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男人抑制不住地悶哼一聲……
“朵朵,很疼嗎?”
看著她緊皺著眉頭,心疼又憐惜地親親她的小嘴,大手在她緊繃的身體上撫摸,只想這樣能緩解一些她的疼痛。
“別擔心,一點都不疼的。”看到男人因隱忍而大汗漓淋,朵朵心有不忍,捧著他的臉細密地親吻他。
“疼就出聲。”男人的嗓音低沉又沙啞,一手握住她的腰,一手摸著她的頭髮,“我們可以慢慢來,不用這麼急的。”
“嗯……”朵朵輕應一聲,緩慢的節奏下,每一次起伏都讓她感受帶絲滑般的肌膚接觸。
她凝眸看著身下的男人,俯首親親他微張的薄唇,呢喃道:“陽陽,喜歡嗎?”
“喜歡……”男人意亂情迷,細碎的汗珠佈滿了結實的胸膛和肩膀,頭不住後仰,優美的下巴高高抬起,墨黑的長髮落在雪白的枕間。
微眯的純黑眸子只透過下眼簾的縫隙望著她,掃視她緋紅的小臉,氤氳的水眸,皓雪堆積般的肌膚。
苦等了這麼多年,終於修得正果,男人突然很想流淚掌控欲。
他深愛的女人是如此美麗,如此迷人,只要她肯接受他,肯這樣擁抱他,跟他做男女間最親密的事,就算不能完全擁有,他也已經歡天喜地了,他覺得很幸福,從未有過的幸福。
璇霄大人那般孤高的人物,都能寬容地接納她的一切,那他還有什麼委屈可言?
他的愛一點不比他們少,其他男人能做到的,他自然也能做到,或許會比他們做得更好。
她很小就說過長大後娶他,那時他只當孩子話聽,可陪著她一天天長大,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心裡就隱隱有了期盼,直到七年前她長大了,那份期盼變成了渴望。
渴望她能一直一直跟他親密下去,渴望她可以永遠摟著他的脖子跟他撒嬌,渴望她記得小時候說過的話。
朵朵,我愛你知道麼?愛了很久了,久到連我自己都記不清了。
本以為這輩子再也聽不到你說要娶我的話,可是你說了。
只要是你,只要能和你永遠在一起,誰嫁給誰,誰娶誰,又有什麼關係?
他花紫陽要的,已經得到了,他這一生圓滿了。
朵朵,花紫陽從來都是你的,他心裡眼裡,除了你從未有過第二個女人。
他的人,他的心,他的命,他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所以,你想要他的什麼,儘管拿去。
朵朵專注地凝望著他,將他眼裡的沉醉和深情置入心底,他的視線,讓她忍不住渾身戰粟。
沒多久,她就攀上了巔峰,積壓的邪火盡數褪去,難言的舒適橫掃過身體每一個角落,奪走了她的視覺和聽覺,乃至呼吸和心跳,直至一切失去了作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癱軟地趴在男人身上喘息。
緩過呼吸後,她才注意到男人真在輕柔地撫摸她的背脊,對她一遍遍說著“我愛你。”
她隨即感到一陣心酸和慚愧,淚水就這樣毫無預兆地盈滿眼眶。
“你是個好男人,值得任何女人一心一意與你相伴一生。我明知自己做不到,也回報不了你一份同等的愛,卻還來招惹你,陽陽,我……對不起……”
她挪動身體,想要從他身上爬下來,男人溫柔地笑了笑,捏捏她泛紅的鼻尖:
“為什麼要說對不起?你說要娶我,不是要反悔吧?”
“當然不是,等我的成年禮過了,我就去御史府下聘把你娶回家。”
朵朵凝視著他含笑的眼睛,又說道:“可是陽陽,你不覺得我對你很不公平嗎?我……還有師傅他們,而你這一生就只能有我一個。”
“你這丫頭,說什麼傻話呢?我可是很自願的,這沒什麼。過來,讓我親親我未來的小妻子。”
他唇角噙著一抹笑意,眸光柔情繾綣,好生的妖嬈,好生的邪魅,他的邪魅又不是那種壞男人的邪魅,而是由一股子的正派中硬生生帶出了那麼一絲絲的邪惡。
某朵暗自點頭嘆道:嗯,不愧是天狐一族的男人,不管平日裡多麼正經,在這種時候骨子裡的邪氣魅惑便暴露了。
男人拉住她的手腕將她拉近,緊緊抱著,親親她的唇,一個翻身,突然交換了上下位置。
他微笑著將她臉上的頭髮撥到耳際:“看你也沒什麼力氣了,這下換我來紅樓之重生緣。”
啊?暈乎乎地看著看他胸膛上那枚代表處男之身已破的天狐刺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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