉哥,咱們不聊這個了,好好喝幾杯,來個一醉方休。”王龍東笑道。
把大醉的王龍東安排到房間睡下後,葉凡打了電話給蓋紹中。問道:“蓋老哥,你的事現在辦得怎麼樣了?”
“多謝老弟你提供的東西了,不然,蓋哥我這輩子就完啦。他孃的,這次不讓鍾家脫層皮老子就不叫蓋老虎。”蓋紹中又恢復了昔日霸氣。
“呵呵,也是啊。”葉凡笑道。
“不對,這麼晚了你還打電話。是不是鍾家討人到你那邊來傳什麼話了。對了,今天鍾林河不是到橫空了嗎?這老傢伙,手腳還夠快的。”蓋紹中可是厲害著,馬上就想到這方面了。
“呵呵,鍾省長是到項南市指導工作嘛。而橫空集團在項南市也是大名鼎鼎,自然會過來走走了。”葉凡不承認也不否認。
“這事,如果老弟你真想為鍾家講情的話老哥我可以考慮斟酌處理就是了。畢竟鍾林河是副省長,老弟你也為難是不是?”蓋紹中說道。
這傢伙還真是厲害。以退為進先把路給堵死了。葉凡心裡都豎起了大拇指,嘴裡笑道:“哪裡的話,咱跟老哥你是什麼關係是不是?”
“那就好!改天這事成了我請你好好大醉一場。咱哥倆就是哥倆,神擋殺神佛阻滅佛。”蓋紹中哈哈笑開了。
“講得好,併肩子上。”葉凡也哈笑著,本來是想探探蓋紹中對這件事處理的底細,現在可是瞧出端倪了。
看來。這次蓋家也是下了大決心要把鍾家整死不可了。對於鍾蓋兩家這種勢頭,葉凡當然選擇的就是沉默了。
因為和事佬當不了,自然就選擇沉默為上策。當然,鍾林河肯定會怨恨自己的,不過,葉凡也無所謂了。
蓋家如果真能搬倒鍾家。鍾林河的怨恨又算什麼?有些事不能兩全之時只能擇其一了,當然得挑大頭的了。
第二天剛好是禮拜天,葉凡陪王龍東到通天河釣魚。
“龍東,賈家人現在對你不錯吧。你這個女婿可是給他們家長臉了。你龍東同志的地位也是節節高了。”一邊放魚鉤葉凡一邊笑道。
而牛霸這傢伙別看他五大三粗的,可是幹起‘勤務兵’的活計來還是相當的麻溜的。
這傢伙現在跟著葉凡晃盪了些日子下來,早把寺廟裡的東東忘光光了。
葉凡選擇的這個釣魚的地方是通天河很偏僻的一截,基本上看不見其它什麼人。幾人搞了一個橡皮艇開過來的。
河邊一塊岩石,周遭全是雜草。快到中午的時候牛霸到遠處烤起魚來。
葉凡跟王龍東正閒扯著時。居然聽到了牛霸的怒吼跟慘叫聲。
“怎麼回事,烤魚也會烤得如此慘嗎?”葉凡皺了下眉頭。“高興也不會輕點,把老子的魚都給嚇跑了。”
“不對,好像出事了。”王龍東往遠看了看張著耳朵聽了聽說道。
“好像還真像是哪碼子事,不過,烤魚不可能會遇上搶魚的盜賊吧?”葉凡開著玩笑站了起來,鷹眼施展開往牛霸的地方瞧去。
“不好,還真出事了。”葉凡叫道,趕緊往牛霸烤魚的地方跑去。
兩人跑到牛霸烤魚的地方頓時就傻眼了。
烤得差不多的魚亂七八糟的被扔在了碳灰裡,根本就不能吃了。而碳灰也亂七八糟的火早給什麼踩成熄了。
而牛霸最拉風了,居然被人倒吊在旁邊一顆樹上晃盪來晃盪去的,而且,鼻青臉腫著了好像很慘的樣子。
“我說哥哥呢,你這玩得也過火了吧,還整出這噱頭出來,找刺激是不是?”王龍東哈笑著問道。
“啥話,玩個屁啊。快點放我下來。”牛霸氣得牛眼瞪得老大。
“你自己不會下來嗎?葉哥講你可是大高手,真沒勁。”王龍東問道。
“老子被封了,動不了。”牛霸叫道,差點翻白眼了。
“你先講講到底咋回事兒?”葉凡感覺好笑,知道這貨問題不是很大,當然要‘玩’他一下了。
“倒黴啊,我正哼著歌烤魚。居然跑出一個不講理的母夜叉來。夜叉大概不到三十歲,藍衣服的馬子。”牛霸喘著粗氣講道。
“她怎麼不講理了,是不是長得很醜,你居然叫她母夜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